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黑暗裏的神秘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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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的書房裏。
    安以墨的視線有些清冷的落在桌上的那些照片上,每一張照片,都是同一個女孩的不同視角。
    “不管任何方式,今天晚上就把人帶到這裏。”
    安以墨的聲線很冷,一句話,手機就又一次被隨意的遺棄在一旁。而他的視線,也開始轉移,從剛才的清冷,慢慢附上了溫度。
    那是一張用水晶相框精心框好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容甜美。
    顧海森害死了白靜雅,當看到那具慘不忍睹的焦屍後,安以墨就發誓一定會讓顧淺那個女人活在地獄裏。
    夜幕降臨。
    顧淺有些後腦勺餘痛的清醒。可是,她的眼睛卻被蒙上了一塊黑布,而且全身使不上力。
    “你是誰?”
    周遭的異樣,還有男人那噴在她臉上的溫熱氣息,讓顧淺的內心湧上一層不安。她問著,重要的是,後天她就要跟安以楠結婚了。那個對她來說,比生命還要重要的婚禮,不可以被任何事情而取消的婚禮。
    安以墨看著顧淺的眼神很像一隻即將暴走的野獸,那眼裏傾瀉的恨,想要將她一口吞下的怒,都毫不掩飾的展露在安以墨的臉上。不過,被遮住了眼睛的顧淺,是看不見的。
    顧淺的提問沒有得到安以墨的回應,他隻是將全身無力的顧淺抱了起來,然後一步一步的走進了那個偌大的泳池。
    “你要做什麽?”
    顧淺開始恐懼,或許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被這樣整個人的泡進水裏,隻露出一個頭,四周全是水。
    如果但凡有一點力氣可以反抗逃脫,她都會拚盡全力的離開這個讓她恐懼的水中,可是,她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
    安以墨依舊沒有回答的意思,他很清楚顧淺對水的恐懼。
    他把顧淺綁在了泳池璧上,泳池水浸沒著顧淺的整個身子,雖然不影響她的呼吸,可安以墨聽的出來也看得出來,顧淺的呼吸變的淩亂急促,臉色也比剛才慘白太多。
    當然,還有更讓她絕望的事情。
    安以墨笑著,很冷,很惡魔。
    肩膀忽然傳來的被牙齒啃咬的一絲次疼,讓顧淺原本恐懼的心更是一驚。不容她多想,身子就傳來一陣異樣的觸感,似乎無形的在告訴她,這個男人要做的事情。
    顧淺哭了,一下子就流了眼淚,無力的哀求,“求你,別這樣。我後天就要結婚了。那個婚禮對我很重要。”
    安以墨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很輕,顧淺卻聽的真切。
    好可笑,明明那麽不屑的樣子,為什麽還要這樣對她?
    安以墨隻說了一句,帶著很冷的語調,“這種害死別人搶來的婚禮,你也配幸福!”
    顧淺忽然沉默了,這婚禮的確是她搶來的,隻是,她不知道這跟這個暴戾的男人有什麽關係。
    後來的一切,對顧淺來說都是一個絕望的惡夢。
    痛,全身都痛。恐懼,心都在顫抖。可後來的顧淺,卻愣是沒再哭一下,哀求一次,哪怕咬破唇瓣,吞著血的味道。
    有血溢出,在水中開出一朵妖豔的花。
    “別讓我知道你是誰。”顧淺咬牙警告,隱忍著一切的黑暗。
    她的世界,其實早就黑暗,原本,她也是活在黑暗裏的人。
    顧淺隱忍的樣子,讓安以墨沒有生出一絲的憐香惜玉,反而是更加暴力的變本加厲。
    那之後,顧淺就暈了過去,實在承受不住那身與心的雙重痛擊。她隻想,這一切的發生,都不過是一個惡夢而已。
    安以墨這才利索的走出泳池,而顧淺,就像是一塊破抹布一樣被丟棄在岸邊。
    一個妖嬈的女人進入了包廂,看了一眼顧淺後就收回了視線。
    “處理好。”
    “明白。會處理的好好的。”妖嬈女人回道,帶著明顯的敬畏感。
    顧淺再度清醒時,隻覺得身子被卡車碾過一般,不過已經不是那種全身無力的感覺,眼睛也重獲了光明。
    入眼的地方,隻是一個殘破的倉庫,可以確定的是,她被轉移了。
    一小時後,顧淺從一家最好的私人醫院出來,不管對方是誰,不管有著什麽目的,明天的婚禮她都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那是她最在意的婚姻,嫁給那個她心裏最愛的男人,哪怕,那種婚姻是她搶來的。
    為了安以楠,哪怕去做處女膜修複手術,她也甘願。
    這一天,顧淺整整在床上睡了一天,醒來時天又黑了。
    下身還有些不適,隻是這點痛對於她來說不算什麽,其實她也沒那麽在意自己是不是處,她隻是在意了安以楠的想法,怕他嫌她髒。
    這時,別墅的燈忽然全部被滅了,就連別墅外的路燈都沒了光亮。
    這是她一個人的家,她也一直習慣開著燈睡覺,她討厭黑暗,哪怕她本身就深處黑暗。所以,忽然的黑暗讓她很不適應,隻是頭腦的冷靜沒有讓她表現出太多的驚恐。
    窗戶處吹來了風,借著月光,閃過一個人影。
    顧淺剛下床走到窗邊,突然間,脖子處就傳來一陣刺疼,有人給她紮了一針。
    抬腳,勾拳,卻又瞬間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雙眼又一次被蒙上了黑布,手腳被捆綁在床上,身上的早已一絲不掛,黑暗裏,男性的氣息充斥在耳邊。
    還是那個男人,顧淺的腦海裏瞬間篤定。
    “你tm到底想怎麽樣!”顧淺掙紮了幾下,從小到大沒人敢這樣對過她,然,兩次了,她居然被一個不知是誰的男人這樣羞辱。
    安以墨依舊沉默著,似乎一直在等她醒過來,然後在那聲怒罵下,懲戒的手又開始作祟。
    顧淺想掙脫被綁著的雙手,她恨不得把這個男人千刀萬剮。
    “白天,你去做手術了?”
    隻一句話,顧淺就倒吸一口冷氣,那麽絕密的事情,這個男人卻知道。
    “你做一次,我破一次,你信嗎?”
    顧淺咬牙切齒,“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這麽做!”
    隻是同樣的問題,安以墨都不屑回答。但顧淺所在意的事情他最為明確,摧毀這個女人的一切,就是安以墨這次回來唯一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