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隻是一條墜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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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雅,安以墨是愛你的,這一點你必須相信。我想尹雪霓回去一定會有辦法讓安以墨來見你,他欠你一個解釋。”
“淺淺,你為什麽這麽幫我?剛才那麽多人你還這麽保護我,你就不怕嗎?”雖然是聽了顧淺的安撫,可白靜雅也為剛才的事情心有餘悸,何況,顧淺還那麽狠辣的樣子,她甚至還有些害怕了顧淺。
哪怕白靜雅知道自己這樣想是不對的,一直以來她都被顧淺照顧著,怎麽可以這樣去想她是個可怕的人。
“靜雅,我不是個好人。”顧淺索性主動黑化了自己,“我幫你,隻不過是因為你曾經讓我以為碰觸到了愛情,我隻是想報答你。”
她說著天方夜譚的話,隻是白靜雅不會知道那所謂的報答兩個字,不是褒義詞。
“好了,不說了,我們都淋濕了,現在該去洗個澡換個幹淨的衣服,感冒了就不好了。”末了,顧淺結束了跟白靜雅的話題,她不想多說無意義的話。
白靜雅點了點頭,畢竟那是事實,她沒有什麽好懷疑的。
兩個人各自去了浴室,顧淺就把自己完全的浸沒在了浴缸裏。
其實在這個房子裏,很多地方都留有著安以墨的氣息,甚至包括這個浴缸。他們也曾在這裏麵纏綿悱惻,那個時候的自己,差點幸福的要溺死過去。
隨即,“啪。”的一聲清脆響聲,是顧淺甩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一點都不帶客氣。
她恨自己,總是這樣在一個人沉寂下來的時候,不受控製的去回憶跟安以墨的點點滴滴。那些假象的幸福,那些虛假的關心。她恨自己,為什麽可以如此心灰意冷的時候,還無法割舍對安以墨的感情,哪怕這份感情裏一樣帶著蝕骨的恨意。
顧淺,你怎麽可以這麽沒用。你這樣,怎麽對得起死去的爸爸,安以墨那個惡魔,他殘忍的連父親的屍體都不肯留給你啊!
顧淺感覺自己太痛苦了,她隻能把自己整個人的浸沒在水裏,這是她最恐懼的感覺,卻在這個時候成了最能解脫自己的方式。那種窒息感,才能讓她感覺自己還活著。
嘩啦一聲,在近乎無法呼吸後,顧淺才猛的從浴缸裏出來,然後嗆的感覺肺都要咳了出來。
她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白靜雅在外麵顯得有些焦慮,見著顧淺出來,才安心的說著,“淺淺,你怎麽洗這麽久,我還以為你出什麽事了。”
“不小心睡著了。”顧淺隨口解釋。
隻是,後來的白靜雅忽然沉默了下來,而且視線所落之處,是顧淺的胸前的墜子上。
顧淺也發現了白靜雅忽然的臉色不對勁,這個墜子還是安以墨送的東西,她不是舍不得扔,隻是想告誡自己曾經的愚蠢至極。
然後,顧淺就像是不經意的又把墜子放進了衣服裏麵。
“那個,淺淺,你的墜子好特別,是哪裏買的嗎?”白靜雅才又問了話。
顧淺聽的出來,白靜雅問的特別小心翼翼的樣子。其實白靜雅這個樣子倒也讓顧淺想起了安以楠當初看到這條墜子時的瘋狂表情,這或許對於安以墨來說也有著什麽意義,而安以楠和白靜雅都知道的意義。
“嗯,是一個特別的人送的,有什麽問題嗎?”顧淺反問著。
白靜雅才像是鬆了口氣一樣,畢竟也不是一模一樣,可能隻是相似而已,回著,,“沒有,隻是以墨好像也有一條跟你很像的墜子,那條墜子是他的寶貝,是我想多了,以為你戴的那條就是他的。不過肯定不可能啦,他連我都不肯給,怎麽會給你。”
顧淺就笑了一下,顯然白靜雅對於自己在安以墨心裏的地位,是相當自負著的。
“隻是一條墜子而已。”顧淺說著,很輕描淡寫。
不管白靜雅對於安以墨的墜子有多麽熱衷和渴望過,但對顧淺來說,這都毫無意義。但白靜雅的提醒,倒是讓顧淺想到了一個最好的人選,就像安以楠無法接受自己跟安以墨的關係一樣,安以墨一定無法承受自己最愛的女人躺在自己的弟弟身下。
既然一開始的遊戲是安以墨來設定的,她為什麽要選擇仁慈的不去加倍奉還。
顧淺想起父親說的那些話,可是,連父親都被安以墨欺騙了吧。這個世上,除了父親,誰都不會是她的陽光,誰都不會是她可以去依賴的人。
她的善良沒了,她對光明的向往沒了,剩下的,隻有無止盡的黑暗,還有自我毀滅性的殘酷。
尹雪霓用最快的方式回了帝城,那會,黑雲剛好被白冥的人給製服,在見著這樣狼狽出現的尹雪霓,安以墨原本還有些提心吊膽的心算是放了下來,顧淺應該沒有讓他太失望,沒有被尹雪霓給欺負了。
但不管怎樣,黑雲的行為,還有尹雪霓的行為,都惹怒了他。
尹雪霓是忽略了安以墨的心情,隻是像往常一樣委屈哭訴,道,“以墨,這次你得為我做主啊。我原本隻是好意的去幫你把白靜雅從顧淺手裏帶回來,結果卻被顧淺那個瘋女人弄成這樣。”
“我說過不準去招惹她們。”安以墨冷聲著。
“我沒有要去招惹,我隻是怕白靜雅跟著顧淺會有危險,那不是你最愛的女人嗎?我隻是想試著討好你,卻做了多餘的事情。”尹雪霓解釋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以墨,這次你得相信我。如果不信,你就親自去找顧淺,她真的瘋了,她說你再不出現在她麵前,就等著給白靜雅收屍。不,連收屍的機會都不給你。”
對於顧淺會傷害白靜雅這件事,安以墨其實是半信半疑的,畢竟從他所了解的信息來說,顧淺並沒有對白靜雅做任何危害的事情。
“顧淺現在就是個魔頭,她都已經知道你是為了給白靜雅報仇才毀了她的一切,她怎麽可能會對白靜雅心存善意,如果不是怕你又為了白靜雅而傷心,你以為我真的願意你去臨山冒險,為的還是別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