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留下來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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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淺的視線很快就落到了安以墨還綁著白色紗布的肩膀,還虧得他能這麽利索的爬窗,現在又有心思調侃她。
    蹙眉,道,“你不知道自己現在不能亂跑嗎?”
    “還不承認你在擔心我?”
    “你到底來幹嘛的?!”
    “就是單純的想見你。”
    安以墨這賴皮的樣子,顧淺明明不是第一次知道,可偏偏這次的心情卻不同。還帶著小竊喜,無奈道,“我送你回地下醫院,你的蛇毒還要敷幾天花汁才能清除,你知不知道。”
    “你果然很擔心我,是不是真的愛上我了?是的話就快承認,咱們的關係也不用藏著。”
    “安以墨!”顧淺忽然咆哮的吼了安以墨的名字,回避不答的警告,“你到底回不回去!”
    “回去。”安以墨嬉笑著回答,“隻是,你確定要穿著這樣送我回去?”
    顧淺低頭,才想起來自己還隻是圍著一塊浴巾而已。
    “出去,我要換衣服。”
    “你身上哪個地方是我沒見過的……”
    “安以墨,你給我出去!”
    最後,安以墨是被顧淺轟出去的,轟出去後,她就著急的跑去了浴室洗了把臉,摸著自己那不安分的心跳,看著自己還泛紅的臉蛋,她覺得自己有點病入膏肓。
    這太不正常了,如果說真正愛上一個人會是這個情況,那她以後怎麽麵對安以墨。
    約莫半個小時,顧淺才走出了房門。
    安以墨就那麽慵懶的倚靠在牆邊,看著顧淺,道,“換一個衣服花半個小時,你至少出來的時候也讓我有點期待感。”
    顧淺翻了個白眼,她隻是調整心情花了點時間,越過安以墨,丟去一句,“我送你回醫院。”
    她已經決定好了,還沒有弄清楚安以墨的身份之前,絕對不要先承認了自己的心情。她不想受傷,特別是被安以墨傷害。跟麵對安以楠的時候,完全不同的心情,顧淺居然還有點畏懼這股她駕馭不了的心情。
    車上,安以墨也沒再調侃顧淺,隻是隨口的說著,“之前你說要保柳媚一命,我可以同意。隻不過我也有交換條件。”
    “什麽條件?”顧淺問著,雙眼隻顧著前方。
    “這一個星期都在地下醫院照顧我,誰都不許聯係。”
    顧淺下意識的蹙眉,她如果玩起了失蹤,那會是大事情!
    看著顧淺似乎不情願的樣子,安以墨也不強求,隻是無奈的開始要打電話,又說著,“不樂意的話,我就隻能通知冷夜來收了柳媚的屍體。”
    “收起你的手機,我沒有說不答應。”顧淺一樣有些鬱悶。
    “那麽從現在開始,你的手機也歸我保管。”
    “我現在本來就沒有手機,還有,我顧淺一向說到做到。”
    安以墨挑眉,隻是,在回到地下醫院後,安以墨居然還要求她換了一身護士服不說,連她最寶貝的尾戒都要沒收。
    自從年少的時候被綁架,差點在水裏淹死,父親就特意精心製作了這枚戒指給她。裏麵的小機關,就是為了讓她在危難的時候發出定位信號,幾乎不管是多麽沒有信號的地方,都能搜索到,就是怕她再遇到無法控製的危險。
    顧淺一樣,從那之後再也沒有摘下過這枚尾戒。現在摘下,就跟讓她到處不穿衣服亂跑一樣的道理。
    “安以墨,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個戒指不能給你。”顧淺自然是拒絕到底的。
    安以墨知道這個戒指是顧海森送的,是顧淺目前最寶貝的東西,他隻是需要用這個東西讓顧海森自己掉進陷阱裏。
    他笑著,一手拉起顧淺的手,曖昧道,“我得確保你不聯係任何人,來防止我們這一個星期的親密相處。”
    “以後請不要隨意靠近我。”顧淺有些蹙眉的遠離了一步,摘下那個尾戒扔給了安以墨,“你沒收就沒收,別弄壞了我的戒指!”
    “這麽緊張。”安以墨故意拉長了音。
    顧淺的態度依舊強勢,“我保證乖乖消失一星期,一個星期後戒指還我,不然我讓你拿命賠償。”
    安以墨又伸手撫摸了顧淺的腦袋,寵溺道,“這樣多乖。”
    然後,顧淺就見著安以墨把自己的尾戒套在了自己的銀色項鏈上,莫名的,顧淺就真的很放心把自己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了安以墨。
    原本是來給安以墨更換藥汁的莫紫鳶已經站在門口許久,好不容易等他們聊完話題,才一副脾氣不耐煩的走過去,直接把手裏的花藥汁塞給了顧淺,丟下一句“交給你了”,就閃了人。
    安以墨很配合的坐回了病床上,顧淺開始替他拆紗布。
    入眼的傷口有些慎人,可能是因為子彈帶了毒,肩頭傷口附近的肉都有些浮腫和暗紅,看的顧淺心裏都跟著疼。
    如此,下手塗藥汁的力道更是輕了又輕,還特別輕柔的問了安以墨,“這樣,疼不疼?”
    那溫柔模樣,怕是連顧淺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隻不過,安以墨看的很清楚。於是,安以墨故意的抖了一下肩膀,皺眉著喊了一聲,“疼。”
    顧淺的下手的力道就更加輕了些,讓安以墨盡量忍耐點,完全忘了這男人可是帶著傷四處亂跑都沒覺得過疼的人。
    “這是你第二次幫我處理傷口了。”安以墨笑然著,如果這個女人不是顧海森的女兒,不是害死白靜雅的凶手……
    安以墨覺得自己一定犯糊塗了,居然在這裏如果這個如果那個,這已成定局的事情。
    顧淺忽然抬頭看著安以墨,說的特別認真,“安以墨,其實我們可以當朋友的,也可以更加坦誠相待的。”
    安以墨又勾起了嘴角的弧度,隻是,讓人很難懂的笑。可是,那個笑容,雖然讀不懂含義,可顧淺也知道,那顯然也是沒有同意的意思。
    “你是我情人,怎麽當朋友?”
    “算了,我懶得和你浪費口水。”顧淺放棄了。
    重新纏好紗布,白冥就來了,手裏拎著快餐盒子。見著那相親相愛似得兩人,不忘投來曖昧的眼神,笑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