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身影被璀璨光芒籠罩，讓人看不真切容貌。但是其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讓人不敢輕視。
    能隱藏在暗處，不被界皇發現，其修為最起碼堪比界皇。
    除卻陸晨之外，所有人都微微吃驚。目光看向這金色身影，不知道這神秘身影到底是誰。
    “你是何人，怎知鴻鈞真死？”帝神界皇渾身骨刺散發著寒芒，每一個都不亞於混沌至寶。
    界皇氣勢，將金色身影牢牢鎖定，想要“看清楚”對方到底是何人。後者周身隻是閃過一道光芒，就將帝神的氣勢擊潰，實力絲毫不弱。
    不光帝神，就連其他幾尊界皇也都暗暗吃驚。全神戒備，不知眼前此人是敵是友。
    金色身影道：“沒有人比吾更清楚。”
    其順著時間長河，一步步走上前來。即便麵對十一尊界皇，絲毫沒有任何懼意。徑直從他們身邊走過，根本就不擔心對方會突然出手傷他。
    “哦，對比鴻鈞是否死亡，本尊更想知道你是何人。”擁有三顆頭顱的帝神界皇，六隻眸子如電，緊緊盯著金色身影。
    金色身影與陸晨相視一笑，後者踏前一步，道：“還是貧道為大劫介紹一下這位道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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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尊界皇心頭一震，眸子內閃過一道寒光。陸晨認識此人，就說明這神秘身影乃是敵人。
    一時間十一道界皇殺氣，全都死死鎖定對方。除非對方如陸晨一般，不然稍後會將對方斬殺。
    不達到界皇同樣高度，還沒有他們殺不死的人。
    牧天和無涯聖父等人，臉上浮現出笑意。己方戰力又增加一分，對決十一尊界皇，又多了一成勝算。
    隻是他們幾人，也不知道這位金色身影到底是誰。他們雖然是陸晨的分身，但是主身能知道他們的思想，他們卻不知道主身的。
    很多計劃，他們都是按照主身的安排進行，卻並不知道全部計劃。
    “他是因果。”陸晨微微一笑。
    語不驚人死不休，不光是十一尊界皇，就連牧天和辰祖等人都震驚無比。一個個麵麵相覷，臉上驚駭的表情根本無法掩飾。
    鴻鈞就是因果，因果就是鴻鈞。
    三十幾萬年前在征伐天道那一戰中，十尊詭異之主和鴻鈞，不都已經隕落了，怎麽可能還活著？
    “鴻鈞，你果然沒有死。”天域界皇喝道，頭頂神塔散發著神芒，仿佛有世界虛影在輪轉。
    金色身影周身光芒緩緩散去，露出一尊須發皆白，鶴發童顏的老者。其一身道袍，手持一把拂塵，不是鴻鈞還會有誰。
    “鴻鈞已死，如今貧道隻是因果。”鴻鈞道。
    “嗬嗬……”帝神界皇冷笑，不屑道。“裝神弄鬼，換一個名字，有什麽不一樣嗎？”
    因果緩緩搖頭：“自然不一樣。”
    其他人都非常不解，隻有陸晨知道他的意思。
    鴻鈞和盤古亦師亦友，都是想要阻止大破滅，讓一個時代永存。
    但是兩人的方法卻有分歧，鴻鈞認為隻要守護天地就可以，哪怕犧牲所有生靈亦無不可。而盤古則認為生靈為主，大破滅降臨應該先守護生靈。
    一個又一個時代過去，盤古沒有一次成功。最多也隻是救助幾個修為強悍的修煉者，但是普通生靈卻一個都無法度過大破滅。
    這讓鴻鈞更加堅自己的觀點，在洪荒時代不止一次發動劫難，血祭生靈來加固洪荒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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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伐天道那一戰中，陸晨與鴻鈞同時消失。當時所有人都以為，他們兩人同歸於盡了。誰能想到，鴻鈞還活得好好的。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神戰等人都不明所以。
    仙祖界皇目光冷峻，恍然大悟，一字一頓道：“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布置的局。”
    作為每一個時代最強者，怎麽可能是愚笨之人。其他幾尊界皇，已經明白前因後果。
    神虞界皇道：“你們假意擊敗鴻鈞掌控的天道，隻是為了方便他潛伏在暗處。為的就是等太古神山降臨之後，好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當然不是。”陸晨解釋道。“當初貧道並隻是為阻止鴻鈞獻祭生靈來加固天地，才出手將之擊敗。直到太古神山降臨之後，才知曉他還活著。”
    他頓了頓與因果對視一眼，接著道：“因果道友為洪荒延續時間的計劃失敗，就對貧道和盤托出，他與你們的淵源。”
    因果接著道：“貧道沒想到的是，陸道友早就知道太古神山的存在。甚至已經知道，每一個時代你們這些界皇所扮演的角色。”
    “你早就知道吾等存在？”因果的話，讓幾尊界皇非常不淡定。
    十一尊界皇坐臥時間長河，他們如果不自己出現。就算有強者能遊曆時間長河，也不可能見到他們的蹤跡。
    洪荒時代，他們第一次現身是在太古神山降臨時，一起出手將仙祖界皇鎮壓皇天帝和葉天帝。
    其他時間段，他們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這陸晨是如何在更早之前，就知道他們的？
    “因為我。”一聲大喝傳來，震動整條時間長河。
    縱然強如幾尊界皇和神戰等人，也忍不住心神震動，全都驚訝的朝著聲音方向望去。
    時間長河下遊，虛空浮現出十二扇門戶。每一扇石門上麵，都雕刻著晦澀難懂的神秘符文。
    十二扇門組成一個圓形，仿佛能鎮壓萬古蒼穹。、
    轟隆一聲，十二扇同時打開，從內部噴湧出濃鬱的黑色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