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慧眼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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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總果然不愧是陸氏的準繼承人,慧眼如炬,確實在a市,我們傅氏的物料的供應上說第二,就沒有別的公司敢說第一,這倒是真的。”傅育寧一點都不謙虛地說著,順便品了品尹楠端上來的茶水,“不過
    陸總公司的茶也挺不錯。”
    陸仲川露出了他在談判中最經常出現的那種笑容,雖然並不是皮笑肉不笑,但是那笑意也絕對沒有深到眼睛裏去。
    “傳言果然不假,傅總真是個生意怪才,古來商場如戰場,大家都善於講究互相試探和三十六計,卻不想傅總獨樹一幟,倒是令人耳目一新。”他稱讚道。
    這傅育寧是傅氏的私生子,傅氏的大夫人因為自己隻有一個女兒,所以一直對他和他母親的存在頗為忌憚,據說曾經常上演正房夫人和二房之間的戰爭,他就在邊上看著。
    後來長大些後,他就幫助他媽媽對付傅氏夫人,因此被他父親所厭棄,後來便不再去看望他和他母親。
    他母親傷心自裁未遂,他又去求他父親回心轉意被拒,於是心懷怨恨。在他十歲那年,她母親終於從三十多層的樓上一躍而下,結束了年輕的生命。傅育寧父親傅剛因他母親的去世心懷愧疚,將他接回了傅家,而傅育寧從這一刻開始就變得瘋狂古怪,成為了一個別人眼裏不
    折不扣的瘋子。
    他會無緣無故的發怒,將家中一切能砸的東西砸得粉碎,看見傅氏夫人也總是怒目而視,甚至經常在在外麵做些沒頭沒腦又不計後果的事。
    傅剛一開始開諸多教導,可是後來發現越是管束,他逆反得越厲害,反而不好,於是索性任由他胡來,自己再去替他善後。於是漸漸的,傅育寧便成了a市揚名在外的閱女無數和花錢如流水,身邊也圍了不少的小弟和女人,但是他對比嫵媚奉承的人甚是反感,據說想要靠近他,也是十分危險的,便被送了一個‘a市危險人物’的
    外號。
    對於這些,傅育寧心知肚明,但是他一點都不在意,他最常說的一句話便是,“及時行樂,想到就做,想那麽多做什麽!”
    抱著這樣的想法,後來傅剛讓他進入商場曆練時,他總是殺伐決斷從來都隻是靠自己的想法,也因此不被父親認可,覺得他不計較後果沒輕重。
    隻是無奈他做出的成績有目共睹,便在傅育寧的支持者的強烈要求中,給了他一個副總裁的虛名,管理和傅氏看似油水豐厚但並不核心的業務——稀缺物資供應。
    傅育寧聽後臉色變了變,“素聞陸總是個剛直不阿之人,怎麽今日一見反而有些阿諛之嫌?”
    陸仲川這才意識到自己和他不過是第一次碰麵,剛剛和他說的那句話,雖然並無拍馬屁的意思,可是對於傅育寧這種極度敏感於此的人來說,確實可以那麽解讀。
    “傅總爽快,那陸某也就不繞彎子了,我們公司的新項目需要一批稀缺物料,我們一直在關注傅氏,恰巧我們陸氏之前的物資供應合作公司的合同到期了,不知傅總可有意向與我們陸氏聯手?”陸仲川知道再解釋或者糾纏於剛才的話題,隻會越描越黑,他便轉而談今日請他過來的來意。一開始安然離開後,因為了解到傅育寧並沒有助理,他便打了一個電話給傅育寧,問他是否有意向,卻不想他
    來得這麽快。
    若是換成其他人,就算是有空,也不會如此著急地答應過來麵談並閃電到達。
    傅育寧翻了翻眼皮,又瞟了一眼安然,“陸總,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若是陸總肯答應,我傅育寧便馬上和你們簽約。”
    “傅總請講。”陸仲川猜測著他又有什麽要求。
    薄子言和唐沐雪又坐在了一起,唐沐雪看著薄子言,“薄總,我都來了這麽大半天了,你不是說有話要問我嗎?怎麽一直不說話?”
    唐沐雪今天穿了一身深藍色的牛仔裙,新染了葡萄紅的卷發熱情又奔放,與內斂的牛仔裙形成鮮明的對比,反而更加吸引眼球。
    “唐小姐,你再等一等,等我抽完這根煙。”薄子言彈了彈手上的煙灰,緩緩地說著,一點都不急。
    倒是唐沐雪坐不住了,她有點不耐煩地說道,“我說薄總,你我都是忙人,就不要這樣賣關子了,你有什麽事,就直接跟我說。”
    “唐小姐,急什麽?”薄子言吐了口眼圈,眼中一眨不眨地看著唐沐雪,看得唐沐雪感覺一陣陣發寒。
    見唐沐雪禁不住顫抖了下,薄子言終於掐滅了煙頭,開始說話了,“唐小姐,我們之間的合作,是基於互惠互利,互不隱瞞的,對嗎?”
    “那是當然的。”唐沐雪覺得這個問題是在是太白癡了,有些不耐煩地回答。
    “唐小姐說得真好,”薄子言說著坐直了身子,從掌心攤開了一個東西,卻是唐沐雪轉交給他的那枚玉佩,“那麽,不知道唐小姐可否向我這個合作者解釋一下,這枚玉佩真正的來曆?”
    看倒那枚玉佩,唐沐雪的臉色刷地白了,聲音有些顫抖地指著那枚玉佩,“安然不是已經戴著這枚玉佩了嗎?怎麽會在你手上?”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但前提你是先回答我的問題。”薄子言很有耐心地說著。
    唐沐雪見他直接用手托著那枚玉佩,眼中的猶豫不決被薄子言盡數看在眼裏,但是依舊是按捺不動。
    “薄總,在我回答你之前,你還是趕快將這枚玉佩包起來,然後趕緊去醫院吧。”唐沐雪權衡了許久,終於決定提醒薄子言。
    “怎麽?好端端的去醫院做什麽?”薄子言自顧自地翻動著那麽玉佩,“你還別說,這枚玉佩的造型還是不錯的。”“薄總,我實話跟你說吧,這玉佩上被人下了毒藥,一旦沾染皮膚,就會潰爛瘙癢,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更加霸道,直到皮肉潰爛,永不結痂。”唐沐雪後怕地說著,身子也離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