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活下去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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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青摳了半天也摳不出來,惡寒的問著柳媚,“你給我吃了什麽?”她至少還是知道柳媚的,這個女人給的東西怎麽可能吃的得。
“自然是逼你聽話的毒藥。在我這裏讓一個人乖乖聽話,自然是要先把對方的命握在自己的手裏才真的可靠。”
“你!”
柳媚輕笑,繼續道,“你也不用那麽害怕,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無非就是去好好給白靜雅一點教訓,然後在安以楠麵前撕破真相而已。”
顧淺也看向了柳媚,雖然她也是這個意思,卻沒想過柳媚會對著沈素青這麽直接的說出來,就算不說,她也覺得沈素青會去找白靜雅麻煩,去給安以墨爭論。就像尹雪霓那樣。
柳媚就看穿了顧淺的心思,直白道,“她不會,她就是安以墨身邊的小寄生蟲而已。但如果她還想活命,自然是會聽話的。”
“柳媚,你把解藥給我!”沈素青有些抓狂,就如柳媚說的,她怎麽敢去跟安以墨歇斯底裏,她的自以為是完全就是自己給自己的臉上貼金而已。
她根本連被安以墨正眼看待的資格都沒有,怎麽可能去歇斯底裏。
“剛才淺淺甩了你多少耳光,你就甩給白靜雅多少,我要你做的事情就這麽簡單。完成了,解藥我會給你。”
“這樣墨爺不可能放過我。”
“那你就等著毒發身亡。”
沈素青又怎麽可能真的甘願這樣死掉,可是,在這裏也不可能等來柳媚的解藥,末了,除了被迫的去執行,沒有其他選擇。
顧淺是有些看不懂柳媚的做法,失笑著,“給白靜雅幾個耳光又有什麽意義?安以墨也不會讓沈素青真的打了白靜雅。”
“因為沈素青一定會對安以墨說,是你用她的性命來威脅她這麽做的。”柳媚回著。
顧淺依舊皺著眉,她猜不透柳媚的意思。
柳媚說,“你有勇氣刺安以墨一刀卻還是舍不得真的讓他死了,就連莫紫鳶應該也是你叫來的吧。淺淺,你對安以墨餘情未了,但他對你或許隻是虧欠,因為白靜雅沒死,他報複錯了人。我隻是想通過沈素青來試探安以墨,在他心裏對你是不是真的存在感情。”
“讓沈素青去胡言亂語,讓她去對白靜雅大打出手,就一定可以試探出更多的東西。”
柳媚的解釋已經足夠清楚,但在顧淺聽來,卻也隻是多此一舉。
嗬嗬。顧淺露出自嘲的笑。她已經對白靜雅做了摧毀性的事情,還差沈素青的那幾個耳光嗎?而安以墨,她不會再奢求也不可能再跟他存在感情,就算她現在還放不下這份愛,遲早有一天也會放下的。
這個世界,不可能有割舍不掉的愛,至少顧淺認為自己可以做到。隻是過程會比較痛苦和艱難。
不過,顧淺還是對柳媚說了一聲,“謝謝。”因為這個女人到目前為止一直在幫她。
“如果在安以墨心裏有你的位置,你要放棄這份仇恨嗎?”楊小樂忍不住問道,她是一定不能放棄的,她要為薛任離報仇,可如果顧淺放棄了……
“現在支撐我活下去的就是這份仇恨,如果我放棄了,又要怎麽活下去?”顧淺淡然著,何況,她一點都不想在意,在安以墨心裏自己存有的位置。
不然,她怎麽對得起死去的爸爸,死去的孩子,失去的一切一切重要的東西。去愛安以墨的這份心情,隻能帶給她無窮的罪惡感,她怎麽可能放棄仇恨來解脫自己的痛苦。
此時,白冥的住處。
白靜雅已經洗好澡,隻是坐在沙發上一直哭。安以楠也坐在一邊,表情沉重,看不透在想了什麽。對於白冥來說,也隻能負責看著這兩個人誰都不能離開,在莫紫鳶護送著安以墨回來,見著安以墨負傷的樣子,對於顧淺的回禮,他一樣心生寒意。
“傷口暫時沒有大礙。”莫紫鳶對白冥說著,算是讓他先放下了心。
白冥的確鬆了口氣,現在的安以墨身份特殊,他更不該讓安以墨深陷危局,否則整個黑暗世界都會動蕩不安。
白冥不知道,安以墨這樣的胡來,到底是為了什麽。
白靜雅看著安以墨,哭的更加厲害,但依舊還是坐在自己的一角,像個被丟棄的琉璃娃娃一樣。
安以楠倒是先發怒了,忽而從沙發上起身,怒目著安以墨,他的腦海裏都是顧淺的那些話,怒然著,“我今天對小雅做的事情,你曾經有沒有對顧淺做過?”
“除了沒有被下藥,幾乎一模一樣。”安以墨回著,並不否認。
他大概是在跟白靜雅說的,而果然的因為他這句話,白靜雅真的停下了哭泣,恍惚的看著安以墨,畢竟她沒有聽到顧淺對安以楠說的那些話,那個時候她是昏迷的。
但是,那麽可怕的事情,為什麽安以墨會說,他也對顧淺做過,沒有被下藥,就是故意那麽做?白靜雅顫巍巍的想要問了一句安以墨,“你為什麽要對淺淺做那樣的事情?”她很傷心,傷心的還包括是因為顧淺對她做了這麽可怕的設計。
“我以為她為了嫁給以楠而害死了你,我隻是想為你的死而讓她付出代價而已。”安以墨說著,“但我沒想過事情會是這樣而誤傷了她。”
在這之前,白靜雅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麽顧淺會對自己做這樣過分的事情,現在仿佛才找到了答案。可她該高興還是悲傷,在確定了自己在安以墨心裏的重要性之外卻間接的害慘了顧淺。
該是怎樣的刺激,才會讓那個女人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你對她做了什麽?”白靜雅又問道,她居然在關心顧淺,這或許連她自己都意外,但她是真的把顧淺當了朋友的,哪怕自己被她陷害的失去了清白,“以墨,你能不能告訴我,因為我的原因你對她做了些什麽?”
安以墨卻不知該從何說起,也不想回答白靜雅這個問題。他對顧淺做的過分事情太多,多的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說出來,都如心刀割的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