44.44.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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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設置了防盜章, 謝謝支持正版的小仙女。  看著兩人優美的舞姿,眾人也邀請自己的舞伴跳起來。
    跳了一支舞之後,還有不少男士繼續邀請女士跳舞,阮糖糖雙腿已經受不了了。
    “你最近懶得高跟鞋都不會穿了。”徐司起扶著她遠離了舞台,邊壓低聲音說。
    “你知道個p。”阮糖糖呼了口氣,因為雙腿難受語氣有些惡劣,再加上剛才旋轉時, 差點被他給轉暈了, 期間提醒他, 他隻是笑笑沒當回事。
    而且她什麽時候會穿高跟鞋了, 她就一冒牌貨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好不好。
    徐司起並不介意她的態度, 也知道她在氣什麽。剛才同她旋轉的時候,是兩人身體貼得最近的時候,他有些情不自禁了。反正等會兒就會在她身上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就讓她發泄發泄吧!
    稍微緩過來, 阮糖糖直奔對麵餐桌上擺置的珍饈美食, 意式巧克力餅,栗茸蒙布朗,慕斯蛋糕……看得她快要流口水了,但考慮到自己的身份,她隻能拿著餐盤,夾一塊, 小口小口地斯文地吃著, 如果還有沙發給她坐就好了。
    還沒等她吃夠, 就有人端著葡萄酒過來同她攀談。
    “阮小姐,很高興見到你。”劉慧染將右手端著的酒杯遞給她。
    阮糖糖印象中沒有這人,她將餐盤交給侍者,伸手接過:“我也很高興見到您,請問您是?”
    劉慧染莞爾一笑:“我是徐氏總裁劉慧染。”
    劉慧染,這不是她寫的小說男主的母親嗎?阮糖糖眸色略深,看向對麵的人目光多了分審視。
    此人可不是什麽善茬,徐司起之所以心裏扭曲,變得反社會反人類,都是來自她的手筆。
    劉慧染活了快五十年,見過人比走過的路還多,自然看出了麵前的女孩對她有意見,估計是那個私生子在她那兒說了她的壞話。
    她笑著,語氣格外溫軟:“阮小姐,我想你對我可能有些誤會,能否到陽台處聊聊。”
    阮糖糖想看看她到底要說什麽,沒有拒絕,反正酒店安全設施很好,她並不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問題。
    徐司起本來要去找她,卻被一個董事攔住,等他說完便見那個女人帶著阮糖糖遠離大廳,他連忙快步跟上去。
    兩人走到陽台處,阮糖糖將酒杯放在陽台上,身體也半靠著減少重力作用在她那雙快要殘廢的腳。
    “阮小姐,才滿十八歲吧!”徐慧染對於她隨意的姿態心裏有些不滿,但人家是阮氏的大小姐就算不尊重人,誰還能有異議。
    “劉總要說的話與我的年齡有關嗎?”阮糖糖笑著問道。
    聽到這話,劉慧染突然覺得這個女孩或許不像傳聞中所說的目中無人,繡花枕頭一個。
    她沉了口氣,不想放過這次機會,繼續說:“據我所知,徐總經理比阮小姐大了十歲,因為這個原因,目前阮氏交由徐總經理管理。”
    她這是想要挑撥她和徐司起的關係嗎?阮糖糖舔了下唇,神色淡淡。可惜,她不知道他們之間關係很差,根本不需要挑撥。
    “難道他的能力不能勝任?”
