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章 就是與你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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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的吃晚飯以後,景婉黎便走出了周琴所在的病房,她的心裏始終記掛著滕烈,擔心他要是醒來看不到自己又會發脾氣。
    滕溱跟著她一起出來,看著她那憔悴的背影,忍不住出聲問道:“婉黎,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她的臉色看上去非常不好,而且身上穿的還是病號服,說明她應該也是病人了。
    “我沒事。”景婉黎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大哥,你要不要進去看一下滕烈再走呢?”
    “嗯。”滕溱應了一聲,兩人走進加護病房後立刻換上了無菌服。
    躺在病床上的滕烈還沒有醒來,臉色非常蒼白,即便是在睡覺,他濃密的劍眉也是狠狠的皺起的,景婉黎想,他一定是因為腿痛的原因吧?還有就是,還惦記著災區的情況,所以,即便是睡覺也不能睡得安穩。
    想到這,景婉黎忍不住更加心疼這個男人了,他總是為別人著想,每次出任務什麽的,永遠都是衝在最前麵的,永遠將自己當做保護傘去保護周圍他認為值得保護的人。
    曾經那麽英俊帥氣的二弟,那麽高高在上,驕傲又有些臭脾氣的二弟,現在就這樣病怏怏的躺在病床上,滕溱的心,因為他臉上的傷,蒼白的臉,而狠狠的顫了一下。
    最後視線落在了他的腿上,因為感染很嚴重,並沒有給他蓋被子,不過那個地方卻包了厚厚的紗布。
    走到床邊,滕溱輕輕的拉過滕烈的手,低聲說道:“從小到大,你都是最勇敢的一個,甚至比我這個哥哥還要強,你是我們一家人的驕傲,我為有你這樣的弟弟為榮,所以,不管發生什麽事,你都一定要堅持住,知道嗎?”
    頓了一下,滕溱繼續說道:“小烈,你等著哥,哥一定能夠找到需要的藥材回來治好你的腿的,一定會的。”
    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大了許多,景婉黎看著滕烈的眼皮動了動,小聲提醒道:“大哥,滕烈應該快醒了。”
    “嗯。”滕溱應了一聲,緩緩鬆開滕烈的手,這才看向景婉黎,“婉黎,我不知道你和小烈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我也不知道你們為什麽會走到現在,但是大哥相信你,相信你對滕烈的情真意切,所以媽媽的話,你不用在意,至於孩子的事情,等滕烈好了,應該會還給你的。”
    聽到滕溱的這些話,景婉黎的心裏說不感動是假的,其實她和這個大哥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他能說出這些話來安慰她,她已經很滿足了。
    “孩子在家裏,肯定不會受什麽委屈的,所以你不用擔心,這幾天,就在醫院裏好好陪著小烈好了。”
    “嗯。”景婉黎重重的點點頭,待滕溱離開以後,這才有些懊惱了起來,怎麽就忘記告訴大哥,小悅不是她和滕烈的孩子了啊?
    不過,等他回來再告訴他好了。
    剛才大哥說的也沒錯,小悅在滕家,肯定不會受委屈的,一切,還是等滕烈的腿好了再說吧。
    因為景婉黎是背著病床的,所以滕烈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見這個蠢女人半天都沒有轉過身來,忍不住酸溜溜的說道:“人都出去半天了,還舍不得啊?”
    在他心中,大哥是這世上最優秀的男人了,不管是結婚以前還是結婚以後,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數不勝數。
    聽到身後那酸溜溜的聲音,景婉黎立刻轉過頭來看向滕烈,“剛才大哥在的時候你就醒了的對不對?”
    滕烈沒有說話,不過沉默也就代表他默認了吧?
    “你既然醒來了,怎麽不和大哥說兩句話啊?”
    “有什麽好說的?我又不是要死了,沒有什麽遺言要交代的。”
    看看,這個男人,明明生著病,可說出來的話卻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一樣的。
    景婉黎抬手在他的額頭上敲了一下,“不許胡說八道。”
    滕烈順勢拉住她的手,笑著問道:“怎麽,景軍醫是醫務人員,居然還相信迷信?”
    “我”景婉黎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有說,迷信嗎?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好想求求菩薩,求求佛主,滕烈為國家做了這麽多的貢獻,可不可以還他一條健康的腿啊?
    抿了抿唇,景婉黎的眼眸不自覺的柔和了下來,看著滕烈,輕聲問道:“腿是不是很痛?”
    “嗯。”滕烈並不想瞞著她,她讓醫生停止使用麻醉劑和鎮定劑的時候他聽到的,知道這個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自己好,所以就算是痛,他也會忍著,不過,他不想瞞著她,不想讓他為自己擔心。
    景婉黎的眼眶立刻紅了起來,“滕烈,你要是忍不住的話,就叫出聲來吧,或者,或者你可以咬我的手。”
    看著景婉黎將另外一隻手伸了過來,滕烈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他就算是咬自己的舌頭,也不可能去咬她的手啊,咬她的手,他怎麽可能下的了口?
    滕烈的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看著景婉黎,笑著說道:“其實,有一個辦法能夠讓我暫時忘記腿上的疼痛的。”
    一聽他這麽說,景婉黎立刻認真的問道:“什麽辦法?你快說快說。”
    “就是”滕烈突然頓了頓,朝她招了招手,“你低下頭來,我告訴你。”
    因為一心都在擔心這個男人,所以景婉黎並沒有注意到他眼底的精光,聽了他的話,立刻乖乖的低下頭,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隔得很近很近,她甚至能夠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
    “什麽辦法?”
    “就是”滕烈隻說了兩個字,突然吻住了她的唇瓣,另外一隻手夠住她的脖子,將她的頭壓下來了一些,濕熱的舌頭輕輕的描繪著她柔軟的唇瓣,並不急著深入,而是這樣細細密密的親吻著她的唇瓣,嘴角有好聽的聲音溢出,“就是與你接吻。”
    原本準備掙開這個男人的,在聽到他這句話時,立刻停了下來,她想,如果這樣能夠讓他暫時忘掉腿上的疼痛的話,那麽,就讓他這樣吻著吧。
    為了不讓他使太大的力,景婉黎還向下低了一些頭,雙手撐在他的兩側,緩緩閉上雙眼,慢慢的回應著他的親吻,原本隻是唇與唇的想貼,親吻,可是到最後,卻深入了許多。
    從外麵看來,就好像景婉黎饑不擇食的強吻受傷的滕烈一般,所以,陸少勳在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