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婚禮上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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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瘋子。”
安以墨輕笑,剛鬆開顧淺的手,顧淺就瞬間與他保持了距離。她完全看不透安以墨在想什麽,繼續追問一樣隻是徒勞,除了認定一點,這個人,真的是個瘋子。
可偏偏,她卻隻能讓他任其擺布,至少今天不能讓這個瘋子破壞她的婚禮。
顧淺越是想跟安以墨保持距離,安以墨就越是一步步緊逼靠近,直到把顧淺逼的沒有了退路。安以墨的動作也是極快的,他單手遏製住她的後頸,唇就堵了上去,顧淺沒躲,她並不想弄皺了身上的婚紗,何況,她也躲不掉。
“不想我撕爛你的婚紗,就張開你的嘴。”因為顧淺的牙關緊閉,安以墨便故意這麽說了話。
顧淺忽然就麻木了一樣,索性閉上了眼睛,微微張開了嘴,雙手握成了拳,隻是這筆賬,她會記得。
安以墨,成為了她黑名單裏第一個要除掉的人。
“叮咚,叮咚”連續的門鈴的提醒很好的分開了兩人。
“我們等會見。”安以墨邪肆的對著顧淺丟下話,隨即開門離去。
楊小樂跑進套房裏時,顧淺還一臉的神情恍惚,眼裏帶著她從沒有見過的焦躁恐懼。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習慣的安慰顧淺,道,“沒事的,婚禮馬上要開始了,我們先去婚宴大廳吧。”
顧淺收了神,點頭,不管怎樣,這場婚禮她都要保住。
酒店的宴會大堂已經人滿為患了,今天的來客都是站在高端處的人群,固然也吸引了不少傳媒記者。
顧淺出場後,音樂就響了起來,嘉賓開始入座,司儀開始主持婚禮的進行,一切都井然有序。
紅色地毯,顧海森牽著顧淺的手走向舞台上的安以楠,顧淺的心跳的很厲害,那一步一步的靠近,就好像真的是在漂泊的大海裏找到了靠岸的地方。她一度認定著,安以楠,就是她可以依靠的港灣。
可是,顧淺的雙腳還來不及踩到舞台上,喧鬧就開始了。一把水果刀從眼前飛來,她足以避開,然而她沒有,安以楠就在眼前,她希望他能救她。
結果,舞台上的安以楠無動於衷,保護了顧淺的是她身邊的顧海森。
“快把那個瘋婆子抓住!”楊小樂開口命令著警衛。
女人忽然坐在地上和警衛蠻纏,哭喊著,“你們這些仗勢欺人的有錢人,你們把我女兒害進了醫院,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顧淺一下子認出了眼前的女人,她是沈素青的母親,然後,她就看到了舞台上的安以楠著急的跑了下來,奔到了警衛的麵前,喝令他們放人。
那些警衛本就是顧海森安排的人,壓根沒理會安以楠,隻是看向了顧海森,等候著顧海森給的指令。
“爸,讓他們放開她吧。”顧淺先開了口,她隻是想給安以楠留點麵子。
“放開她。”顧海森這才讓警衛放了人。
被警衛放開後的女人卻一改剛才的歇斯底裏,拉著安以楠的手無助哀求,“小楠,青青她,她昨晚自殺了。阿姨就這麽一個寶貝女兒,阿姨求求你去醫院看看她。”
女人的話早就讓安以楠緊張了神色,脫口就問,“她在哪家醫院?”
“我帶你去,你去了,她一定會聽醫生的話願意吃藥的。”
女人拉著安以楠就想走,隻是沒有顧海森的放行,這哪是他們想走就可以走的。而安以楠這才回頭看向顧淺,這個被他完全遺忘的新娘。
顧淺顯得很平靜,可是那雙眼睛裏明顯帶著傷,她隻說了一句話,“你要去可以,等婚禮結束。”
幾秒的沉默後,安以楠重新走回了舞台上,而鬧事的女人被送出了酒店大門,婚禮繼續。
“女兒,你真的這麽想嫁給他?”顧海森問了顧淺,他從不會過問顧淺的決定,可是他也不允許自己的寶貝女兒被這麽欺負。
顧淺搖了搖頭,笑著回道,“爸,我沒事的。”
司儀繼續主持了婚禮,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然後交換戒指,然後,安以楠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店。
顧淺沒有阻攔,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至少她嫁給他了。
可即便發生這樣可笑的事情,那些傳媒記者也隻會寫的幸福美滿,因為誰都不會傻的得罪顧海森,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怕的就是錢,顧海森很有錢,隨便一筆數目就可以毀掉一家傳媒公司。
整個婚禮的後續都是顧海森主持的,顧淺一樣再也沒出現。
總統套房裏,顧淺已經卸了妝,換了一身休閑裝,她給安以楠發了信息,是絕對的話,不管多晚,都必須回來這裏把她接回家。
從白天的婚禮,顧淺就這樣一直等,足足等了好幾個小時,等到了夜幕至深。卻依舊沒等來安以楠的出現。
楊小樂一直陪著顧淺,安以楠的行為讓她的臉上有了怒意,“淺淺,我必須去幫你把安以楠抓回來。”
“他說過會來接我的,隻是時間問題。”顧淺阻止著,堅信著,安以楠所回的那幾個字。
楊小樂歎了口氣,現在都已經是晚上9點了,足足10個多小時了,顧淺什麽也沒吃,就這麽傻等。
又是一個小時的等待,門鈴總算響了。
楊小樂第一時間跑去開了門,顧淺也愉悅的跑到了門口,可是,站在門口卻是安以墨。
“大嫂,哥讓我來接你。”宮赫蓮看著顧淺,語調裏全是戲謔的味道。
“他人呢?”
“還在醫院。”
“他怎麽可以這麽過分!”楊小樂先破口暴怒了。
顧淺卻平靜的製止了楊小樂,並讓楊小樂先回了家。她不想任何人知道自己跟安以墨的那層可恥關係。
安以墨的眼裏附上了很深的諷刺意味,隻是他的眼睛藏的太深,深的顧淺看不透。
坐進安以墨的車裏,安以墨卻說,“帶你去看最精彩的畫麵。”
顧淺知道安以墨要帶她去醫院,那也正好是她的意願,那會的顧淺,根本沒有多想安以墨那句話的意思有多麽邪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