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安以墨的落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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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還在顧淺那裏心有餘悸的尹雪霓,現在對上安以墨那冷酷的眼睛,整個人都是顫抖的,她解釋著,“我沒有想對她怎麽樣,我隻是去嚇唬一下她而已。”
    “她的命是我的,最好記住。再有下次,我會讓你去見了你父親。”安以墨的話,依舊冷酷。
    尹雪霓的心跟著一顫,讓她去見了自己的父親,言下之意,不就是在警告她,若是敢去動了顧淺的命,她也必死無疑。
    坐上黑道家主位置的安以墨,真的越發的可怕,連對她都沒有之前那麽容忍。還是說,之前的容忍都是因為自己的父親,不得已而為之。
    尹雪霓忍不住就幫顧淺傳了話,告訴了安以墨,“那個女人讓我告訴你,無論生死,她都會像惡鬼一樣纏著你,一輩子都不會放過你。你當真還想讓顧淺活著?還是說,事到如今,你才開始對她心軟了?”
    “她該恨我入骨。”對於尹雪霓的話,安以墨隻有那麽淡漠的幾個字。
    話落,便讓白冥送走了尹雪霓,給她留下來的資格都沒有。
    很快,別苑就恢複了一片死寂,安以墨將自己陷進了沙發裏,他睡不著,一閉眼就滿腦子都是顧淺的身影,而每一個顧淺的樣子,最後都會變成帶著一雙充滿怨恨的眼睛看著他,恨的想要吃了他一樣。
    安以墨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後悔了。在給白靜雅報了仇,在完美的除掉尹峰坐上這個絕對至高無上的位置後,內心卻除了落空的感覺,什麽都抓不住,甚至,還為此得到了報應吧,讓顧淺肚子裏的孩子流失,那個也是他的孩子。
    忽然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那片死寂,也將安以墨的思緒拉了回來。
    來電的人是冷夜。
    “怎麽樣?”安以墨先開了口,問話裏甚至是帶著幾分焦慮的。
    “命救回來了,隻是多半是個植物人。”
    這邊,安以墨還是舒展了幾分眉目,結束了這個十分精簡的電話。
    後來的十幾天,再也沒有人去醫院招惹過顧淺,而顧淺也拚了命一樣的在讓自己恢複一個健康的身體。
    其實,她以為安以墨至少會出現一次,可最後,她跟楊小樂坐在了飛往臨山的飛機上,安以墨也沒有再出現。就連想要她性命的尹雪霓都沒有出現一下,她反而就像是被遺忘了一樣,被那些人放任自流了。
    “淺淺,你還好嗎?”楊小樂有些關切的問道,因為從飛機起飛後,顧淺的臉色反而變的不好了。
    顧淺對著她搖了搖頭,什麽也不說的閉上了眼睛。
    最近的她,變的越來越不喜歡說話。而一開口的話,都會帶著對周遭的一切都充滿了深深的敵意。就如此刻的腦海裏,想的全是如何讓安以墨主動出現在自己麵前,如果他以為做了那麽多事情後可以用不出現來回避她,那就太天真了。
    毀了她的一切,她不會讓他逍遙自在。
    飛機一落地,柳媚就來接了顧淺和楊小樂,而且她已經很出色的完成了顧淺的交代,把那個白靜雅弄到了自己的毒花園照顧著。
    “小樂,你幫我去找一個叫秦祿豐的人。”顧淺沒有讓楊小樂一同去了柳媚那裏,另有交代著說道,“你隻要問他一句話,還要不要找我做他的婚紗模特。”
    “你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事情還得慢慢來。”柳媚勸著,這邊都還沒有處理白靜雅,那邊顧淺又要開始找別人,雖然她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麽。
    “不可能慢慢來。”顧淺說著,她恨不得馬上就讓安以墨出現在自己麵前。
    楊小樂對著柳媚搖了搖頭,她可以明白顧淺內心深處的那份迫切心情,對著顧淺道,“我會用最快的方式辦成這件事。”
    話落,直接攔下了一輛的士。
    柳媚也沒再勸,怕是現在跟顧淺說什麽要對付安以墨得從長計議這種話都是廢話,她能做的,也就是用最快的車速帶著顧淺回自己的地方。
    柳媚的毒花園。
    白靜雅是被人看著的限製自由的,現在見著顧淺,總算是可以放鬆了下來,跑過去歡喜的說道,“我還以為自己被綁架了,原來真的是你找我。那麽,是真的有安以墨的消息了嗎?”
    顧淺看著白靜雅,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就不會被安以墨盯上,就不會害死爸爸,失去所有的一切……
    在白靜雅的印象裏,顧淺是個很柔軟的女孩,但現在,她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因為顧淺看著她的那雙眼睛裏帶著凶狠的光,像要吃了她一樣。
    “是啊,我幫你找到安以墨了,而且他很想你。”很快,顧淺才恢複了平常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嚇到了白靜雅的,“你知道臨山的靜都集團嗎?那就是安以墨以你為名創辦的公司,他對你,真的是極好的。”
    顧淺說那番話時,手指又一次掐了自己的手心。
    因為這些話,白靜雅又鬆懈了下來,何況現在的顧淺又跟平時的顧淺一樣,她想自己剛才一定是想太多了。
    她欣喜著,道,“真的嗎?我還以為以墨快要把我忘了,畢竟我們分開了那麽多年。。”
    “我是來接你去我家的,而且安以墨一定會很快來找你。”
    “好啊,謝謝你,淺淺。”
    在帶走白靜雅之前,顧淺跟柳媚要了"幻情"。
    “你想給安以墨吃,還是給白靜雅吃?”柳媚還是忍不住問了話。
    “你知道我為什麽會招惹到安以墨,為什麽那個男人會對我做這樣摧毀性的一切嗎?”顧淺淡漠的開口,又自動給了解釋,“就是因為,我之前自導自演的那場戲,全世界都以為是我害死了白靜雅,安以墨當然會恨不得我死。”
    “可是,那個男人太狠了。他為什麽不選擇給我一個直接的痛快,如此深謀遠慮的讓我愛上他,最後又親自把我推入地獄。”每次想到這些,顧淺以為死了的心還是痛的沒辦法正常呼吸一樣,“我恨他,恨他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而摧毀我的一切,恨他把我的感情看的過於低賤!是他逼我殺死了我最後的善良,既然白靜雅本來就是一個死人,為什麽她要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