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別的男子都很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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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漪羅自己都被自己逗樂了,重新倒在靳沐寒的懷中,呢喃道,“這事兒還真是有點兒複雜。”
總覺得背後可能有錯綜複雜的原因,她三個師父從來都是謎,跟他們捆綁的事情更是謎中之謎。
她深深覺得,如今看到的不過是露在外麵的藤蔓和枝節,順著藤蔓拉出來,內裏的境況究竟如何,誰也預料不到。
靳沐寒起身,將被褥掀開,露出內裏一個機關的按鈕,按鈕按下,幾個盒子機關彈了出來,裏麵放著的正是那個匣子。
她曾幫他打開的那個匣子。
他說過,這匣子也是跟大師父有關係的,“這要是,究竟是用在何處的呢?”
靳沐寒搖頭,“不知道。不過,一定有它的用處。”
“實不相瞞,我曾經在姚老二的庫房看到過一模一樣的匣子。若它們並非相同的,那有可能是陰陽兩套。”
越來越多的相契合之處,都在證明著簡漪羅的三個師父跟靳沐寒兄弟二人的關係,很是錯綜複雜。
“徐老大是不太好找,但是找耿老三很容易,沒準從他那裏能透出一些口風。”
“你三師父?”
“對,之前你們也曾見過,他有跟你說過什麽奇怪的話嗎?”
三個師父裏,就耿老三的嘴最不嚴實了。
靳沐寒不置可否,重新將匣子放回去,“春宵一夜值千金,來都來了,不回去了吧?”
說著正事兒呢,他突然不正經起來,簡漪羅步步後退,直退到了床角落,“休想!”
俏麗的麵孔瞬間蒙上了一層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意,靳沐寒看著討喜,“小母狼,別掙紮了。”
簡漪羅雙眉微動,一笑間露出啟齒白牙,“美得你,我先走了,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將他推開到另一側的被褥上,趁著有空隙,她鑽著就下了床,鞋子隻穿了一半兒,生怕他會追上來,她跑的飛快。
今年冬日,風雪極多,仿佛知道南嶽發生了很多事情一般,一場接著一場的呼嚎。
不過幾天,又是一場大雪降臨。
傍晚,簡漪羅看著窗外飄下的大雪花,吃著剛煮出來的茶湯,手裏把玩著半天都沒翻開一頁的書。
“小姐,奴婢給您添點茶吧?”
眼看著天都要黑了,飄飄雪花卻仿佛一道道亮光,愣是撐著不讓天黑。
簡漪羅收了茶杯,“不喝了。丞相府那邊可有消息?”
古悅看了眼左右,並沒有什麽人,這才湊近了簡漪羅稟道,“丞相府那邊這幾天都很安靜,老爺休了曹氏的事兒,漸漸也傳開了,但是咱們兩府都沒人提口,旁人也就僅僅是私下議論。”
國公府和丞相府是什麽地位,旁的府衙的姬妾若是出什麽緋聞,議論也就議論了,這可是正經主子國公爺與曹丞相妹妹的事情。
誰敢大加議論?
“曹氏呢?” “丞相府那邊,咱們的人手並不多,曹家的人都很警醒,就是院子裏灑掃的小丫頭也要查個祖宗十八代才肯收入,僅有的咱們一兩個人也被安排在很遠離他們主子的地方,並不敢深入靠近,得到的消息
也就是隻言片語,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曹氏的狀況並不好,老夫人換著法的往府裏請大夫,每個大夫離開時臉色都不好。”
以曹氏的狀況,哪個大夫看了倒也都能說出一套,最最關鍵的是,能說出一套,跟能不能做出一套是完全的兩碼事,就算說的再漂亮,治不好曹氏的病,在曹老夫人跟前,都跟廢人沒兩樣。
當初簡漪羅給曹氏用毒的時候,可是請楚戎出的手。
她這個徒弟,別的地方不擅長,最擅長的就是用毒,將毒浸入藥液中,無色無味不可察,縱使她第一時間也沒辨別出來,若非真正的用毒高手,是查不出來的。
如今毒已入曹氏的體內,以眼睛為中心,慢慢啃食她的肉骨,直至將她啃食的隻剩下空殼。
這可不是普通的生不如死,而是實實在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毒液生出的毒蟲可是很霸道的,它們寄生在人體內,不僅僅會保證蟲自身的生命力,也絕對不會讓多餘的肉浪費。
換言之,在曹氏體內的最後一塊肉還沒吃到之前,寄生蟲是不會讓她輕易死掉的。
這蟲子的性子,簡漪羅倒是很喜歡,從一而終。
她嘴角微勾,拿著書起身,“我餓了,去拿點兒吃的來。”
“小姐近日胃口真是不錯。”古悅歎了一聲,嘻嘻笑起來。
簡漪羅翻了翻眼皮看向她,冷冷的目光愣是將小丫頭嘴裏含著的另外半句“說她胖”的話給咽回去了。
古悅下去後,屋子裏就剩下簡漪羅一個,坐在床榻邊上,她開始低頭看書。
也就小半刻鍾的功夫,一陣冷風將門刮了開,簡漪羅愣愣抬起頭,看著那被風夾帶進來的雪花片,眯起了眼睛。
“既然來了,再不現身就有點兒小家子氣了吧?”脆生生的嗓音在屋內環繞。
音落,一道潔白的身影從八寶閣的後麵走了出來,男子身形高大,容貌俊朗,恰是前幾天在宮裏剛剛見到過的沈子崎,崎王殿下。
她已經再三回絕了,他竟然還不死心,簡漪羅不悅皺眉,將書卷合攏,“王爺不請自來,莫不是還沒打算放棄?”
“對於求而不得的人,本王一向很有耐心。”
“是麽?可是我於王爺而言,已經超出‘求而不得’這個範圍了吧?”
沈子崎求賢若渴,這事兒簡漪羅是知道的,就拿如今他麾下的一員員大將,哪個不是他費勁了心思拉攏過來的。
此前沈子崎拉攏人的功夫,簡漪羅也見識過了,錢、權、情,看準每個人的弱點,堅持不懈,必有回音。
偏偏簡漪羅,是個意外。
“王爺有什麽話,趕快說吧,國公府裏,人多口雜,我不希望傳出什麽不好的話出去。”
沈子崎輕笑,鳳眼彎彎,弧度飄逸,“寶醫,就這麽怕跟我傳出什麽不好的話嗎?還是在你眼裏,我跟別的男子就是不同的?” ……是啊,很不同,別的男子都很貴,唯獨你,很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