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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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聽說你想殺我[穿書炮灰] !
    本文設置了防盜章, 謝謝支持正版的小仙女。  如果有人問阮糖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是什麽,那絕對是暑假她閑得蛋疼寫了本小說。
    寫小說也就算了, 她這個起名渣渣,在一個炮灰女n號上竟然用了自己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名字——阮糖糖。
    so, 報應來了, 她穿到書裏的世界來了。一個十八歲的花季少女穿到已婚少婦身上, 嫁給的還是文章裏反派大boss徐司起。
    根據她所寫的劇情, 三年之後, 也就是本尊二十一歲那年, 她就會被反派炮灰掉奪取家產,成為他的一枚微不足道的墊腳石。而且這個與她自己同名的角色篇幅隻有兩行不到,當然其中還包括她的死因——車禍,可以說是炮灰中的炮灰。
    她是有多恨自己,才弄了這麽個人設,媽媽咪呀,現在該怎麽讓自己活下去, 阮糖糖得知自己穿書後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王毅見老爺過世後,小姐好像神魂不附體般,時而發呆皺眉,時而亂揉頭發,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精神出了問題。
    看來老爺的死對小姐打擊太大了,一時之間無法恢複過來, 他出聲安慰道:“小姐, 請節哀, 袁律師來了。”
    阮糖糖正在努力消化自己旅遊一不小心掉進河裏後穿成書裏的炮灰女配的事實。
    唉!也不知道真正的自己是死是活,如果死了的話,那她想活下去就必須依靠這個身體了。
    因此,她絕對不能被炮灰掉,絕對不能( ̄^ ̄)。
    她接過話問:“袁律師?來做什麽?”
    關鍵這位袁律師是誰,這個姓氏她那篇腦殘小白文裏根本就沒寫過。
    王毅如實回答:“是來公布老爺的遺囑,老爺曾經在袁律師那兒做過公證。”
    遺囑!
    女孩不自覺地曲著食指在下巴處繞了兩圈,似乎是陷入沉思中,這份遺囑應該就是阮老爺子名下的動產,不動產,其中最重要的是阮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全都傳給唯一的孫女阮糖糖。
    也就是因為這個,讓反派大boss起了貪心,謀殺妻子,奪取這筆巨大的財產,並以此為跳板,不斷壯大自己的實力,跟高富帥男主對抗。
    人呀,沒了錢活不下去,錢太多也要擔心自己的小命,真是矛盾,她在心裏感歎著。
    阮糖糖跟著管家王毅來到客廳,見到一位穿著黑色西裝,提著公文包,長相斯文的男士。
    “袁律師,你好。”
    袁超愣了下,外界都說這位大小姐驕橫跋扈,天使麵孔魔鬼性子,親眼見了本人,覺得她性子還挺溫和的。
    “阮小姐好!”
    “請坐!”
    “謝謝!”
    王毅自覺去了廚房,讓幫傭準備茶點。
    袁超見客廳隻有他們兩人,也不想耽擱正事,直接拉開公文包拉鏈取出相關文件。
    “阮小姐,想必王管家已經告知我的來意。”
    阮糖糖點點頭:“王叔告訴我了,是關於爺爺的遺囑。”
    “不錯,阮總裁在古稀大壽那天晚上,也就是2011年06月25日,與我在書房立下遺囑,這是文件、相關內容和阮總裁所有遺產名錄。”
    阮糖糖接過看了首頁的遺囑內容,內容很簡單就是簡單來說將他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都交由孫女,所以,他的孫女婿就是個給阮氏打工的,除了工資獎金等福利,並沒分得半點股份。
    老爺子一片好心,卻不知道這份遺囑反而害死了孫女。
    阿西吧!她為什麽要給反派大boss一個這樣的身份設定,要是他就是一霸道總裁,有錢有權就不用謀殺她了。
    阮糖糖心裏煩躁不已,等她看到遺產名錄裏麵寫了有八棟價值幾億的豪華別墅,幾千萬的名車有二十三輛,還有不計其數的珠寶、玉石、古董,以及阮氏及其名下的附屬公司、商鋪……
    嘎!
