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沒空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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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不是你需要擔心的,你隻要記得,二十四小時服務,便是二十四小時我在哪裏,你也必須在哪裏!”陸仲川不容反駁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沒有給安然任何討論的空間。
    安然心想,既然他這麽要求了,那自己便這麽做吧,畢竟他真的為了學良的事付出了太多,那些事情與他的要求比起來,她覺得自己不應該拒絕。
    可是這個決定很快就被擱淺了。
    上午一直在淺睡的學良,被她叫醒起來吃了午餐後又睡下了。安然以為是他早上抽了血的緣故,並未放在心上,隻是在邊上戴著耳機看自己之前拍攝的那部,她一邊看電視劇,一邊看上映後觀眾的評論和反饋,尤其是對關於自己角色和演技的言論,她都很認真地看
    ,值得去采納的建議和讚同度很高的批評,她都認真地記在自己的手機上,以便日後時時警醒和改正。
    許是午後的陽光太舒服,她很快便昏昏欲睡,在學良的床邊打起了盹。
    迷迷糊糊間,安然覺得有人在推自己,她睜開眼睛一看,是劉醫生。
    劉醫生的麵色很凝重,安然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原來是劉醫生啊,怎麽了?是不是學良的卡上錢不夠了?我馬上去充。”
    劉醫生拉住了安然去拿包的動作,“安小姐,不是錢的事,你跟我去一下辦公室。”
    安然看了看還在熟睡的學良,心中忽然籠罩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
    安美美和唐昕在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長途跋涉後,終於來到了這間位於山頂的寺廟。“茜茜啊,我們終於到了,你懷著孕不方便,其實我代你來,也是可以的,你何必這麽難為自己!”唐昕扶著氣喘籲籲的安美美,她自己一個人爬山就很累了,可是安美美非要一起上來,這一路上,差點沒
    要了她的命。“不,唐昕,你不懂,我最近太不順了,一定要親自去找大師看看,再說了,那些東西,還是要親自去求的,才會比較靈驗,不是嗎?”安美美卻很篤定,站在朱紅色的寺門前,門口的兩尊石佛像,倒是慈
    眉善目的,古色古香的圍牆上,朱紅色的牆漆已經剝落了大半。
    走進門去,裏麵的香客很多,來來往往的卻很安靜,那些穿著紫紅色僧袍的僧人也腳步輕盈,看得安美美輕鬆了不少。
    “唐昕,去,將一泓大師找一下,我們這次約的就是他。”安美美將唐昕遣走了。
    她看唐昕走遠,自己穿過了一個院子,撥了一個號碼,很快那院子裏的禪房裏,很快就出現了一個頭上點著三顆香印的小和尚。
    “請問是安小姐嗎?我師父在裏麵等候,請您進去。”
    安美美便跟著進去了,裏麵的僧人頭頂上的香印更多,看上去眼神卻精光四射,不像是修佛之人。
    “你下去吧。”那看著摸樣奸詐的老僧人讓小和尚出去了。
    “安小姐,你之前所說的東西,我已經備好了。”等小和尚出去了,那老僧人立即從自己的僧袍裏拿出一塊紅黃色的布包著的東西,卻攥在手裏沒有打開。
    安美美知道他的意思,從包裏拿出一張銀行卡塞給他,“這裏是十萬塊,若東西真的靈驗,我會再往裏麵加五萬。”
    “多謝安小姐。”
    “多謝大師。”
    安美美說罷徑直出去了,回到剛剛與唐昕分別的地方,唐昕正在東張西望。
    ——
    “安小姐,我不知道怎麽和你說,但是學良的身體,忽然出現了一些不好的情況。”劉醫生請安然坐下後,皺著眉頭說著,手上是剛剛拿到不久的檢查結果。
    “什麽?劉醫生,昨天您不是說過了今天做了檢查就可以出院了嗎?怎麽會?”安然一下子愣住了。
    “安小姐,這話是我說的,可是那時基於前幾次學良的檢查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可是你看,這一次學良的病情反複了,他的血常規出現了異常。”劉醫生顫抖著手將檢查單交給了安然。
    安然拿過來一看,血小板和紅細胞的數量都少得嚇人。
    “醫生,這會怎麽樣?為什麽會這樣?手術不是成功了嗎?”安然一下子癱軟了,別的她不清楚,隻是這血小板數量少了,凝血功能就會減弱,一旦出現傷口,就會血流不止。
    而紅細胞變少“安小姐,我也說不清是什麽原因,但是我們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你一定要冷靜,好好配合我們,還有,暫時不要讓學良知道這件事,他的情緒對康複很關鍵。”劉醫生心中也覺得難受,好不容易一天天
    看著學良好起來,卻又被狠狠打擊了。
    安然顫抖著手,手心裏出了一層,不禁想,如果血液裏紅細胞減少了,那會不會是白血病?一想到這個詞,她嚇得腿腳都軟了。
    “劉醫生,學良不會是得白血病了吧?”她的眼睛裏滿是亮晶晶的東西,摻雜著無比的希冀。
    “目前我們不能亂下結論,需要再進一步做檢查才能確定。”劉醫生沒有確認,也沒有否認。
    “好,我這就去準備!”安然瘋狂地衝進了學良的病房,站在學良的床頭,看著他的臉淚如雨下。
    怎麽會,怎麽會!
    明明已經在好轉了,又怎麽會突然這樣?
    安然緊緊抓住學良的手,不肯鬆手,生怕一鬆手,學良就要離開自己。
    “學良,學良。”她輕聲地叫著學良。
    學良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安然正在哭,他從被窩裏伸出了另一隻手,反握住了安然的手,“姐姐,你怎麽哭了?姐夫欺負你了嗎?”
    安然聽到他說話,立即擦了一把眼淚,“學良,你醒了?嗬嗬,要喝水嗎?”她勉強地笑著。
    “姐姐,你哭什麽啊?是不是姐夫欺負你了?”學良見她不回答自己,又問了一遍。安然一把摟著了學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有,你別瞎猜,是你姐夫說,等你出院了,就要我二十四小時跟著他,我這是擔心沒空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