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你這個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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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在車裏大喊,“陸仲川,你這個騙子,不是說去咖啡廳嗎?”
    但是陸仲川就像是瘋了一般,開車開得飛快,在早上稍顯擁堵的車流裏左凸右拐,如入無人之境,並且對安然的各種話當做耳邊風不聞不問地隻是開車。
    半刻鍾後,安然停止了白費口舌的出聲,因為她看出來了,這是回陸家別墅的路。
    “一大早的你發什麽瘋?”那輛勞斯萊斯幻影穩穩地停在了別墅門口,歐蒙才從大門裏麵迎出來,安然就側過頭對癱在駕駛座上不動的陸仲川問道。
    “下車,回去說。”陸仲川根本就不回答安然的問題,直接撂下這麽一句話,就自己解開安全帶下車了,留下也十分生氣的安然。
    這個陸仲川,他難道不知道,過於自信就是自負,而且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那種嗎?他以為他是誰?難道有幾個臭錢,就可以如此欺負我嗎?
    可是轉念一想,安然就被現實中的問題給打敗了。沒錯,自己正是因為錢才會和他簽訂那該是的合同,才會讓林文軒承受這些本不該他承受的東西。
    沒有錢,就沒辦法治好學良的病,而當時自己的處境,讓她不得不那麽做。可是這一次,陸仲川的做法,讓她實在難以接受。
    “我已經反複說了,這件事我會解決好的,他怎麽就這麽不信?”安然恨恨地解下安全帶,準備去和他做最後一次的談話。若是此番談不攏,那就沒有繼續履行合約的必要了。
    下定決心後,安然下車了。
    “夫人,您和少爺,這是怎麽了?”歐蒙望了望已經走進別墅的陸仲川的背影,又擔心地看著臉色很差的安然,小心地詢問。
    “沒什麽,歐蒙總管,你照常忙你的事就是了。”安然冷淡地說著,踩著運動鞋走了進去。今天為了去照看林文軒,她特地穿了運動鞋,可是在那裏還不到一個小時,她就被迫回到這裏來了。
    安然回到房間,陸仲川已經站在他冷色調的房間裏,雙手抱臂,背對著門口,看著窗外的園子發呆。
    “說罷,你要和我談什麽?”安然也沒有坐下,站在門口,雙手插在羽絨服的袋子裏,慢慢往房間裏裏麵走進去,坐在了有些冰涼的白色真皮沙發上。陸仲川沒有轉過頭來,他依舊望著窗外,聲音遙遠得像是來自外太空,“他對你就那麽重要?”此時此刻的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對這件事如此在意。明明林文軒和自己之間,隔著的距離不是一星半
    點,他原本不應該有什麽擔憂才是。
    “你這麽想知道,那麽就請你過來坐下,我也想和你好好談談。”安然安靜地開口,她不想再因為這件事,讓任何人不痛快了。
    “好。”陸仲川同意了,回到安然對麵的沙發上坐下,看著安然,“說罷,他對你有多重要?”
    “很重要。”安然緩緩開口,“你也知道,再和你簽約之前,他是我最愛的人。”“那你為什麽選擇和我簽合同?”話趕話,這句話就從陸仲川口中禿嚕出來了,他自己都震驚了,自己也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如同那些女人們經常問男人你愛我嗎一樣愚蠢。雖然心中十分震動,但是陸仲川
    的麵上,依舊是毫無波瀾。
    “很簡單,為了學良的病。”
    “笑話,你們安家雖不是我們唐家這樣的大家族,可是治好一個學良的心髒病和血液病,就那麽缺錢嗎?”聽到安然的回答,陸仲川立即反問。但是馬上,他知道自己問了一個更加白癡的問題。
    安然聽後也笑了,她就那麽靜靜地看著陸仲川,“你現在已經知道答案了。”
    “但是,你和我,是受法律保護的,我們領證了。”陸仲川的聲音柔和下來。
    “那道合約,你難道忘了?剛你自己還說來著。”安然提醒他。
    “隻要我想,那紙合約可以一錢不值。”陸仲川聽出了安然的決絕,心中冷笑起來,“你就那麽護著林文軒嗎?好,既然你想護著他,那麽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護他多久。”
    “陸仲川,你想做什麽?”
    “明天,你就要去拍戲了不是嗎?”陸仲川的眼底有肉眼可見的憤怒在燃燒。
    “陸仲川,你不可以這麽卑鄙!”安然站了起來,她不知道陸仲川的那句話代表著什麽,但是她清楚,隻要陸仲川想,他可以做到任何事。
    就像這一次,她已經詳細的詢問過,就連任何的傷口和傷情都檢查不到,卻會讓林文軒如同癱瘓,動都不能動,而別的情況,她已經委托了公司的公關部去查,可是得到的結果是無從查起。
    “不想我這麽卑鄙?也不是不可以,我有個條件。”
    “什麽?”安然緊張地看著陸仲川,一雙眼睛滴溜溜地也看不清他的意圖。
    可是這舉動落在陸仲川眼裏,卻是更加坐實了安然對林文軒的袒護。他眼底又冷一分,“那就是,你以後再也不見他,也不再有任何聯係。”“不可能!”安然脫口而出,這件事沒得商量,她已經很對不起林文軒了,不能以伴侶的身份陪著他走完下半生,至少可以以朋友的身份看著他幸福地過下去,這是她以前的心願。何況現在的情況,她要是
    真的直接不和林文軒聯係,那麽對林文軒來說,這十分難以接受,說不定還會鬧出別的什麽風波來,對他們三人,都是毫無益處的。
    “這麽幹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讓他在a市消失?”得到了安然決絕的回答,陸仲川的臉色終於再也兜不住了,整個變得青黑,他站起來,拿著手機就要準備撥電話。
    但是說時遲那時快,安然看他真的是要那麽做,彎腰抓起了桌上的一把銀質水果刀,抵在了自己的右手腕處。“你要是敢打這個電話,那麽我就切下去。”安然的聲音變得很虛弱,但是依舊很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