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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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妍玉向穆麟淵行禮,手中的白玉笛失手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穆麟淵走近,在妍玉伸手之前將白玉笛撿起來,握在手中把玩:“天氣這般寒冷,玉寶林還能頂著寒風吹笛,當真是好興致。”
妍玉淡淡一笑:“高山流水覓知音,隻要有人能聽得懂賤妾的笛音,就是再冷,賤妾也願意吹奏一曲。”
“嗬,”穆麟淵輕笑,“玉寶林方才所奏乃是前朝才女莫非的成名作,癡念,語調玩轉淒涼,可是在抱怨朕對你不好?”
妍玉聞此輕笑出聲:“皇上都能聽懂賤妾的笛聲了,可不是賤妾的知音。賤妾高興還來不及,怎麽會抱怨呢。皇上數日不來看賤妾,賤妾想念的緊,聽聞皇上要來用晚膳,便迫不及待在這兒守著了,皇上來的這麽晚,叫賤妾好等。”
她麵上含羞,穆麟淵看著她出塵的容顏,心想不知這女人的笑意之下有幾分真心。
“寶林還真是能說會道,都是你的理了。外麵冷,還是快些進去吧。”
妍玉點點頭,與皇帝攜手走進內室,一紅一白兩個人影倒是十分般配。
麗景宮不過是皇宮三百宮殿中的一個,裝潢不算豪華,位置也不夠便利,還好妍玉受寵,內務府給了這邊不小的便宜,妍玉住進來之後已經好生休整過了。
妍玉上一回功敗垂成,這一次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呢。
“皇上,這是妾身燉的十全大補湯,皇上政務繁忙,最近都瘦了,該好好補補。”
穆麟淵看著妍玉給自己盛湯,玉質的湯碗中乳白的湯輕輕搖晃,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很是溫馨。他小的時候總是被母親耳提麵命學習各種各樣的東西,但是他的母後卻從來不曾坐下來與他一起喝一碗湯。
“寶林有心了。”穆麟淵並不討厭這種感覺,尋常百姓家裏的小夫妻也會這樣坐在一起用膳吧。他想到自己遊曆江湖的時候那些所見所聞,不由得放鬆了警惕,自然也沒有嚐出這晚湯有什麽不同。
妍玉看著穆麟淵將湯喝下去,眼睛裏閃過一絲精光。皇上,對不住了。你有你的計劃,我也有自己的打算,再多保證都不如一個孩子帶在身邊來的劃算,不是嗎?
二人靜靜吃菜,妍玉拿起一旁的小酒壺給穆麟淵斟酒:“皇上,這是賤妾自己釀的梅花釀,用的是宮中未開的紅梅,花香逼人。皇上嚐嚐?”
穆麟淵端起酒杯,凝神看了一會兒,目光轉向妍玉:“上官妍玉,你或許有許多事情不解,或許有許多報複想實現,但是你現在在朕的後宮之中,就得與朕同進退理。隻要你能做好自己的該做的,日後朕不會虧待你。”
“皇上說什麽呢,妾身是皇上的人,自然與皇上同心同德。”雖然妍玉臉上沒有什麽變化,但他的心裏早已經掀起了巨浪,皇帝這是知道些什麽了嗎?哪裏出了問題?
她猜不透皇帝的意思,心中平添幾分焦灼。就在剛才,她才給皇帝喝了摻了藥的湯……
不行,不能讓皇帝察覺。
想到這裏,妍玉招來春嬌,將一盤丸子端了上來:“皇上,這個嚐嚐,今日妾身和妹妹閑來無事自己烤的,淩安公主吃了不少呢。”
……
二人不管心裏怎麽想的,反正臉上是做足了戲,其,還飲了不少酒。
穆麟淵也不知怎麽的,覺得房間裏有些熱。
“寶林,你這房間裏的地龍燒的倒是挺熱。”
“是皇上用了太多酒吧,那梅花釀後勁兒大,皇上不如先去歇會兒?”
穆麟淵點點頭,腳下的步伐已經開始淩亂。妍玉給一旁的春嬌使了個眼色,扶著皇帝進了裏屋。
芙蓉帳暖,燭火幽微。昏黃的燭光下,穆麟淵頭腦開始不清醒,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眼前站著的女子一身勝火紅衣,麵容嬌美,粉嫩濕潤的唇角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一雙有些無辜的眼睛就這麽溫柔的看著他。他記得這個人,這人柔軟的嘴唇,與她緊緊相擁的時候整個懷抱裏都盈滿了花的香氣。
這個女子為他哭為他笑,他卻騙了她。
他伸出手,將眼前人擁入懷中。
“皇上,”妍玉被拉進一個懷抱,她聞到淡淡的龍涎香氣味,叫人迷醉。事實上她很不習慣和人這麽接近,溫熱的氣息和飽滿的熱情都叫她不知所措,強忍著將人一把推開的衝動,妍玉將臉埋在了皇帝胸前。
今晚不成功便成仁,怎麽能在這個時候退縮。
混沌中的穆麟淵像是受到了蠱惑,他捏住懷裏人小小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接受自己的索取。他用力將小小的人抱緊,發狠的吻上她的唇,但仍然覺得不夠。
身上燃燒一樣的衝動讓他知道自己還想要更多。
妍玉開始後悔了,皇帝是屬狗的嗎?平日裏克製冷靜的皇帝此刻就像是出閘的猛獸,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的威壓,她開始喘不過氣來。嘴角不受控製的流下一絲透明的液體,雙腿也開始戰力不住。
該死。
皇帝放在她背上的手開始不老實的上下滑動起來,在這種強勢的侵略之下,妍玉眼角不由自主的沁出眼淚。
這該死的秘藥倒是真的管用,不,應該是太管用了。
方才在飯桌上妍玉也喝了不少梅花釀,酒勁慢慢上來,她開始被皇帝的熱情所感染,情不自禁的回應起來。
兩個人像是兩隻野獸一般拚命讓對讓沾染自己的氣息。
身上厚厚的冬衣一件件剝落,在木質的地磚上綻開朵朵美麗的蓮花,什麽禮義廉恥,什麽宮規戒律,在這個時候都被蠶食殆盡,隻剩下一個念頭,將對方占為己有。
很快,妍玉身上隻剩下一件肚兜,皇帝的手在她身上上下遊走,帶來陣陣不可抗拒的戰栗。
然而這份衝動來的勢不可擋,卻也走的猝不及防。
皇帝的上衣不知何時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妍玉曾在背後撇過一眼,知道皇帝背上布滿了傷痕。而這一次,她清清楚楚的摸到一個貫穿的劍傷,在皇帝的肩頭,那種被細劍貫穿留下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