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革命進行時(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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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每一件事兒都是不可能順順利利的,就好比南宮思圖和悠粒計劃著幫助安伊和陌騫兩個人和好的事情。
南宮思圖在約過悠粒之後的第二天便感冒了。
起初南宮思圖也隻是感覺嗓子有點兒癢,發燒和流鼻涕什麽的都不見有,本來就是一個大男人,他自己便也沒怎麽在意了,畢竟是男人,心裏都會想,一點兒的事情總不能像個女人一樣打針吃藥吧。
雖然是說男人的抵抗力都會比女人的強上一些,但是在病魔裏,男人和女人是沒有什麽區別的,男人也是人,生病的時候同樣是需要吃藥的。
結果在第二天的時候,南宮思圖的症狀便開始嚴重了起來,這就是他大男人心裏作祟不肯吃藥的後果。
在南宮思圖給悠粒打電話說自己感冒了的時候,悠粒問他看過醫生,吃過藥了沒有,在得到南宮思圖的否定回答時,悠粒的氣在電話的那端也是一下子就提了上來,她把南宮思圖大罵了一端,然後就是去藥店帶了些感冒藥去南宮思圖的家裏找他。
原本就隻傾心於陌騫的悠粒從來就沒有對別的男人這樣上心過,更別說是現在這樣為南宮思圖跑前跑後了,悠粒在南宮思圖家裏照顧著他,向來過慣千金大小姐生活的她倒也在南宮思圖家的廚房裏搗鼓著,說要吃了東西才能吃藥,現在又是大冷的冬天,讓悠粒出去給南宮思圖買食物的話,說真的,她還真不願意出去。
所以悠粒隻能在南宮思圖這裏找點兒米來煮粥了,南宮思圖真的病得很嚴重了,發著燒,躺在床上都是半眯著眼睛,迷迷糊糊的。悠粒又是伺候他喝粥,又是伺候他吃藥,還要時不時地跑浴室為他換冰毛巾敷額頭,好方便退燒,一直到大晚上,悠粒的體力算是透支了,躺在南宮思圖家的大沙發上一動也不動。
“悠粒啊悠粒,你真是自找罪受。”悠粒喃喃自語,上下眼皮子開始在打架了。
對於今天她所做的一切,悠粒隻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說,她隻是不想明天的計劃出什麽意外,所以南宮思圖不能倒。除此之外,悠粒真的是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來證明她的所作所為並不是單單因為南宮思圖這個人。
許是悠粒真的太累了,她竟然毫無防備地在沙發上睡著了,她睡得很不安穩,時不時地蹙緊眉頭,不知道時不時因為記掛著明天的計劃,她把自己蜷縮了起來,盡管她現在是在室內裏,但是畢竟是冬天,而且還是在夜裏,悠粒她冷。
南宮思圖醒來的時候是半夜三點多,他是被餓醒的。
感冒的這兩天他都沒怎麽吃東西,本能地從床上起來要到廚房去找吃的,結果看到熟睡的悠粒,南宮思圖真是病糊塗了,現在才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有人喂他喝粥,有人喂他吃藥,南宮思圖的眸子閃過一抹異樣,一稍即逝。
南宮思圖走到悠粒的身邊,“悠粒?醒醒,回房裏睡吧,這裏凍。”
“悠粒?”
南宮思圖一遍一遍地喊著悠粒,宮思圖看她悠粒的睡顏並不是很深的樣子,可是卻見她遲遲不睜眼,南宮思圖無奈,輕輕地抱起了悠粒回客房。
人家好心好意地知道他生病了,就匆匆地趕來照顧自己,總不能現在又連累別人也凍著感冒了吧。南宮思圖心裏是這樣想的。
說到這裏,南宮思圖之所以叫悠粒,是因為他看到悠粒的睡意不是很深,因為他看見悠粒皺著眉頭,所以才叫她的,隻是悠粒沒有回應他。其實悠粒之前是真的睡著了,而且也正如南宮思圖所想,她的睡意很淺,在南宮思圖叫她的時候她的意識裏便已經醒來了,她是想爭開眼的,但是肚子裏突然的一陣沉悶,以及私處突然湧出來的一股氣流,她不敢作聲了。
沒錯,悠粒來大姨媽了。
當南宮思圖抱起她的時候,她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她現在醒來的話,不是比剛剛醒來還要尷尬嗎?
