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竟然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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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打我?”徐靜姝摸著自己的左臉頰,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你別忘了,少爺從小就把我當做是妹妹,他最疼我了.”唐沐雪冷冷地盯著她,一點都不打怵,“嗬嗬是嗎?怎麽我所知道的,不過是因為仲川可憐你,才對你有所照顧,並不是你你意淫的那樣?”說罷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徐靜姝的右腿。徐靜姝察覺她的目光,
將右腿往後挪了挪。唐沐雪說罷,擺出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著徐靜姝,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嘖嘖,長得倒也是眉清目秀的,隻是可惜了,你若不是個瘸子,隻怕我會對你說的這些全信了,可是現在嘛,也不過是一個
可憐蟲而已!”
被人戳了痛出,徐靜姝眼裏升騰起霧氣,她恨恨地咬住自己的嘴巴,看著唐沐雪。“你再瞪著我,你也是個瘸子,縱然仲川再怎麽護著你,你也不過是個傭人的女兒,而我們唐家,是你這種人去做打掃的傭人,也不會要的!”唐沐雪繼續肆意說著。“所以就別自作多情了,等我趕走了那個
狐狸精,這裏也沒有你的位置!”
“是,我知道我的身份。”徐靜姝咬著嘴唇說了一句。“知道就最好,和我在一起住著,沒有趕出去,你就燒高香吧!”唐沐雪終於將心頭的怒火撒了個幹淨,心情好起來,準備回去休息,明日再想辦法。畢竟剛剛小芳告訴她,陸仲川還是在忙著那個項目的事
,連送飯菜茶水都是放在書房門口,不許人進去的。
她提著自己的紫色長裙的裙擺,款款走在樓梯上的時候,徐靜姝卻忽然開口了,“唐小姐,我剛剛是有點糊塗了,無論少爺如何選擇,我們現在應該合力對付安然那個女人,而不是在這裏爭吵。”
唐沐雪見她終於開竅了樣子,轉過頭看著徐靜姝,“怎麽,你這榆木腦袋,終於清楚這其中的利害了?”徐靜姝點點頭,“唐小姐,我知道少爺對我隻是照顧而已,是我自己癡心妄想,但是我不喜歡那個叫安然的女人,與其少爺和她在一起,不如還是唐小姐好,畢竟唐小姐你的家境,真的不是那個安家可以比
的。”“還算你識相!”唐沐雪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說話也變得好聽起來,“說說吧,你想怎麽個合作法?若是你肯乖乖聽話,幫我忙的話,等解決了安然,我們唐家不會虧待你的,你和你媽媽也不用繼續做這種
事了,如果你膽敢耍花樣,小心我讓你們在a市消失!”唐沐雪當然知道徐靜姝不會那麽好心,更不會忽然變得想要依附自己,她忽然改變主意,肯定是在打自己的小算盤。但是這些她根本不care,畢竟她相信,在她手裏,徐靜姝這麽個小人物,翻不出什麽浪
花來。“是!唐小姐,我剛剛是真的太激動了,因為這次去b市片場,我看到少爺總是圍著那個安然轉,甚至還讓歐蒙總管找了五個廚師去片場給她改善夥食,而且我還打聽到,之前在我們a市的雪山片場裏,少爺
還派去了米其林的大廚”徐靜姝知道,眼下自己該說什麽。
果然,唐沐雪聽後立即炸毛了,她從樓梯上跑了下來,站在徐靜姝麵前,恨恨地問,“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少爺這次去片場,基本上跟那個安然形影不離,還帶廚子去給她改善夥食,那裏的人們都被照顧到了,所有人對那個安然都很好,都替她說好話,而且”徐靜姝故意停下來不說了,看著唐沐雪的臉。
“而且什麽?快講!”同學們吼道。“而且,她的前男友林文軒也在片場,還有她那個叫學良的弟弟,甚至連那部戲的投資人薄子言都親自去片場,替她改戲不說,還總是幫著她,要不是他,我這次可能早就得手了。”徐靜姝緩緩地說著,觀
察著唐沐雪的反應。
“說下去。”唐沐雪聽到徐靜姝終於開始透露在片場的事了,她本就因為尹楠的阻攔沒能去而耿耿於懷,此刻能探聽一二,怎麽能不心急。徐靜姝點點頭,坐了下來,喝了一口茶,“天賜良機,我好不熱鬧抓住一個機會,準備教訓一下她,卻不想被那個薄子言給發現了,所以便沒能動手。”她可不想給唐沐雪自己的把柄,便沒有說具體的事情
,也沒有說自己真的動手了。
“說重點!什麽薄子言,我根本不在意,那個賤人真的和仲川在片場形影不離?”唐沐雪對這些無關陸仲川的事實在不想聽,立即打斷了她。“重點就是,少爺和那個安然,在片場好得跟一個人似的,走到哪裏都在一起,少爺還幫她挑劇本呢。”徐靜姝其實知道,這一次,陸仲川和安然之間已經沒有像之前那麽親密了,但是她並不準備告訴唐沐
雪。唐沐雪在地上了踱了幾步,冷笑道,“很好,看來安然這個狐狸精還真是有能耐,把仲川拐過去了不說,連前任也去了,好有什麽投資人,不錯嘛!”說罷她看了徐靜姝,“你最好沒有耍滑頭,否則叫你吃不
了兜著走!”
徐靜姝連連點頭,“唐小姐,我說的句句是實話,不敢瞎說。”
“哼,諒你也不敢!”唐沐雪說罷,便轉身離開了小別墅,直接離開了,而徐靜姝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再也隱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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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回到酒店的時候,天色早已完全黑透了,恬心破天荒地沒有在身邊嘰嘰喳喳,她反而覺得有點不適應了。
仔細地洗了一個澡,正吹頭發呢,忽然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
安然關掉了吹風機,從外衣口袋裏拿出手機,看到了上麵的名字,心裏一時間便沉重起來。
電話是安如順打來了,已經很久了,若不是看到屏幕上的‘爸爸’二字,安然其實早就忘記,還有一個人,是和自己有血緣親屬關係,自己需要叫他爸爸的。“喂?”安然知道,他無事不會給自己打電話,就如同自己這一段時間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他雖然不會完全知道,但也不可能完全不知情,而他一直不曾過問過,問問安然是否還好,問問安然能不能替她做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