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不怕,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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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慕陽睡得很熟,也不知夢到了什麽,眉頭突然皺起來,手更是捏緊被子,十分痛苦的模樣。
簡漪羅收回去推痣的手,轉而將他手裏的被子奪了下來,褪下被子,露出他褻衣包裹之下結實的胸肌。
他身上的肌肉,比想象中還要滿。
簡漪羅很快就解開了他褻衣的帶子,撥開衣襟,露出內裏結實的胸膛,裹著厚厚的被子,他出了點兒汗。
汗水分布在肌肉上,在月光的映照下,呈現閃亮的光彩。
目光從肌肉處緩緩下移,到了他腹肌上端厚厚包裹著的繃帶上。
目測繃帶至少得有十層,否則不可能達到如此高度,他這是要孵小雞嗎?傷口哪裏有這麽包紮的?
皺了皺眉頭,簡漪羅回轉過身,開始滿屋的找剪刀,剪刀沒找到,倒是在抽屜裏找到了一小把匕首。
她剛把厚繃帶劃開一半兒,就感覺他動了動。
警惕的看向他的臉,簡漪羅心差點兒給嚇停了。
靳慕陽那廝,竟然眨巴著黑嗚嗚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見她看過來,他的眉頭動了動,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自己敞開的衣襟,明顯意識到了什麽,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他突然長臂一攬,把她扣在了身下。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殺了簡漪羅一個措手不及,她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人就已經趴在他的床上了。
而正對麵,是那張令人目眩神迷的俊俏臉孔。
他敞開的衣襟垂落在她的衣服上,結實的肌肉因為他撐開手臂的動作而顫動著。
簡漪羅用力咽了下唾沫,強迫自己清醒一點,“你別誤會,我是想著在宮裏救我的時候你還有傷,確保你的傷口沒事,否則將來出了什麽大問題,還得是我來兜著。”
靳慕陽一臉的狐疑,打量著她,迷藥的勁兒還在,他仍然覺得眼前的東西在轉,但卻能清醒的意識到簡漪羅是真的存在。
於是,伸長了脖子,唇扣向她的嘴。
簡漪羅見狀不妙,偏頭躲過了他的來勢洶洶。
靳慕陽的嘴就順勢貼在了她的半邊臉上,滑潤又軟糯的觸感,登時讓他欲罷不能。
他勾唇一笑,“深夜來找為夫,單單就是為了這個?”
“沒錯,我就是來查驗傷口的,從你回京那天,我就懷疑你了,你不對勁,很不對勁,桌子上的畫是怎麽一回事?你的傷口為什麽會跟你哥哥的傷口在同一位置,你到底是誰?是不是靳沐寒?”
“我們寶醫的想象力還真是很好。”
靳慕陽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古怪,他促狹的笑著,突然一個翻身,從她身上下來。
坐在了床榻邊上,眼前一陣暈眩,他抓住床圍才勉強支撐住,“你給我下了什麽藥?”
藥勁兒也太猛了些,竟讓他睡的死沉到如此地步。
簡漪羅也在感歎,她上一次用這藥的時候,三師父和二師父睡了整整一夜呢,這廝竟然才小半刻鍾就醒來了。
他的耐藥性真不是蓋的。
“總之,是好藥。還總之,你今天若不讓我看傷口,我就不走了。賴這兒不走了。”
“那不正好?”他邪魅的勾起嘴角,狡黠的眯起了眼睛。
“一個接一個的解釋吧,我有的是時間細細來聽。”簡漪羅已經做好了聽長篇大論的準備,她倒是想知道,靳慕陽這次還怎麽轉移話題。
沒料到的是,他微笑著,突然拿起床邊的剪刀,順著簡漪羅沒剪開的部分,將剩下的繃帶也都給剪斷了。
繃帶徹底掉落,還有一小塊站在他的傷口外頭。
靳慕陽咬著牙將小塊繃帶也扯掉了。內裏的傷口露了出來。
簡漪羅雙目瞪圓了,瞪大了。她分明看到三個劍刺的傷口並排排列在他腹部。
都有經過縫合的痕跡,其中兩個傷口的痕跡略重,第三個略輕。
“三個傷口?這都是誰幫你縫的?”
靳慕陽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對簡漪羅的打量的目光也沒有閃躲,“軍醫。”
果斷而斬釘截鐵的語氣,根本沒有半點撒謊的痕跡。
簡漪羅的小手觸向他的傷口,由於光線太暗了,也辨別不太清楚。
她索性去把桌上的蠟燭點燃了兩隻,提著轉了回來,蠟燭光線一靠近,就看清楚了。
他的傷口周邊仍很紅,並且腫起來老高,這一定是沾過水的緣故,三個傷口裏,有一個或者兩個還沒有長好,碰到水之後感染了。
她的眉頭越皺越緊,怒容已經分布在精致的五官上,“老老實實的趴好!不許動!”
又氣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她隻感覺心頭一團火,有力量在壓著,還有力量在催促著讓火趕緊噴出來。
上下交疊之際,漲的胸腔都快要爆炸了。
畢竟,他的傷是因為救她才更加嚴重的。
“我沒理解錯的話,這傷口是你哥哥身邊的大夫給醫治的,對吧?”
靳慕陽點頭,竟還在笑,他笑的那麽自然,仿佛腹部三個深而猙獰的傷口根本不是他的一樣。
“他身邊的三腳貓我很清楚,根本沒有人會這招,撒謊都不打草稿的,究竟是誰幫你醫治的?從實招來!”
“沒有誰,就是軍醫。”他抵死不認,就是不說實話。
“那桌上麵的畫呢?可是你畫的?”
“是啊!像不像你?我可是聽小淩子描述過後,憑借印象畫下來的,怎麽樣,惟妙惟肖吧?”
看著那副欠踹的樣子,簡漪羅用力扣住他腰上的一小塊肉,捏緊後轉了個圈。
靳慕陽這下不淡定了,嘴揪的跟小鳥待哺一樣,“疼疼疼,好疼。”
簡漪羅見好就收,摸了摸他的腦袋,有一點熱,“還好你的身子骨夠硬朗,否則!”
她留了一半沒有說完的話,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做出要把脈的架勢。
靳慕陽倏地收回手,“既然沒事兒了,我是不是可以穿好褻衣了?”仿佛很害羞似的,他吐了吐舌頭,將手縮回去穿衣服。
簡漪羅把脈的手僵在半空,“這麽怕我把脈,是怕我發現什麽嗎?” 他一頓,笑的更開懷了,“不怕,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