    簡直太……tm有錢了。
    阮糖糖有些艱難地吞咽了一下,這些錢怕是養她幾百輩子都綽綽有餘,此女絕對是中國乃至世界數得上數的富婆,可惜就是沒命去享受。
    不過,現在她來了,而且很有可能回不到自己的世界去,那她就得好好保命,好好享受這筆橫財。
    打倒大反派,包養小狼狗,成功登上人生巔峰,阮糖糖美滋滋地想著,自然而然地少了初來這個世界的恐慌。
    “阮小姐可以慢慢看,財產名錄已經核實過,如果不信,您可以親自派人檢查審計。”袁騫見她目光有些呆滯,不知在想什麽,再次開口道。
    “不必了,袁律師是爺爺相信的人,我自然也是相信的。”阮糖糖勉強拉回思緒,十分上道地跟他說起了場麵話。
    “那麽,阮小姐請在遺囑上簽字吧!”
    “好!”
    “先生,還是我去送吧!”小美小心翼翼地說。
    徐司起斜睨了她一眼,目光冷冽得好似淬了冰般:“我不能送?”
    被他這樣盯著,好像毒.蛇吐出芯子般可怖,讓人一下從腳底涼到了頭頂。小美嚇得後退了一步,還沒回答,就見那人已經端著紅酒杯不疾不徐地走出廚房。
    徐司起知道阮糖糖睡前半個小時習慣喝一杯紅酒,既能有助睡眠,又可以美容養顏。
    他一隻手端著酒杯輕輕搖曳著,按了下門鈴。
    這個時間是小美給她送紅酒的時候,阮糖糖想也沒想就放下稿子,下床去開門。
    當她看到那人,一時愣住,回過神要將門合上,卻被他一手撐住。
    阮糖糖一急,便開口質問他:“你你要做什麽,小美呢?你把她怎麽了?”
    “你這話說得好笑,我能把她怎麽?”要怎麽也是把你怎麽樣,他笑著反問的同時在心裏補充了一句。
    聞言,阮糖糖眉頭蹙起,不滿地瞅著他。
    男人快速躋身進入房間,又將門關上,注視著她:“你這麽看著我幹嘛?我隻是見她有些累了,順便替她攬下這事,正好看看我心愛的小妻子,一日不見,著實想念。”
    徐司起見她穿著件淺粉色的泡泡袖睡裙,裙子隻到大腿處,堪堪過臀,露出兩條雪白勻稱的玉腿。因為地上鋪著毯子,她並沒有穿拖鞋,而是光著兩隻小腳丫子。
    她的腳很小,比他的手掌還要小不少,不知道同古代被束縛得畸形的三寸金蓮比起來怎麽樣。但無疑地是,她很漂亮,白嫩豐潤,很有肉感,腳趾夾呈淺粉色,小小圓圓地貼在是個腳趾頭上。
    真是沒有一處不好看,難怪那隻狗那麽喜歡舔她的腳,他想。
    阮糖糖聽完他的話,很想吐槽,想念個屁,他怕是想讓她早點死吧!
    女孩眉頭皺得幾乎可以夾死隻蒼蠅,注意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腳上,異常灼熱,仿佛要衝過來咬上幾口般。
    他不會有戀足癖吧!阮糖糖想起她那位長得小清新心裏卻住著個老司機的閨蜜曾今找了部片子拉她一同欣賞,看到裏麵的男人對女人的腳格外癡漢地又親又舔,可把她給惡心得不要不要的。
    這麽一想,她神色間滿是惡寒,腳趾頭也微微蜷縮著:“你變態啊,這樣看我的腳做什麽,馬上給我出去。”
    徐司起收回目光,不以為然道:“怎麽變態了,丈夫看看妻子的腳有問題嗎?”
    妻子妻子,去他娘的妻子,阮糖糖心裏一股子火直往頭頂躥。她一十八歲的少女莫名其妙穿到書裏來就算了,跟他這個反派結婚也忍了,可是她戀愛都沒談過,被他當做他自個的私有物一樣肆意地打量,讓她不爽得很。
    阮糖糖不知道他怎麽畫風突變成這樣,他們相處的半個月他一直走時而溫潤時而高冷範,她不搭理他,他也不會搭理他,一切都好好的,彼此相安無事。自從那天晚上在涼亭不小心摔倒讓他當了墊背後後,他整個人就變得古怪起來。
    如果是原主,她倒是無所謂,可現在是自己掌管了這個身體,不管他怎麽變,有些話他們得早點說清楚。不能讓他占了便宜,她還想清清白白地在大學來一段初戀,找個性情投合的異性結婚生子呢!