在確定南宮思圖已經走後,悠粒是馬上往客房裏的浴室跑,確定是大姨媽無誤,悠粒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幸好現在已經快天亮了,大姨媽是第一天,應該不會有很多,沒有姨媽巾,總是會很難受的,但是悠粒也隻能忍過去了。
第二天如期將至,悠粒在確定南宮思圖的病已經好了的時候便回了自己的家,整理好自己,然後便也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悠粒按照南宮思圖的計劃,以自己的名義分別約了安伊和陌騫晚上到“暖窩”火鍋店會麵。
雖然南宮思圖這兩天生病了,但是他跟悠粒說的計劃裏的所有事情都沒有耽擱掉,所有的一切已經準備就緒,那句話怎麽說的來著,噢,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夜晚,a市還是一如既往地寒風呼嘯。
安伊到達“暖窩”的時候,看到陌騫坐在店裏麵,兩人互相迎麵而上,都是吃驚。
“你怎麽在這裏?”安伊問。
“悠粒讓來的。”陌騫回答,“你呢?”
“悠粒讓來的。”
兩人就這樣說著無關痛癢的話,但是事情已經揭底了,悠粒遲遲不出現,安伊和陌騫都知道悠粒的目的是讓他們彼此見麵了。
不時,事情的發展和南宮思圖跟悠粒說的一樣,店裏的氣氛活躍開來了,當工作人員上去給安伊送花的時候,安伊挑眉地看著陌騫。
陌騫不自然地轉過頭,“這並不是我安排的。”
“我知道。”安伊沒有結果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接著大街上便出現了掛滿“安伊,我愛你”,“安伊,我們和好吧”,“安伊,認識你是我今生最大的一幸事”等海報的字樣的公交車。
安伊錯愕,陌騫也錯愕。
陌騫也是個聰明人,之前他便就一直想和安伊和好,但是始終是礙於麵子而無果,如今有了這樣的鋪墊,他便也抓著機會了,“安伊,雖然這一切不是我安排的,但是卻都是我心裏麵所想的,你怎麽看?”
你怎麽看?你怎麽看?
安伊的腦子裏一直回響著這句話,陌騫問她怎麽看,陌騫的意思是問她要不要和好。
南宮思圖和悠粒的功夫是做足了。
在安伊沉默沒回答陌騫的問題的時候,外麵事先安排的a計劃也用上了,煙花聲驟響,滿天的煙花綻放,絢爛的色彩,仿佛感染了整個寒冬。
陌騫拿過工作人員放在一旁的玫瑰花兒,取出了花兒裏麵的卡片,“安伊,任何華麗的言語都不及這三個字,我愛你。”
陌騫親自把花兒遞到安伊的麵前,安伊聽著陌騫那低沉的嗓音說著“我愛你”那三個字,她的心尖在蠕動著,一點一滴。
呈現在安伊眼前的這一切,安伊不是沒有被這浪漫而又溫馨的場麵感動,她不是沒有看到陌騫手裏拿著的玫瑰花兒上的那個類似裝著戒指的小盒子,她不是看不到陌騫眼底對她的深情。
隻是,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管現在陌騫多愛她,又或許是她自己看錯了眼,陌騫並不愛她,不管是哪一種情況,至少現在,她不能回應他。
安伊不悲不喜,她的表情很是平靜地麵對著眼前的一切,當煙花落幕的時候,安伊便也不動聲色地提起桌子上的包包走出了火鍋店。
由始至終,安伊都沒有跟陌騫說一句話,更別說是提及要跟陌騫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