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章,不可思議的高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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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這是普通的尿壺?這是你別管了,看看四周,”
楊凡望了一下再次看向梁少飛,“四周咋地了,”
你看看那些人,他們都為什麽而來?就是這尿壺,”
再次望向四周,楊凡發現還真是那麽回事,四周,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尿壺,聚精會神的看著,老少,男女,還有外國人,他們全部都盯著那尿壺。
真的是這樣?楊凡暗歎一聲。
這個時候又有人叫價了,是一個染著綠毛的中年人,看起來很別具一格,不,他就是很有特點,一個人占了兩個人的位子,那個位置上是他的一條狗。
看這人楊凡覺得來勁啊,太來勁了,熟話說就是有點得瑟,能裝。
不過楊凡個人覺得,這人挺非主流,或者是殺馬特,反正挺順眼的。
他一身色彩西裝,一副大墨鏡,嘴裏還叼著一個大雪茄。
四百萬,”
梁少飛又叫價了,楊凡心在滴血啊,就在梁少飛叫價的同時那殺馬特又叫價了,“四百五十萬,”
楊凡心裏不能鎮定了,四百五十萬,已經叫到四百五十萬了。
五百萬,”
又是梁少飛叫的價,楊凡恨不得馬上拿一根針把梁少飛嘴封起來,手也縫起來。他每叫一下楊凡心都跟著顫抖啊。
這個時候,前排長得很像田子的那個女人微微回了一下頭,“六百萬,”
七百萬,”
這一聲七百萬又是梁少飛叫的,就眨眼功夫梁少飛又叫價了,楊凡剛才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前麵那個長得像田子的女人,就在剛剛一回頭,梁少飛看清了她半張臉,不過還是不能確定她是不是田子。
女人遲疑了一下,而後坐了下來不再叫價,在女人身前的兩個黃頭發外國佬嘴裏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麽,是在商量著什麽,最後他們也舉牌子了,是一千萬。
楊凡很是懷疑,這倆外國佬是不是托,一下漲這麽多。還是說就有錢任性?不過看起來不像,像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
難道這東西還真的這麽重要?不過楊凡不這麽認為,這玩意楊凡買回去她就是一個尿壺,不過這東西在別人手裏就不一定怎麽回事了。
一千萬一次,還有在加價格的嗎?一千萬兩次,這可是圓明園以後第一件完整品,獨一無二,上升空間可想而知,還有在加價的嗎?”
拍賣官吆五喝六的呼喊道。
一千一百萬。”
又是那個黃毛,黃毛似乎對這尿壺並不感興趣,它看著一旁的狗狗,一手撫摸著,說了很多外國話,還笑了笑,好像是要把尿壺買回去給這狗狗尿尿。
兩個黃毛老外也回頭看了看隨後搖了搖頭。
一千二百萬,”
一聲妖嬈的聲音響起,是那個女人,背影像田子的那個女人,梁少飛一直注意著她呢。
一千三百萬。”
是梁少飛,不是在做夢,就是梁少飛,楊凡也不知道梁少飛哪裏來的勇氣,一千三百萬,要是這個零頭楊凡咬咬牙也就認了,在加上前麵的數,楊凡差點嚇昏倒了。
這玩笑開得有點大。
一千四百萬,”
綠毛再次叫出了天價,所有在場人員全部倒吸了一口冷氣啊,一千四百萬,那可是真正的人民幣,不是給閻王爺的錢。
更~新!最s…快7上0“
那可是印著毛主席頭像的確確實實的人民幣啊。
這個時候前方女子半回著頭,撇了一眼就走了。
前方那兩個黃毛繼續叫價,好像和這綠毛剛上了,直到叫到把價錢抬高了兩千萬,又有新的人物競爭起來。
楊凡徹底暈了,這特麽就一個破尿壺,掙得頭破血流的,有意思?
這是一個老者,看上去五六十歲,半黑了頭發,不過確很像一個智者,給人一種薑還是老的辣的感覺。
楊凡就想看看這玩意究竟能拍出個什麽價格來,這個時候梁少飛確要走了。
走了。”
梁少飛說了句就起身了,也沒說幹什麽去。
上哪?”
回去了。”
楊凡跟在他後麵走了出去。
你不想看看那破尿壺能賣多少錢啊?”
凡少,根據我的觀察,這場拍賣會絕對關係著某種利益,一個小小的破尿壺子拍出兩千萬?這不稀奇嗎?還有為什麽會來這麽多外國人?在就是氣場,你有沒有發現,在拍賣會上無形的壓力,要是我估計不錯的話差不對在拍賣會上的人都是高手。”
高手?”
楊凡吃驚不已,再拍賣會楊凡光顧著吃驚了,沒感覺到什麽壓力,氣勢。不過想想,不管是那個女人回頭那一瞬間,或則是女人前方的兩個黃老外,還是綠帽殺馬特,眼神好像都帶著殺氣。
隻是一瞬間,不過,確確實實的能夠感覺到,楊凡回想,忽然他又想到了一個事情,這種殺意,在和田子是的殺意一樣,幾乎同出一轍。
難道田子當時真的動了殺念?不應該,楊凡不敢相信,日日夜夜無時無刻都能相見的田子居然對他有殺意?難道是看光了她的身體?不對,那為什麽吃飯的時候看一下那像一把鑰匙一樣的項鏈就又殺意濃濃。
楊凡理解不透,可能是他搞錯了,可能沒有殺意產生,隻是生氣了。
你怎麽了?”
看著楊凡發愣,梁少飛問了一句。
沒事?”
楊凡自顧自的說著,隨後向前走著,倆人回梁少飛哪裏去了,自從田子走後像樺就回來了,也是經常呆在梁少飛這裏。
有時候什麽話都不說,耍酷,喝完酒以後話才多一點,不過還是感覺他在隱藏著什麽東西。
天氣已經開始冷了,半個月過去了,楊凡也開始穿起了長袖長褲了。
樺子,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最近感覺你總是心不在焉的,處對象了?”
楊凡這麽一說,項樺咧咧嘴,“沒有?就是有些事情挺難得,也不知道怎麽去辦。”
項樺說話唯唯諾諾的。
啥事啊?”
凡哥,你先別管了,這事說出來也用,還是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怎麽像一個老娘們呢?說唄。”
不說了,”說著項樺說起了別的。
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項樺去開門,一人渾身躺著血就進來了,“飛爺,出事了,琴幫王堂主對咱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