    又是這樣的話,劉慧染對她也多了分審視:“阮小姐應該知道他是徐家的私生子,上不得台麵,更配不上你。而且他不是能輕易把握住的,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與阮小姐有個合作的機會。”
    要是真的阮糖糖說不定會答應,但她不是。徐司起確實是個變態,但也不代表自己為了對付這個變態,要和她合作。與虎謀皮,能有什麽好結果。
    “是不是私生子不是劉總說了算,已經去世的徐董事既然承認了徐司起,他便算不得私生子。他如今已經入贅到我阮家,就是我阮家的人,上不上得台麵,配不配得上我,應該由我說了算,您覺得我說的對嗎?”女孩端起酒杯,衝對麵的人舉了下,一口飲盡。
    劉慧染沒想到這個嬌縱的大小姐說起話來不帶個髒字,卻堵得人無法開口說話。
    幹紅葡萄酒口感瑩潤,入口豐濃,唇齒留香,她心裏想著等會再多喝幾杯,嘴上卻帶著淡笑:“先幹為敬,很抱歉,我嘴笨不大會說話,劉總還請見諒。出來有一會了,也不知道我丈夫能不能應付過來,我先去看看。”
    話不投機半句多,阮糖糖不想再與這個女人有過多交集,放下酒杯踩著高跟鞋返回宴會大廳。
    徐慧染看著那娉婷嫋娜的背影,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果然能和那個私生子混在一塊的都不是什麽省油的燈。既然這位大小姐那麽維護他,自己就靜靜地看戲吧,到時候被那個狗雜種反咬一口,她一定會後悔今天對自己說的話。
    阮糖糖回到大廳,左右四顧沒看到徐司起,也懶得再找繼續填飽她的五髒廟,吃蛋糕點心吃得有點膩了,便喝兩杯葡萄酒解膩。
    徐司起本來想後腳跟著阮糖糖回到宴會大廳,還沒走幾步,背後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再次對上徐慧染這個老女人,他想起女孩剛才淡然應對時的場景,原來她除了撒嬌賣萌打滾,還有這樣伶牙俐齒的一麵。
    對比之下自己的手段倒是有些拙劣,還是女人適合對付女人。像劉慧染這種心高氣傲的人,對付她最好的手段便是爬到她和她的兒子難以企及的高度去俯視她,一腳將她踩到塵埃裏,讓她活得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報複。
    “你剛才都看到了。”劉慧染努力扯出一絲笑,幽幽的月光照在她身上,竟然生出了幾分陰森。
    她向來驕傲、自尊心強,被一個十八歲的女孩落下麵子,偏偏還被他看見,她恨不得想殺人。
    “別以為阮糖糖維護你就是把你當人看,你不過就是阮家的一條狗而已。”
    徐司起性子陰沉暴躁,這回卻是出奇的冷靜,他笑了笑說:“如果我對她而言是狗,劉總恐怕連狗都不如。”
    女人被他的話氣得幾乎怒不可遏,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徐司起,你以為阮家能庇護你一輩子嗎?”
    “我不需要阮家庇護一輩子。”他說,阮家隻是他的踏板而已,報仇、事業,還有……還有阮糖糖,他都想要。
    男人目光深沉如同幽泉般,深不見底,他陡然發覺那人對他吸引力比殺了她奪取阮氏要重要一點,或許是由於她今晚的那番話。
    他想見她,現在就想去見,隻要想到這個人,心裏就好似有團火在燒般,越來越熱烈。
    男人的目光移向走廊盡頭,不想再浪費時間同這個女人耍嘴皮子,沉聲道:“劉慧染,徐總經理今夜不能來是因為什麽,你應該比我明白。你如果再不安分點,下一次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女人神色陡變,厲聲質問:“司揚出事是你做的?”
    徐司起唇角譏誚地揚起,沒有回答她的話,闊步離開陽台。
    不出五年,他一定會讓徐氏在a市沒有立足之地。
    等他回到大廳時,到處找不到女孩窈窕的倩影,問過侍者得知自己那位小妻子喝多了,被扶到休息室休息。
    他不在的情況下,竟然喝醉了,不過……真是太棒了!
    男人唇角微微彎起,眉目間笑意盎然,他還沒來得及動手,她就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此時不吃,更待何時。
    ……
    至於想炮灰她的反派boss,那就更不用說了,她才不要卑躬屈膝地去討好他,他那已經變態的心理可不是輕易能捋平的。一個不小心激怒了他,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所以,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離婚,離了婚他自然得不到財產了。可如果因此讓他懷恨在心報複自己的話……
    額!
    前路都已經被堵死了,她還是先下手為強殺掉他比較好。
    反正,他隻是個杜撰的角色,而且還是黑心肝的大反派。就當自己玩了盤遊戲,直接pass掉他通關。如此一來,這個世界便充滿愛了。
    思索良久,阮糖糖越發覺得這個方法切實可行,便問身旁的人:“王叔,你知道有什麽途徑可以聯係道上的殺手嗎?”正好她有那麽多小錢錢,用來殺反派夠夠的,一撥不行就來二撥,就算他有九條命,她也要殺得他一條不剩。
    阮糖糖心裏完全木有愧疚,雖然她作為二十一世紀知法守法的好公民,但是這位反派隻是她所創立的一個角色,她現在占有了這個身體,早早的game over 絕對不能發生在帶著金手指的自己身上,那也太丟穿書者的臉了。
    “小姐,聯係道上的殺手幹嘛?”王毅有些不解,自家小姐又在抽什麽風,跟道上的扯上關係可不好,阮家家底清清白白,世代創業積累下來的家底可不能讓她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