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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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靳王的手段,沈可晴再清楚不過了,此前沒有代替他哥哥身份的時候,他是在裝糊塗裝傻掩蓋光芒。
    可一旦他認真起來,沒有什麽事情能夠蓋得過他的眼睛。
    她可笑自己竟然還期盼著他能夠顧忌一下曾經的兩小無猜。
    心裏僅存的一點點希望,被徹底澆滅。
    沈可晴不再希冀,扭身之際,便下定了決心。她從此以後,都不會再對姓靳的有半分留戀。
    “等一下!”就在這時,靳沐寒突然大步跟了上來,走到沈可晴的麵前,逼視著她,“她在哪兒?”
    沈可晴嘴角咧起一抹苦笑,再抬起雙眸的時候,目中晶瑩的淚珠已經不見,她壓低聲音,笑若桃花的說道,“晚了,你這輩子也別想找到她。”
    眸底閃過一抹惡意,沈可晴掩住嘴角的促狹和得意,狀若孱弱之狀,逆流而行,走出了靳王府。
    場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斂氣屏息,等著靳王的示下。
    幾秒之後,靳沐寒衝進喜轎,等出來時,手裏多了一封信。
    他拆開迅速看了一遍,臉色都白了。
    正在這時,身穿宮服的一個騎馬小太監來到了王府門口,“籲……”一聲勒馬之後,快速奔了進來,“王爺,王爺!陛下急召,命您和幾位大人立即入宮!”
    前來參加婚宴的有不少一品要官,小太監直奔這裏傳旨,實為聰明之舉。
    靳沐寒瞄了一眼手裏的信,俊逸的眸子眯成了危險的弧度。
    “樊五!帶上幾個人回去剛剛停頓處查找痕跡,不要放過任何一絲細節,待本王回來時,一一稟報。”
    藍海從人群中走出來,“放心吧,這裏交給我。”
    靳沐寒衝著他點了點頭,飛身上馬,直奔皇宮。  樊五望著自家主子疾馳的背影,不解的皺起了眉頭,“郡王,按照主子的性子,王妃丟了的瞬間,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是不會管的,小的剛剛還以為王爺會抗旨不尊
    ,可是他竟真的奉旨入宮了。這……”
    “大抵,是跟喜轎裏翻出來的那封信有關係吧。”藍海猜測,“趕緊去找線索吧,時間緊急,你們王妃的性命能不能保住,就看你的了。”  說完,藍海拱手走到眾人中間,“今天的事情,實在讓大夥兒跟著擔心了,老少們既然都來到王府了,總不能空跑一趟,大夥兒也都累了,還請隨我到裏邊稍坐,我會
    待靳王招呼。”
    說著,請大夥兒往裏走。
    但是主人都已經不在了,新娘子還憑空消失,這種時候,誰還能留下一起宴飲呢?
    賓客們相繼跟藍海郡王道別,對這上了花轎,卻被莫名換走的傾城郡主的去向,猜測紛紜。
    樊五火急火燎的往回跑,縷著接親隊伍的線路,走到那對兒打架夫婦的事發地,街道上幹淨的如同從沒發生過喧鬧一般。
    十幾個人按照記憶中喜轎停留的地方探尋著,像是丟了碎銀子似的滿地爬看。
    路過的行人們紛紛駐足,還以為在找什麽稀罕物件。
    就在這時,一人高喊了聲,“找到了!”所有人圍聚過去,看到他從埋得厚厚的土裏拽出了一個繩索,順著繩索拉起來,令人意外的一幕發生了。
    那繩子竟然拉起了一道四四方方的木頭蓋子,蓋住的不是別物,正是一個寬窄相當,能容得下兩個人上下的地下通道。
    樊五的心忽忽悠悠的上下顛簸,一時間,額頭上生出了細密的汗珠。
    回想當時喜轎停在這裏的時候,王爺和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對兒鬧事的夫婦身上,壓根沒有人注意到喜轎裏麵的動靜。
    即便是轎子旁邊跟著的伽畫,都沒有注意到轎子下頭的響動,這不僅僅說明對方準備充足,還說明,對方是個武功極高的高手……
    能夠不動聲色的將簡漪羅從喜轎裏換下去,又將沈可晴換上來,喜轎上必定被事先動過手腳了,對方還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彼時,靳沐寒已經到了泰和殿,一身喜服都沒有來得及換,便領先給為大臣一步,先行到達了這裏。  皇帝就坐在高位上,“今日是你娶妻的大好日子,按理說朕不該匆忙將你叫過來……”說著,沈青注意到靳沐寒的表情,陰冷的仿佛誰氣到他了似的,不該啊!明明是大
    婚的喜事,他臉上該有喜色才對,竟然如此難看。
    按照皇帝對靳沐寒的了解,他不會因為皇帝急召而甩臉子,若是不願意來,他當場就會拒絕,不會奔波到皇宮裏來擺姿態。
    “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靳沐寒拱手將掌心捏的褶皺的信封呈給於公公。
    皇帝拆開一瞧,頓時麵色大變,“這!”
    紙條上幾行小字,字跡穩淨:人在我樓蒼手裏,兩月為期,時日到了,自會歸還。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樓蒼?他!”  “此人,微臣此前已經跟陛下提過了。大婚之前微臣剛剛得到消息,樓蒼背後站著的勢力,便是西遼一國。他們指派樓蒼到我們南嶽來,包括前太子的犯上作亂等等,
    都是樓蒼暗中攛掇,此人心機叵測,行為乖張……”
    一樁樁一件件,靳沐寒挑揀著皇帝有可能會上心的,將樓蒼多年的“大作為”盡數濾了一遍。
    皇帝越聽麵色越難看,“那今天這個,又是怎麽回事?有你在身邊,傾城郡主怎麽會出事兒呢?”
    濃濃的自責湧上心頭,這會兒的靳沐寒,能夠保持思路清晰,不發蒙發呆已經夠理智的了。
    他滿腦子都是簡漪羅落入樓蒼手裏的一幕幕,曾經從他手裏救出過她,他知道樓蒼會對她做什麽。  如今心裏七上八下的,盡數被恐懼所覆蓋,“微臣眼睜睜看著漪羅在國公府門口上的喜轎,但是到王府的時候,卻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此信就被放在轎子裏。”靳沐寒
    的表情凝著從未有過的冷酷,“還請陛下允準……”
    不等他的話說完,被高高在上的皇帝一個擺手製止的動作給停住了。
    “你可知,朕為何匆忙傳你們過來嗎?”
    靳沐寒不解抬頭,心裏雖然著急,但他麵上並沒有半分顯露。
    “西境半個時辰前傳來消息,邊關的兩個郡發現疫病,原本隻是一個郡,後來迅速蔓延,普通的大夫根本不得法。”  “疫病?”靳沐寒凜然的眸子瞪大了,他陡然想到一個可能,“原來他們是衝著這個才對本王的王妃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