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這麽迫不及待的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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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邊的顧萌同樣不好過。
    孩子的事情終究被顧家的人知道了。
    一家人都在指責著她荒唐,這個孩子不能要,都離婚了,怎麽還可以要這個孩子。更何況現在和商浩然都已經是這個樣子的了。
    怎麽還能夠要這個孩子。
    千萬不能要。
    而顧萌呆坐在沙發上,默默的流著淚水,一句話不說,
    這孩子她真的舍不得打掉。
    她哭著求他們將孩子留下。
    顧家的人答應了,但是卻給她迅速安排了一門婚事。
    也就如外界傳言人家是留美博士,知道顧萌離過婚卻也不嫌棄,於是顧家的人就在開始操辦了。
    而她終究像個傀儡一般,她不同意這門婚事,可是不同意也沒什麽辦法,因為顧家的人做的決定沒有人可以改變。
    她知道家人都在為她好。不想讓她頂著一個未婚媽媽的頭銜,可是她覺得好累,她一點都不想要結婚。
    她隻想以後帶著孩子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哪怕過的一點都不好,哪怕會被世人嘲笑。
    顧萌知道,和商浩然之間再無可能,盡管,她依舊愛著這個男人,即便被他傷得遍體鱗傷之後也依舊愛著。
    但又有什麽用呢?
    她的愛,他不在乎啊。
    自從顧家人知道她懷孕之後,她就住回來了。家人終歸是家人。
    夜深邃。
    窗外的月光灑在大床上,她卷縮在那裏,像個受傷的小獸。
    ……
    而接到商浩然的電話時,她微微一愣。
    “有什麽事情嗎?”
    “怎麽,沒什麽事情就不能打電話給你了,顧萌,不過才離婚多久啊,就要這麽著急的和我撇清關係啊。我在你樓下,下來。”
    她整個人恍惚了一下,從床上起來,果然,透過玻璃的窗戶看到了顧家院子外麵停著的車子,不是商浩然的還有誰的。
    拿著電話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你來做什麽,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麽事情了,也沒有什麽話可以說了。”
    “顧萌,下來,我有話對你說,我叫你下來就下來,還是說你不會連下來見我的勇氣都沒有吧。”
    “有什麽話就在電話裏說吧,我不想見到你。”她不是真的不想見到這個男人,隻是怕見到這個男人,會更加的難受。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要忘記這個男人,重新開始。
    她不想心裏築的城牆崩塌掉。
    怕到時候又會心軟了回來。
    “顧萌,我說下來,你聽不見我說話嗎?我讓你下來。我要當麵和你說,你要是不下來,我現在就去敲門。我不介意現在把顧家所有的人都吵醒,我知道現在他們是知道我們離婚的事情了,但是你父親,一定還是會見我的。”
    他的話分明是威脅,可卻很受用。
    “好,我下來,你等我。”
    她匆忙的往身上套了一件薄外套,就下去了。
    開了車門上去。
    她聞到了酒味,“你喝酒了。”
    “對啊,我喝酒了,顧萌你還關心我呢?我喝酒不喝酒,不是也和你沒什麽關係了。”
    一聽到這話,她微微別過了頭去,“沒有。你有什麽話就說吧。時間不早了。如果沒有別的什麽事情的話,那就趕緊回去吧。”
    手腕卻被擒住,男人的力氣之大,濃烈的酒氣在這個狹小的車廂裏散發。“顧萌,聽說你要結婚了,才和我離婚多久啊,就這麽迫不及待的嫁人。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我。”
    她被迫轉過頭來對著他,“商浩然,你放手。”
    “我若是不放呢?怎麽,不要告訴我,你那個丈夫,現在已經和你住在一起了,你說,他知道不知道,我們之前有過這麽一段啊,他知道你以前那麽愛我嗎?嗯……”
    手腕很疼,但是男人力氣很大,她根本就掙脫不開來。
    “商浩然,你到底想要幹什麽,我們已經離婚了,你這樣子在做什麽。”
    她不會覺得今日男人出現在這裏隻是想要敘敘舊,更加不會覺得,這個男人是舍不得她,反而她覺得,她是想要無休無止的再羞辱她一次。
    目的隻是因為他的內心裏覺得她要嫁人了,這件事情讓他覺得心裏不痛快而已。
    他商浩然不就是這樣子的人嗎?過去的兩年,他最愛做的事情不就是喜歡羞辱她嗎?
    手還在掙紮著,她分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假裝的,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男人晚上來者不善。
    “你都弄痛我了,求求你,先放手。”
    男人卻笑了,帶著陰冷的嘲諷,“這麽著急的想要讓我放手,是不是被我猜中了,那個男人真的住在你們家了,現在還在你的房間裏,剛才你一直不願意下來,是他拉著你不放嗎?還是說,剛才你們在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顧萌你怎麽可以那麽迫不及待呢?你這麽著急,可真的不像我認識的顧萌啊。”
    這下子顧萌終於是有些生氣了,睜大了雙眼,“商浩然,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你為什麽每一次都這樣子的咄咄逼人,為什麽每一次你都要弄成這樣子,你不傷害我,不羞辱我,是不是都不行,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知道你不愛我,所以我放你自由了,而你,為什麽不放過我。我已經讓你如願了,我們以後橋歸橋,路過路,難道不好嗎?你為什麽非要這樣子弄起來,你這樣子弄起來,大家都不好,你為什麽非要這樣子。”
    仿佛憋在心裏的委屈真的太久了,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可男人說沒喝醉,又到底有些喝醉了,仿佛剛才她說了那麽多的話,他什麽都沒聽進去,腦子裏已經被奇怪的想法給充斥了。
    而那個奇怪的想法就是,他認定了顧萌的房間裏還有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