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在玩什麽鬼把戲
字數:3813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萌妃可口:戰神王爺請笑納 !
距離紙條上相約的時間還差將近一天,簡漪羅倒是不著急,慢條斯理的在房間裏鼓搗鼓搗這,鼓搗鼓搗那。
古悅跟著前前後後,抓耳撓腮的模樣,緊張壞了。
“小姐,明天是國公府祭祖的日子,老夫人那邊的幾個媽媽已經著手在準備了,讓咱們林香園也好生預備著,天亮就要出發,要趕早。”
伽畫邊往屋裏走,一邊說道。
簡漪羅愕然,“祭祖嗎?”
“是啊小姐,奴婢剛剛問了一下二夫人院子裏的一位姐姐,據說是每年的這一天,國公府上下老幼,部分男女都要前往城外祭祖,這是祖上就定下來的規矩。”
“可是明天……”紙條上寫好的日期,就是明天,這還給撞上了。
“不能請個假啥的麽?”簡漪羅弱弱的問,靈動的眼睛眨巴著。
伽畫搖了搖頭,“不得缺席。要準備好素衣,其實旁的祭祖之物,老夫人和二夫人自然會準備妥當,小姐隻需要穿著得當,跟著長輩們走一遭就是了。”伽畫說著。
她並不知道一早上紙條的事兒,所以當下也沒有顧慮那麽多。
簡漪羅若有所思,如此看來,她是必須兩者選其一了。
怎麽會偏偏就趕上祭祖了呢?
若是謊稱身體不適,說不去,倒也可以。
但祭祖的人回來,難不成她還要繼續裝病嗎?撒謊這等事情,簡漪羅最不屑於做了。
又總不能將章鳴和七公主被抓的事情向父親和盤托出吧?
她吧唧吧唧嘴,走回房間,“容我想想吧。”
臨近冬日,天漸漸短了,仿佛午時剛過,天就要黑了似的。
可巧的是,午時的時候,天暗了下來,也就半個時辰過後,天空中竟開始飄起了雪花。
瑩白的雪花一顆一顆的墜落,灑在地上,瞬間就浸潤了泥土。
丫頭們興奮的跑到院子裏,飛舞著彩裙,接著雪花朵朵。
簡漪羅則伏在窗戶旁邊,雙手托腮看著她們玩兒。
落雪帶來了冬日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感情傷懷起來,兀自拿出靳沐寒的書信,簡漪羅端詳著,陷入了沉思。
“悅兒,你進來一下。”
古悅正好奇寶寶似的在接雪,聞聲跑了進來,“小姐,怎麽了?”
“之前我是不是讓你派人去典州探消息來著,有回信了嗎?”靳沐寒的回信是一方麵,簡漪羅還是覺得,有必要聽一聽調查的結果。
古悅也才想起來的樣子,“應該有了,人前幾天就回來了,因為忙著鳴公子的事情所以忘了匯報,奴婢這就給他發信號。”
說時遲那時快,小半刻鍾之後,人已經立在林香園正屋的外室了。
“閣主!”
報信的是個中等身材的男子,二十多歲的模樣,皮膚黝黑,很憨厚的長相。
他對著簡漪羅拱手一禮,“小的一到典州,便各處詢問靳王殿下的動向,可是,有一點很奇怪。”
簡漪羅柳眉一挑,“什麽奇怪?”
“靳王殿下可謂雷厲風行,初到典州,便將叛軍的局勢給穩住了,後又解救出簡國公,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卻有一點讓大家很疑惑。” 他頓了頓,說道,“繼靳王殿下首次抵達典州時露了一麵外,其餘的時候每每站出來的都是他身邊的侍從樊五,也就是說,近一段時間以來,不論跟典州官員交涉,還是管理軍仗,都沒人見過靳王殿下
。有人猜測,王爺是受了傷,在帳裏養傷……”
簡漪羅的麵色越發沉重。
還有一個可能……靳慕陽根本不在軍帳裏。
她感覺心像是浮浮沉沉沒有著落的氣球,飄蕩在半空中。
突然想起靳沐寒臨行前的一幕幕,她向他表白,他愣是裝作沒感覺,但後來還主動來找她。
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就好像並非出自他的本意,而是有什麽更深一層的原因,驅使著他必須那麽做。
靳沐寒,他到底藏了什麽秘密。
轉而入夜,簡漪羅坐在案前,漫無目的的畫著漫畫。
將腦海裏她跟靳沐寒之間的種種畫在紙上,一個個鮮活的人物,一幕幕熟悉的場景,恍若昨日。
她單手托腮,小手下意識在一張張畫紙上繞著圈圈。
忽然感覺氣氛有那麽一絲絲的詭異。她舉目四望,並沒有人,最後抬起頭,竟對上房梁上的一雙眼睛。
簡漪羅嚇了一跳,眯起眼睛仔細瞧,登時心頭火起,“靳慕陽!你給我下來!”
靳慕陽倚靠在梁木上,愜意的顫著小腿,“畫的什麽?讓我瞧瞧,坐這麽高,都看不清楚。”他一躍跳下來,湊到桌子旁邊。
簡漪羅緊張的把所有畫團成一團,“哪有人像你這樣的,沒聲沒息就闖入人家的閨房!”
“你這房間,隻怕我大哥來了也有無數回了,怎麽我一來你就這麽多意見。”
徑自在她的桌上坐下,靳慕陽仍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趁著這個機會,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大哥要回來了。”
簡漪羅的雙眸裏沒有絲毫的波動,她直直的看向靳慕陽,打量著他的五官,神色,突然像是不認識他似的,話也不說,也不出聲,氣氛突然有那麽一絲的詭異。
靳慕陽沒料到她會是這種反應,狐疑的偏了偏腦袋,“這是怎麽了?難不成突然發現我很俊俏,想要多看我幾眼?”
她丁點兒不為他的爛笑話所動,還那麽直直的看著他,目光慢慢變得篤定,與此同時,嘴角上揚,犀利而又嘲諷的笑了起來,“你們兄弟倆,到底在玩什麽鬼把戲?”
這話一出口,靳慕陽登時愣住了,“小美人兒這是咋了?生氣啦?”
手指扶上她的臉畔,被簡漪羅一巴掌打了下去,“回答我的問題!”
見她真的怒了,靳慕陽略有收斂,“以我大哥的個性,就算我想玩兒,你覺得他會陪著嗎?”
“靳沐寒為什麽不在典州,他去了哪裏?”
“腿兒長在他身上,他去了哪兒我怎麽知道。”這話裏的意思,分明是知道靳沐寒不在典州的事情。 簡漪羅神色更暗了,“你走吧,咱們沒什麽話可說。哦對了,有句話剛好趁此機會跟你說清楚,咱們的婚約,我是無論如何不會承認的,婚期在即,我會想辦法將其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