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一個說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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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家人們聞言,一下子安靜下來,“我倒是想聽聽,你究竟有什麽好說的!”
“就是就是!你倒是說啊,你究竟跟花滿摘有什麽關係,為什麽要救他!”
簡漪羅清朗的聲音漸次上揚,“關於我為什麽要救他,為什麽要醫治他,又為什麽至受害者家人們的呼聲於不顧,在這兒我統統給你們答案!”
彼時,花滿摘已經裹著被子被伽畫拎到了簡漪羅的麵前。 “花滿摘,這三個字,想必南嶽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行走江湖多年,惡貫滿盈,毀了多少姑娘的清譽,讓多少花兒一樣的性命,無聲隕落,更可恥的是,他自
己還不知悔改,仍舊屢屢犯事。此前,竟然將目標落到了堂堂天子之女,七公主的身上。” “此番陛下答應我用一塊免死金牌換花滿摘的性命,便是因為公主洪福在身,並沒有因為花滿摘的緣故受到多少損傷。否則花滿摘,有再多條性命,他的頭也不夠砍,
我也換不了他出天牢。”
解釋自己的同時,簡漪羅還不忘替七公主沈北怡正名。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站在皇帝的角度,若是有哪個江湖的匪徒碰了自己的女兒,不扒皮抽筋都難解心頭之恨,除非女兒並沒有受到什麽實質性的損傷,否則不可能這麽輕易的答應簡漪羅
,用一塊免死金牌就給換出天牢了。
“那你究竟為什麽要這麽做呢?”有人高聲問道。
簡漪羅勾了勾嘴角,“我是為了醫治好他。”
這話一落,頓時激起了怨氣。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你們兩個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嗎?”
“就是!寶醫你身居女子的表率,怎麽能跟個江湖混賬勾結?!真是有辱太後對你的信賴!” 簡婷音見狀,憤懣的站起身,“不僅如此,連我和花滿摘的事情,都是簡漪羅一手策劃的,否則花滿摘好好的待在醫館,怎麽會憑空出現在這?這分明就是你暗算我!
” “側妃謬讚了,我哪裏有這麽大的本事,手掌通天,甚至伸到王府裏?就算我想,想必崎王也不會允許吧?至於側妃……哦不,前側妃為什麽會跟花滿摘出現在這裏,
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得而知?若是什麽都不知道,醫館距離王府這麽遠,你是怎麽知道這邊的狀況?並且這麽及時的趕過來的?” 簡漪羅嘴角上揚,“我之所以會過來,是因為守在醫館的徒兒跟我說,昨夜花滿摘徹夜未歸,隻留了一封信。我擔心他會趁機逃跑,所以按照他信中所指的地點過來看
看,沒想到你們真的在這兒。”
“滿口胡諏,哪裏有什麽信?”
“便是這封信啊!”簡漪羅從袖口裏掏出一封信,展開信紙交給了周圍的人傳閱起來。
看過了信的人,全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簡婷音,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那信裏的內容其實很簡單,就交代了一個內容:花滿摘多日養病在身,耐不住寂寞,準備去找他的老情人,另外,老情人有托,說不滿現在嫁入的家門,打算跟他私
奔,用早已計劃好的方式,給老情人的夫婿,一個難看。
回想今早發生的事情,不就是簡婷音和花滿摘,聯手給了崎王殿下一個難堪嗎?
這跟信上的內容,如出一轍。
“你胡說,我跟花滿摘壓根不認識,怎麽會是他的舊情人!這都是簡漪羅胡編亂造的!”
“是嗎?”簡漪羅淡眉輕挑,“既然你矢口否認,那咱們隻有問你院子裏的人了,花滿摘若真跟你沒關係,想必你院子裏的人是不認識他的。”
碧心心下一沉,眼睛裏閃過了一抹慌張。
她瞬間的局促不安,看在了所有人的眼睛裏,大夥兒都不傻,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簡婷音見狀況不對,憤怒的看向花滿摘,“你傻了嗎?聽不到旁人在構陷我們嗎?就不知道解釋一句!”
花滿摘皺了皺眉,將裹在身上的棉被緊了一圈,“昨夜,跟我大戰三百回合的不是你嗎?”
簡漪羅差點兒被花滿摘這耿直的性子給逗樂了。
簡婷音一句話被噎在了嗓子眼。
“既然是你,那又有什麽可爭辯的?”花滿摘翻了個白眼,隨後諂媚的看了眼簡漪羅,“小美人兒,我說的對吧?”
簡漪羅看都沒看他一眼,“好了,如今花滿摘為什麽會在這兒的問題也說清楚了。”
“哪裏都說清楚了?你還沒說你為什麽要醫治他呢!”
受害者親人們仍舊義憤填膺。
簡漪羅眉目間的平淡不減,薄唇輕啟,說道,“你們也未給我機會說啊。”
這話雖含著指責,但卻是語氣恬淡,讓人生不出怨懟來。
“我之所以要醫治花滿摘,乃是想把他醫治好了,交給所有受害者親人們處置。”她昂了昂下巴,黑白分明的眼睛眨巴著。
話音落,一眾人都愣住了。大夥兒差點兒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簡漪羅不惜用得來不容易的免死金牌,換取花滿摘的性命,不讓他被砍頭,這表麵上看來,是在護著花滿摘。
可是寶醫一直都沒有解釋,甚至在醫館被圍的不能營業的情況下,也沒替自己辯解一句。
如今,花滿摘身上的傷勢都醫治好了,她才說出真正的目的,她是站在受害者親人的角度,她是想將花滿摘醫治好,然後全權交給受害者親人們處置?
周遭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怔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想明白這件事。
從頭至尾,按照簡漪羅的說法,這事兒其實很簡單,她是想替受了花滿摘貽害的女子們討一口氣。
誠然,被砍頭之後,花滿摘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是站在家人的角度,是否親手打在罪惡滔天的仇敵身上,是很嚴肅的問題。
即便親口唾棄到仇敵的身上,都會感覺胸口憋悶的那口氣得到了釋放。
“寶醫體諒我們的苦衷,我們卻以寶醫為敵,我們實在是不應該!”
“寶醫,請原諒我們的魯莽。”
風向鬥轉,周圍人看向簡漪羅的目光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唯一麵如土灰的,是裹在被子裏,被伽畫一把利劍要挾著的——花滿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