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外出拉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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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確定簡漪羅是否在休息了,伽畫衝進來一副興致衝衝的模樣,手裏握著一封信,“小姐,有好消息!”
簡漪羅剛剛進入夢鄉,被這一聲喊給驚醒了,“我才剛抱到他……馬上就要親上了,你哪怕再晚來那麽一秒鍾……”
睜開眼,看到精致的信封,上麵的字登時讓她精神百倍,“靳沐寒的信?”
她趕緊坐起來,迅速拆開,還是一封報平安的心,但是末尾卻提及:他很快就要回來了。
其實,典州叛軍的事情,在簡國公回來數日內就能擺平,他卻拖延到了這個時候……
有鬼有鬼,一定有鬼!
簡漪羅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他,然後按著他,逼他說出那些悶在肚子裏的苦水。
要不就繼續跟他裝糊塗,看他能悶多長時間!
想到那個悶葫蘆,她真是又氣又不忍,如今他要回來了,憧憬中帶著一抹悸動。
當初離開幽冥穀前,二師父曾經跟她講過,關於愛情。
她說,“她年少時曾經愛過一個男子,當時她不管不顧,對他百般信任。可後來,她付出了代價,因此,她警告簡漪羅,在沒有確保對方可以信賴終身的情況下,不要輕易做出影響一輩子的決定。”
比如,她選擇靳沐寒。
活潑靈動如她,真的能夠一輩子做隱藏在他背後的女人嗎?
嗤笑一聲,簡漪羅發覺自己想的有點兒離譜了,人家可是連一句承諾都沒給過她呢。不過臨別時說了一句,“等他回來。”
這算不上什麽承諾吧?
一進“牛角尖”深似海。
她趕緊打了個溫巾子給自己洗了洗臉。
涼爽的感覺,讓她找回了一絲理智。
“睡覺!”
這回她沒有再夢見靳沐寒,並且不隻是這天,在接下來的幾天都沒夢到。
她開始忙碌在醫館的培訓課程之中,這幾天主要給楚戎和丫丫講手術器械和用法。
光消毒這一步就講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在南嶽這個眼睛看著很幹淨,就是很幹淨的理念下,她要從細菌開始講解,簡直要把腦細胞給炸幹了。
幸而,楚戎和丫丫的接受性很強,等簡漪羅把道理講清楚了,他們也就懂了。
醫用紗布,器械數量,器械管理,使用方法。耗費一天的時間講解,楚戎和丫丫已經兩眼懵了。
因為醫館來的很多都是調理內五的病患,幾乎很少有外傷的過來,沒有親身實戰,他們也就領會的慢一些。
大體的理論知識掌握了,上手也就不難了。
她便開始帶著兩個徒弟到各大醫館找活兒拉。
丫丫和楚戎從沒做過這樣的事情,聽師父說要出去拉活兒,兩個眼睛都直了。
“還愣著做什麽?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她含笑,神秘的眨眨眼,將包紮傷口的專用急救包給丫丫和楚戎一人扛一個。
“走吧,咱們出發!”
目標一,便是城內最大最有名的醫館——永和醫館。
雖然萬家醫館的名氣已經闖出去了,但因為簡漪羅的坐診時間不定,導致流失了不少客源。
永和的門口,雖不至於排長隊,但好幾個捂著腦門呲呲竄血的正在等位呢。
其中兩個大漢吹胡子瞪眼睛的坐在台階的一側,他們膚色黝黑,一個是小眼睛,擴鼻子。
另一個是厚唇扁腮。
小眼睛的腦袋被鑿了個坑,扁腮的胳膊被砍了一刀。
各自瞪著對方,還很不服氣的樣子,一看就是打架還沒打爽快。
來的早不如來得巧,簡漪羅走到他們跟前,嘻嘻笑了笑。
聽到銀鈴般的笑聲,倆男子齊齊抬頭,詫異的看向麵前紅腫口鼻的小姑娘。
“你誰啊?”倆人異口同聲,隨後嫌棄的看了對方一眼,又冷哼著別過臉去。
她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大漢的中間,“哥們,傷的這麽重,為啥打架呀?”
都是憋了一肚子苦水沒地兒倒的,聽簡漪羅這麽一問,話匣子驟然就打開了。
“是我早早過來,占用的攤位,他卻說是他的!先來後到沒聽說過嗎?”捂著腦袋的埋怨道。
“先來後到是沒錯,可是也得分地方吧?我都在那練攤十來年了,從來都是我的地方,今天不過因為點事情耽擱了,晚了一小會兒,怎麽就成了你的了呢?”
簡漪羅一聽明白了,搶位子打架?
“哥哥們都挺有道理的,那你們爭搶的位置在哪裏呢?”
“就是京兆府大牢門口啊。” 這地兒簡漪羅太熟悉了,“行了,男子漢大丈夫,也別為這麽點小事兒鬧騰了,瞧瞧你們。一個一臉血,一個半身子都是血,坐在這裏,快成觀賞景觀了。誰路過不瞅你們幾眼?不就是一個攤位嘛,抱
在妹妹身上了。”
她拍著胸脯保證起來,“一會兒看完病,我給你們一人找一個攤位,還是終身授權的那種,保證不會被人搶了去。”
大漢們都懵了,“終身授權?”雖沒聽過這個詞,但從字裏的意思理解,大致跟他們想象的差不多。
“京兆府大牢門口的固定攤位,可是要找大官們定的,我們平民百姓是沒這個關係,難不成,小姑娘你……”
“這些先不提,剛剛答應的攤位問題,我的確能幫上你們,不過需要你們答應一個條件。”
“隻管說!”
“讓我的兩個徒弟,幫你們治病。”
大漢們相視一眼,皆瞪圓了眼睛,還沒聽說過主動上門幫忙,並且以要求給人治病為條件的交易。
“這……”狐疑的看向台階下方扛著箱子的丫丫和楚戎。
一個是幹瘦的十多歲小姑娘,另外一個是書生氣的青年男子。
怎麽看也不像是會給人治病的靠譜大夫。
他們下意識想要搖頭,但想到攤位的問題,登時又開始猶豫了。
“你這倆徒弟,行不行啊?”
“當然!你們是用刀砍得對方吧?流了這麽多的血,進去之後大夫也不過給開一些金瘡藥之類的止血,再不濟就是幫你們隨便包紮一下,然後等著傷口自動愈合了。”
一邊分析著,她已經開始替兩個人查看傷口。
“看看!大哥你的傷口多深啊,這要是等它自己長,怎麽不得個把月啊?那得影響你多少生意啊。” “還有大哥你,腦袋上的傷可不能小覷,我這兩個徒弟有專門的絕學,就治你們的傷口最管用了。真的不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