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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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衛的突然增多,讓簡漪羅臨時起意,將伽畫指派到端木穎身邊去照顧了。
隻不過,何兵的出現,使得靳沐寒改變了周防,他都沒告訴簡漪羅一聲,便將端木穎接手了過去。
這個回馬槍殺的簡漪羅措手不及,她甚至連封信都沒準備,連個向端木穎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麽,跟伽畫都失去了聯係。
當初她可是拍著胸脯保證過絕對不會偏向靳沐寒的,如今一調頭就把何兵的事情都告訴靳沐寒了,還把端木穎也交到他的手裏。
一想到端木穎的反應,簡漪羅頭都要炸了。
她從不屑於做一個不仁不義之輩,但這事兒出的急,連個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一輪接著一輪的發生下來,就成了這樣。
四天之後大軍還朝,次日賀喜宴會的喜帖便發了下來,宴會的地點是靳王府。
簡漪羅在受邀名單之列。
邀帖發下來的時候,她正在院子裏跟自己對弈,看著帖子上的字,不禁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毫無征兆的摔落在院子中央。
簡漪羅仔細一瞧,大驚失色,卻見伽畫渾身是傷的倒在院中央,口吐鮮血,麵色蒼白。
“怎麽回事?”
“天哪,是伽畫,她怎麽受傷了?”周圍的丫頭們驚慌的圍上來。
簡漪羅震驚過後,隻剩下冷靜,“還愣著做什麽?把人抬屋裏去!”
古悅也嚇了一跳,慌張之際叫了兩個丫頭來幫忙,七手八腳的抬著伽畫進屋。
從抬起她的位置到躺在正屋的床上,所過之處流了一地的鮮血。
簡漪羅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打發了抬人的丫頭,麻利的將醫藥箱拿出來。
“第三個箱子裏有止血散,先止血!”
古悅手都在發抖,牙齒也在打顫,她還從沒見過人流這麽多血。
就在這時,伽畫突然睜開眼睛,平日裏閃亮的雙目完全沒了精神,像是被人蒙了一層黑紗似的。
她一把抓住簡漪羅的手臂,“小、小姐,端木姑娘被人擄走了。”
簡漪羅頭皮一緊,頓時猜到發生了什麽。
沒有時間驚慌,她反手拉過伽畫,輕輕拍了拍,“放心,有我們在,一切都會好的。”
伽畫原本心如擂鼓,畢竟剛剛經曆過一場廝殺,可不知怎麽,聽到小姐的聲音,頓時感覺畏懼都消散了,整個人穩了下來。
“現在你要做的就是閉上眼睛休息,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明天睜開眼睛,太陽一定很漂亮。”
伽畫抿了抿唇,“奴婢怕這一睡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端木那邊自有靳沐寒在,你跟了他這麽多年應該知道他的個性,絕對不會有差錯,所以現在小命要緊,聽話,乖~”
容不得多做思考,簡漪羅拿出各種器械,消毒做準備,找到伽畫身上的外傷主患,止血縫合……
忙忙碌碌之間,兩個多時辰過去了。
直到腰酸背疼,眼前冒金星,簡漪羅這才發現,夜已經近半。
古悅將幾個藥箱子收好,遞了熱巾子上來,“小姐,您擦把臉,待會兒奴婢把伽畫的耳室收拾出來,您若是不嫌棄,就將就一晚。”
“手術剛完成,伽畫還處於危險期,咱們今天夜裏要輪流守著,你前半夜,我後半夜,主要觀測體溫。”
簡漪羅擦完臉,堆好凳子隨意的躺下,可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腦子裏總是各種關於端木穎的疑問閃過,她覺得不能這樣下去。
於是,她翻身坐了起來,“悅兒,體溫計你會用吧?”
“看您用過,奴婢略知一二。每隔一個時辰給伽畫量一次,若是有發熱的跡象,讓王府的暗衛通知我。我有事兒必須出門一趟。”
“奴婢明白,小姐,注意安全。”
靳王府
簡漪羅翻越牆頭,發現正屋的燈亮著,不等她跳下來,一隻飛鏢從耳畔劃過。
隻覺得耳際冰涼,緊接著她就被揪住了,再睜開眼睛,已經摔在正屋的地中央。
燭光映射,樊五看清手中的人時嚇了一跳,“大小姐?”他剛剛的飛鏢可是差點射中她。
簡漪羅抬頭,就對上靳沐寒深淵般的眸子,他坐在外室的太師椅上,慵懶的斜倚著,一絲倦怠掛在額間,語氣不善,“你怎麽來了?”
她急切的問,“端木穎怎麽回事?被誰擄走了?伽畫渾身是傷的跑回去,我能不過來問個清楚嗎?”
“不是還沒死嗎?”他聲音冷凝,不帶一絲感情。
簡漪羅的雙眸疏忽變冷,一時間失望至極。
“不管怎麽說,也是跟了你多年的丫頭,就是養在身邊的寵物都得有點兒感情的吧?你怎麽能說出這麽冷心冷肺的話呢?”
“大小姐,您誤會主子了。”樊五匆忙解釋,話音未落……
“這裏沒你說話的份!”簡漪羅和靳沐寒異口同聲,隨後對視一眼,屋內驟然陷入了詭異的沉寂。
僵持之際,周遭漸漸被一股酒香彌漫,簡漪羅陡然一驚,慌亂的站起身來,“糟了糟了,酒撒了。”
她脫掉外衫,將纏在腰上的布包袱打開,裏麵赫然是三個大紙包,還有一個小酒壺。
虧她還想著忙碌一天,或許他還沒吃飯,白帶了宵夜過來,竟全都給毀了。
憤憤然坐下來,簡漪羅自顧自打開三個紙包,開始將烤鴨、鹵鵝和花生米分別擺放。
小酒壺裏的酒隻剩下三分之二了,拿了茶杯當酒杯,簡漪羅滋嘍滋嘍喝了起來,火辣的燒灼感從嘴裏燃到了胃部,還有一股玫瑰的飄香溢在鼻前,這讓她的心情好了許多。
“所以,是丞相府的人發現了端木穎,才強行把她擄走?”
靳沐寒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仿佛沒聽到簡漪羅的話一樣,吩咐樊五道,“取一套衣衫來給她。”
簡漪羅後知後覺的發現,酒撒在腰間,竟然染濕了她的夜行衣。
可這大王府裏,靳沐寒的周邊除了侍衛就是小廝,連條母狗都沒有,上哪兒找她能穿的衣服去?
“濕著就濕著吧,挺涼快的。”
“大小姐,王府裏別的東西沒有,夜行衣倒是不少,而且都是沒穿過的新衣。”
簡漪羅猶豫再三,終究還是起身,卻是神情鄭重的警告靳沐寒,“肉都是我的,不許偷吃。”
幸虧王府的侍衛裏有不少小個子,最小號的夜行衣穿在簡漪羅身上,挺合身的。
她換完之後走出偏廳,看到樊五一臉嚴肅的站在月光之下。 “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