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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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那一瞬間,安然的身體好不受控製地都動起來,渾身都涼透了。原來,不是自己不再計較那些生死之外的事就可以了。身處俗世,很多時候,人都是不得不去做一些事,甚至是自己根本不想做和不
屑於做的事。
畢竟,我們可以計較,但是被人不一定會不計較,甚至會將自己的不計較,當成是軟弱可欺,那就不是我們的初衷了。
還是那句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安然還是覺得以後要對人保持警惕,畢竟不是每次遇到危險,都會恰好身邊有人救你。
心裏想著這些,安然就進入了畫麵,旁邊的草地上,是剛剛從灑落在附近小區草坪裏找出來的屍塊,雖然是道具,但是足以亂真了,看上去發黑褐色的人體碎塊很是惡心和驚悚。“喬法醫,憑我的經驗,這具屍體一定是身高超過一米八,體重一百七左右的男性,而不是你所說的不止兩具屍體。”蘇子警官的聲音很是篤定,似乎在等著看喬伊的笑話,畢竟喬伊是她的後輩,調入刑偵
部門也才不到一年的時間,她對喬伊一直很不是信服的。喬伊知道蘇子對她的質疑,但是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認真地指著一截斷指說,“蘇子姐,請你相信我,這些屍塊看似是一個高個的男人,可是請您仔細看這隻斷指,按照這樣的手指長度,身高是不可能超
過一米七五的。”
“喬法醫,既然你堅持這樣的說辭,那麽我們就等著隊裏的王法醫和你一起屍檢出結果再說吧。”蘇子很不屑地說著,搬出了王法醫,那是在局裏幹了三十多年的老法醫了,年底就要退休了。
喬伊聽後不惱不急,隻是點點頭,“好,沒問題,但是屍塊有點多,可能要等到晚上才能出結果。”
“我就知道!”蘇子說了這麽半句話,然後神氣活現地離開了鏡頭。
不知道是安然的小心所致,還是張之夢太過痛恨安然,基本上的台詞一說完,導演就很不滿意地喊了一聲哢,皺著眉頭站起來責問兩個人了。“怎麽回事啊你們兩個?表情和氣氛都不對,安然,有人質疑你的專業性,雖然話說得很委婉,但是氣勢不能輸啊,你剛剛這一條太弱了,人物形象和性格都不符合了;還有你啊張小姐,你可是電影的老人
了,蘇子可是一個老刑警,她的所有戲都是內斂的,並不是這樣外露的。”
安然聽後不覺暗暗咂舌,看來心裏想著別的事,呈現出來的東西真的還是有問題的,心裏不由得後悔。在這麽多人麵前被說,心裏真不是滋味。
而張之夢則潑辣許多,看導演對自己毫不留情地指出錯誤,她則直接丟下了一句我累了,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車上,她的助理婷婷忙跟過去,卻別從房車上吼出來了。
所有人都看著張之夢的房車,又看看臉色瞬息萬變的導演,,一時片場上安靜得連一隻螞蟻走過都能聽清。“額,張小姐早上趕了一上午的戲,應該是真的累了,就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兒好了,牛導,我們繼續往下走吧?往下走!”周副導演是個人精,馬上開始打圓場,其他人也就附和著,“就是,我們接著拍下麵
的,等一會兒張小姐休息好了,我們再接著拍。”
牛導的麵色已經氣得發青了,可是礙於她和傅育寧的關係又不好發作,隻好自己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看著監視器說,“暫時休息吧。”
安然也覺得臉上赧然,休息正和她意,於是也就帶著恬心回到房車裏去了。
但是沒過一會兒了,她就聽一直不怎麽和自己說話的恬心叫了起來,“啊安然你快看,傅總過來了,他他竟然.”
“竟然什麽?”安然好奇地湊過去,從小客廳拉開的窗簾封係中看了出去。
“傅總居然將張小姐從房車上拉下來了!”恬心都跳起來了,驚訝不已。
安然看到傅育寧很是粗暴地拽著張之夢,去到了還在休息的導演前麵,周圍圍了裏三層外三層的人,幾乎所有人手裏都拿著手機或相機。
畢竟這樣的時候真的很敏感,導演明顯還在生氣,而張之夢是之前的女一,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女二的角色,而另一個是這部戲的主要出品人之一,這樣的場合也算是百年難得一見了。
“你放開我,幹什麽!”張之夢不停地掙紮著,可是傅育寧一隻手就鎖住了張之夢一雙手,絲毫掙脫不開,隻好不停地衝傅育寧叫喊。
傅育寧麵無表情地看了看她,然後冷冷說,“向牛導道歉。”
“你憑什麽命令我?我又沒有做錯!”張之夢一聽馬上不服氣了,大喊道。
“現在你是我傅氏娛樂旗下的藝人,這個理由怎麽樣?”傅育寧的聲音很淡,但是在場所有人都挺清楚了。
“什麽?”張之夢驚愕地看著傅育寧,“我什麽時候變成你們傅氏娛樂的藝人了?”
不但張之夢和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就連跑過來探聽八卦的恬心也驚呆了,傻站著看著傅育寧和張之夢。
“你的經紀公司已經被我收購了,現在你和你的同事,已經變成了我傅氏娛樂旗下員工了,明白了?”傅育寧說著丟開了張之夢的手,張之夢已經喪失了動作,如同木偶般看著傅育寧。
良久,這才搖頭表示不信,“不可能,我怎麽一點消息都沒收到?而且外麵也沒有什麽消息?”
“不用著急,這些都是很快就會公布的,或許等你結束今天的拍攝,自然就會知道了。”
“你說這麽多,到底是什麽意思?”張之夢恢複了神智,她和傅育寧在一起那麽久,太了解他了,和他對著幹準沒好事。
而且他居然將自己的經紀公司收購了,難道說,這是為了.我?張之夢猜測著,心裏有點開心起來。而且他剛剛在大庭廣眾這下拉著自己的手,這是不再避諱了嗎?
難道是他得知了那個賤女人馬上就要和她男人舉行婚禮的事,所以對她死心了?
還是但是沒等她想出別的理由,傅育寧的聲音就兜頭澆了她一盆冷水,簡直澆了個透心涼,渾身都打起了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