    於是,阮糖糖童靴磨牙霍霍地警告他:“徐司起,你甭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不要以為我看不懂你那點心思,也少拿丈夫妻子那套蠱惑我,我不吃這套。你要是缺女人,盡管去外麵找,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真心不喜歡你這款。”
    靜靜地等她說完話,男人笑容溫和,不喜歡他這款,還是在心裏計較他的出身?否則他想不出理由,自己這副皮囊會對她毫無吸引力。畢竟她的‘朋友’那位蒼蠅小姐第一次見麵時,目光裏滿是傾慕和驚豔,他可沒錯過。因而徐司起對待自己的外貌還是很有自信的,隻是她從小被寵慣了,眼界太高。這世上出身、相貌、能力都不錯的人不是沒有,比如他那位同父異母的弟弟,但他不大近女色,或許是跟之前的自己一樣,沒碰上順眼的人。
    想到那人,他心裏微沉,暗暗決定以後不能讓阮糖糖和他碰麵。
    他舉了下酒杯,語氣淡淡:“喝吧!”
    阮糖糖錯愕了幾秒,她說了這麽多,他就兩字打發了,而且還是與話題毫無關係的。
    一種深深地無力感席卷全身,她搖了搖頭拒絕:“謝謝!不用了,你自己喝吧!”
    “我晚間不飲酒。”徐司起固執地遞到她跟前。
    阮糖糖抬著下巴挑釁道:“你這樣堅持,我都有些懷疑裏麵有沒有下藥。”
    她所說的藥當然是毒.藥,可聽到男人耳朵裏,衍生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他突然覺得去弄一兩顆藥來也挺好,喂給她吃了,到時候她在床上指不定多熱情地迎合自己。
    “我如果真下了藥,阮小姐敢喝嗎?”徐司起挑眉,眸色暗沉勝過窗外的夜色。
    阮糖糖伸手接過他手中的酒杯,沒有注意對麵那人已然氳黑的眼眸,她知道在家裏,他就是想害自己也不會做得太明目張膽的。
    於是,她將杯中的紅酒一口飲盡後遞給他。
    “謝謝!我已經喝了,你可以出去了。”
    她趕人倒是趕得毫不委婉,徐司起打量了她一眼,才轉身往外走。
    他一打開門,就見王毅站在門外,神色嚴肅,再瞅了眼他身旁站著的女傭,黑眸微涼。
    小美在他一眼看過來,身體沒忍住抖了一下。她按照王管家的囑咐照顧小姐,先生突然要給小姐送酒,她怕出什麽事,盡管害怕還是告訴了王管家。
    “先生,有時間沒,可否聊一會兒。”王毅說。
    “王叔要找我聊天,哪能沒有時間。”徐司起不動聲色地回答。
    三人一同下樓到客廳,王毅見小美緊張得臉色發白,便讓她去茶水間泡茶。
    偌大的客廳,燈光明亮,僅有兩人,氣氛異常詭譎。
    “先生,當初老爺讓你與小姐結婚,我們都明白隻是權宜之計。你要在阮氏站穩腳跟,需要阮家姑爺的身份,而小姐剛成年無法管理公司,所以需要你來輔助。”王毅說話一頓,看著對麵的年輕人,他麵上波瀾不驚,實在讓他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麽。
    他沉了口氣,繼續道:“先生這三個月管理阮氏很不錯,阮家上下都記在心裏。但是小姐與先生之間差距太大,她從小被老爺捧在手心長大,性子頑劣又單純。而先生之前在徐家一路走得太過艱辛,比較沉穩內斂,你們兩人性格可以說是差了十萬八千裏。而且年齡上,先生比小姐年長了整整十歲。在我看來小姐還是個稚嫩的孩子,想必先生亦是這麽看的。她還承擔不起你的感情,希望先生不要對她動太多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