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是在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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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滕烈的身份是少校,所以住的病房是單人間,配有單獨的衛生間,而衛生間裏就有沐浴的碰頭。
走到廁所門口還沒聽到那個女人的腳步聲,滕烈轉身,冷冷的開口,“還愣著做什麽?”
“那個,那個”景婉黎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眸,微垂著頭,小聲的說道:“你,你的手臂上還有傷口,不能夠碰水,不然會被感染的。”
景婉黎快步朝著廁所的方向走了過去,“你還是到床上去躺著吧,我打盆熱水來給你擦擦身子,等你的傷口痊愈後,你再洗澡。”
然而,滕烈並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在她走進廁所的時候也跟著走了進去,反手將廁所的門關上,用未受傷的那隻手將襯衣的扣子解開。
聽到關門聲的景婉黎剛轉過身來,便看到正在脫衣服的滕烈,有些驚慌的問道:“你,你幹嘛?”
“脫衣服。”
簡短的三個字,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代表著他此刻的決心。
景婉黎咬著唇,在心裏糾結了半天,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那,那你自己洗吧,我,我先出去了。”
大手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滕烈低眸看著她,“我手上有傷,你出去了,我一個人怎麽洗?”
“哦。”景婉黎點了點頭,雙手顫抖的去幫他解著襯衣扣子,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景婉黎終於將他身上的襯衣和長褲給脫了下來,可是男人那條貼身的子彈褲卻沒有脫。
男人冰冷的聲音,自頭頂傳了下來,“景婉黎,你洗澡的時候是穿著褲子的嗎?”
“我”
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滕烈冷冷的吐出一個字,“脫。”
垂下的眼眸,一滴淚水順著眼角流淌了下來,景婉黎顫抖著手雙手,朝著他那貼身的子彈褲伸了過去。
她知道,這個男人恨她,所以他這麽做,是想要羞辱她吧?
女人柔軟的小手不時的觸摸到他的身體,滕烈隻覺得小腹一陣收緊,渾身都跟著炙熱了起來,這個女人,她就是有那樣的本事讓他不能自控。
“吼!”
滕烈低吼一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俊臉湊近她,“景婉黎,你是在故意勾引我吧,嗯?”
“我沒有。”景婉黎下意識的反駁,隻是,話剛說出口,便感到唇上一熱,屬於男人獨特的氣息便竄進了口腔,想要解釋的話卻說不出口,隻能發出“唔唔”的抗議聲。
與其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在啃咬呢,景婉黎隻覺得自己的嘴唇疼痛不已,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
看著她微微皺起的眉頭,滕烈的心底一刺,她就這麽討厭自己的碰觸嗎?
性感的薄唇上毫無憐惜的掠奪著屬於她的氣息,雙手也不閑著的在她的身手遊走著,所到之地,均帶起了一片火源。
“不,要,你,放開我。”
嘴角口齒不清的吐出了這句話,景婉黎奮力的掙紮著,卻又顧慮著他手上的傷,害怕他的傷口惡化,始終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放開你?”男人冷冷的凝視著她,嘲諷的說道:“你這是在為誰守身如玉呢?景婉黎,你可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最後一句話,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隻要一想到她和段錦南在一起的五年,他的一顆心就疼痛不已,這是他的女人,是他滕烈的女人。
撕裂般的疼痛,最終讓景婉黎放棄了掙紮,他說的沒錯,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資格拒絕他不是嗎?她隻是他外麵的女人而已,僅此而已?
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來,眼淚不自覺的順著眼角流淌出來。
當男人徹底釋放的時候,咬著她的耳垂,粗喘著說道:“景婉黎,你給我記好了,你的身體,永遠隻能屬於我,你聽到了沒有?”
“唔!”
景婉黎咬唇輕叫出聲來,兩具緊緊相貼的身子,微微顫粟起來。
他們之間,就像兩隻相愛的刺蝟一樣,想要靠近彼此,卻又不得不互相傷害。
等兩人從廁所裏出來時,滕烈手臂上綁著的繃帶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景婉黎起身將小推車推了過來,淡淡的說道:“你躺下,我幫你看一下傷口。”
難得滕烈聽話的直接躺下,景婉黎先用剪刀把之前纏著的繃帶剪開,看到已經裂開的傷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傷口已經發炎了,你先忍一下,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
滕烈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動作熟練的用鑷子夾著棉球幫他清理著傷口,整個過程都沒有打麻醉藥,所以,等景婉黎重新幫他把傷口處理好以後,滕烈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大顆大顆的冷汗。
拿過毛巾幫他擦掉額頭上的汗水,景婉黎一邊收拾著推車上的東西,一邊說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打些吃的過來。”
說完,不看他一眼,便直接朝著病房外走去,她現在覺得好累,渾身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好困,好困。
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景婉黎讓自己的小助理去食堂打一份清淡的早餐過來,可是等小助理回來時,卻發現她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想著她一整晚都在忙碌沒有休息,小助理便拿著打回來的早餐朝著滕少校的病房走去。
“滕少校,這是景軍醫給你打的早餐,您先用餐吧!”
一直都知道他們的滕少校年輕有為,還非常的英俊,可平時她們這些小護士根本就沒有和他接觸的機會,所以現在近距離的看到他,小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放著吧!”
“好的,滕少校有什麽事的話,可以給我們按鈴。”
小助理依依不舍的剛走到門邊,身後便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景婉黎呢?”
“景軍醫啊!”小助理轉過身來,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緩緩說道:“景軍醫她昨晚給您做完手術後便給其他傷員處理傷口,整整一晚上都沒有休息,估計是太困了吧,現在已經在辦公室睡著了。”
一整晚都在忙碌?那個該死的女人,他怎麽不說呢?
剛才還被自己折騰了那麽半天,她真的將自己當做是女超人了嗎?
一想到那個倔強的女人,滕烈便是一肚子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