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想吃天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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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雲鶴的話,收到的僅僅是越任一記白眼。
這個王叔,對於越雲鶴和越雲柔而言,就是憑空冒出來的,因為十幾年不見,他當年離開東芒京城的時候,越雲鶴和越雲柔還隻是滿地跑的小孩子。
越家幾乎所有人都以為越任已經死了。 連他們的父王也這樣以為,越任是他們父王最看重的一個弟弟,從小兄弟倆的關係就很好,越任此前對東芒的擴土開疆付出了很大的貢獻,十幾年前他的南嶽一行,
正是帶著遠大的目標的。
可誰也沒有料到,他這一離開,就再也沒有回到東芒京城。
就在父皇以及所有越家的人快把越任給忘了的時候,他卻帶著十足十的南嶽重要情報回了東芒京城。
父王高興的為越任的回歸辦了兩天兩夜的慶功宴會,更是當場提了他的王珠,越任身份尊貴的,比之其他幾個皇子都要甚。
麵對一個十幾年沒有回歸的弟弟,父王不僅僅沒有懷疑他,反倒還重賞加封,這是所有皇子們都很不平的,但背地裏議論議論也就罷了,當麵上,誰也不敢說不是。
越雲鶴也沒想到,他會被挑中出使南嶽。 一路上跟王叔倒也是和平相處,聊天說事兒,並沒有什麽不快,若說起有什麽堵心的,那就是快到京都時,越雲鶴收到了一封快信,看信之後他就跟越雲鶴說了一個
計劃。
讓他強取豪奪一個公主的計劃。
越雲鶴當即臉色就變了,身為東芒的皇子,雖然他不能決定的事情有很多,但是娶媳婦總要挑個順眼的吧?
王叔說要娶哪個?他就得娶哪個?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當時他差點兒跟越任吵起來,最後還是沒扭過這個性情倔強的王叔。畢竟出發前,父王再三囑咐過,一切事情,聽王叔的!
他就納悶,父王究竟為什麽那般相信這個越任。
當下看著對麵一雙不悅的深眸,越雲鶴嘴角微勾,“王叔也不用這麽看著我,我知道,那個‘貴人’對你而言很重要,對咱們東芒同樣重要。” 他喝下口茶水,頓了頓,“我也知道,咱們這回出使南嶽,之所以能夠腰板兒挺得這麽直,都是因為那個貴人提供的有利證據,若非有那些讓南嶽皇帝瞠目結舌的把柄
在,別說是城池了,就是娶什麽公主都是不成的。可是一碼歸一碼不是嗎?” 他的道理越講越多,“咱們來京都,第一件事就是跟皇帝求娶七公主,此事上,咱們已仁至義盡了。收不到效果,是那個‘貴人’運氣不佳。接下來就不關咱們的事兒了
吧?” “俗話說得好,計劃趕不上變化,咱們就算萬分感激那個‘貴人’,但總得換個角度考慮問題吧?是!我娶七公主,對那個‘貴人’的計劃很重要。可是事態發展到如今的地
步,也不是我說什麽就能決定的了。” 他攤開手,一副無奈狀,“那個沈北怡,她都被謾罵成這樣了,先不說采沒采到的問題,被江湖混小子給碰了,這是實打實的吧?娶一個身子有不潔爭議的公主回芒,
這不是赤裸裸的找綠帽子戴嗎?就算我想,王叔想,父王他也是絕對不會允許的,難道不是嗎?咱們東芒人的臉,還往哪兒擱?” 原本沒有江湖采花賊的事情時,東芒求娶七公主,那是強取豪奪,一來能噎南嶽皇帝一下子,出出這些年他壓榨東芒的惡氣;二來能讓南嶽皇帝更為謹慎,謹慎東芒
的手裏是不是還有更多對他不利的東西,隻要恐懼的苗子在他的心底生根發芽了,那麽接下來東芒再提出接二連三的要求,也就方便了。
可是采花賊的事情一出,若沈青還執意將那不幹淨的規矩推到東芒,就是對東芒的侮辱!
這其中的意味可就產生變化了。
越雲鶴語氣輕快,性質極高的分析利弊,對於這次差點兒被帶了綠帽子的事情,倒顯得異常興奮。
越任眯起眼睛,盯著他瞧,那深入寒潭的眸光,仿佛一時間要把人給看穿了,久久,他冷聲,“你究竟是看上誰了?說來說去,無非就是一個目的,你要換人娶。”
從進南嶽京都到現在,越雲鶴接觸到的女子也沒幾個,越任一個接著一個的在腦海裏過篩子,頓時眼底一沉,他想到了一個人。
“她不可能!”
今天越雲鶴就像個花盆似的被侍從們從萬家醫館救回來。
越任剛開始還沒在意,並沒深琢磨越雲鶴去醫館的目的,現下想來,他竟然是奔著簡漪羅去的!
“憑什麽不可能?就以咱們手裏握著的把柄,我想娶誰,還不是說話之間的事兒?”越雲鶴傲嬌臉。
他在東芒的皇子中不是最出眾的,也不是身家背景最雄厚的,身邊的謀臣更是少之又少。
在這樣的狀況下,能人才士是他現有資源下,最方便籠絡的。
此番南嶽一行,他是不會白來的,總要帶那麽一兩個有用的人回去。
簡漪羅,是個不可多得的奇女子,性情古靈精怪,想法一大堆。
雖然接觸的次數少,但是越雲鶴認準她了!
比那個隻會滿嘴噴懟懟,每一句正經話的什麽公主,好多了。
“我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別妄想了!”
“別的事情,都可以聽王叔的,唯獨這件……我認定了!”
越雲鶴拍案而起,“我這就入宮,跟皇帝說清楚。”
越任一把抓住了越雲鶴的手,“你要幹什麽?魯莽進宮,你會毀了計劃的!”
越雲鶴淡淡轉過頭,目光狐疑的打量著越任,“王叔,你這麽緊張做什麽?怕我把那個小女子吃了不成?”
“胡說什麽!” “行了!你也別緊張了,我不會這麽快就提出心裏的要求,隻不過七公主的事情鬧得這麽大,咱們若是不給點兒反應,也太不正常了。娶誰不娶誰的,暫且還定不下來
,但至少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七公主,我是不能娶了。”
越任鬆開手,“我跟你一同入宮。”
“不必了!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我還是清楚的,就不勞煩王叔了。”他促狹一笑,邁著輕快的腳步下了茶樓。 望著那歡脫跳躍的背影,越任眯起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