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故意的傲慢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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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要玩虛情假意,顧淺自然明白遲早會跟尹雪霓正麵為敵,不可避免的。索性,她就嬉笑著去挽住了安以墨,整個身子幾乎是貼著他的,特別風情萬種的樣子。
    對著尹雪霓說著,“情人該做的,不就是身為老婆的你不能滿足丈夫的那些事?”
    一句話,幾乎讓尹雪霓徹底抓狂到崩潰。
    “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否則我誓不罷休!”怒吼著,尹雪霓就拿著槍對準了顧淺。
    顧淺也就心安理得的躲到了安以墨的身後,說著,“既然我對你這麽有用,你是不是該讓你憤怒的老婆別隨便拿槍指著我?”
    “以墨,你別給她迷惑了,她親口說過要毀了你,你別被她騙了。”
    隻是,安以墨並沒有要理會尹雪霓的意思,繼而,原本沒什麽舉動的木盈桑動了一下身子,一根細小的銀針就刺進了尹雪霓的手背。
    “鐺。”的一聲,槍支落地。
    尹雪霓隻覺手背又疼又麻,然後就怎麽也握不住了手裏的槍。但更讓她心痛的是,安以墨明顯的護了顧淺,否則木盈桑就不可能會出手來阻礙她。
    “以墨,你怎麽能這麽對我,隻有我對你才是全心全意的,你卻要為了顧淺讓木盈桑傷我。”尹雪霓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安以墨。她可以接受安以墨護著白靜雅,不過是因為她早就知道白靜雅在安以墨心裏的位置無可取代。
    可為什麽,現在一切都不需要再假裝下去,安以墨還要這樣護了顧淺,“你明明也清楚,顧淺對你隻有恨,她留在你身邊都是另有目的,居心不良的。”
    “我需要害怕一個女人嗎?”安以墨清冷的開口,顯得不屑,拉過顧淺當著尹雪霓的麵就纏吻了幾分鍾,看的尹雪霓眼睛通紅,那是濃烈的嫉妒。
    顧淺也配合著,任由擺布。
    聽著安以墨說,“她不過是從頭到尾都被我控製在手心裏的女人,我需要堤防害怕嗎?那豈不是身為帝國家主的一個天大笑話。”
    那番話,傲慢自負,冰冷刺骨。
    顧淺在內心大笑,暗自發誓,總有一天,她會讓安以墨後悔今天說的這番話,毀在如此輕視她的傲慢裏。
    顧淺所不知道的事,安以墨那些話,也正是故意說給她聽的而已。
    如果說,她改變了作戰策略,決定迷惑的方式留在自己身邊。或許更好吧,他可以用這份傲慢來保護她,親自保護她。
    尹雪霓是不甘心的,她沒辦法說服安以墨相信自己的話,那無疑在讓安以墨承認他害怕顧淺的存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怒目著顧淺,告訴著她,“你給我記住,我一定會找到證據來讓以墨看清你的真麵目,我絕不會給你機會毀掉以墨的一切。”
    那天閣樓裏的話,早已像烙印一樣記在了尹雪霓的心裏,她絕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真是令人感動的愛情啊,隻是看上去真像個傻子。”顧淺柔媚的嬌笑,依舊攀附在安以墨的身上,嘲笑著尹雪霓,就如同嘲笑著曾經跟尹雪霓一樣的自己。
    犯傻的全心全意付出,犯傻的以為隻要幫這個男人做盡一切讓他坐上想要的位置,她的愛情和陽光,也就都會來的。
    可惜,最後都不過是一廂情願,甚至付出了無可挽回的代價。
    尹雪霓真的是咬牙切齒,最後卻隻能一跺腳,轉身離開了包廂,不再蠻纏。
    外麵,自然也就停止了打鬥。那些跟著尹雪霓來鬧的人,一樣跟著散了場。在顧淺看來,其實尹雪霓也有著自己不可小覷的實力吧,否則不會這麽張狂的出現,也不會至今還能頂著安以墨妻子的頭銜。
    不管如何,那也是尹峰的女兒啊。哪怕尹峰已經死了,可對尹峰的恨在顧淺心裏依舊未減。
    尹雪霓離開後,木盈桑也跟著退出包廂,還幫著關好了門。
    門關上後,原本依附在安以墨身上的顧淺也就自顧坐回了沙發上,很自然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胃不好,該去吃早飯了。”安以墨走過去就拿掉了顧淺手裏的酒杯,一句話聽不出關切的痕跡卻還是讓顧淺心亂了一秒。
    隻是很快顧淺就恢複了嬌媚的表情,笑著說,“原來你還記得我胃不好,你說的對,我該對自己好點,不該這樣太折騰自己。否則,怎麽跟這麽多女人搶了你。”
    說著,顧淺就按了一旁的服務鈴。
    很快,服務生就匆忙走了進來,詢問著需要的服務。
    “供應早餐嗎?”
    “這裏並沒有這項服務……”
    “去準備一份養胃的營養早餐。”安以墨打斷了服務生的話。
    那個服務生就立馬點了頭,應著又迅速退了出去,像是多待一秒都心慌的感覺。
    安以墨跟著就坐到了顧淺的對麵,一臉審視的樣子,說著,“這就是你目前試圖反擊我的方式?想清楚了,好好利用了自己的身子取悅我?。”
    顧淺知道,安以墨一定很得意,得意著她毫無自尊的討好他的樣子。
    “所以你其實也害怕了?”顧淺故意說著,不以為然的樣子。
    “這個問題剛才我應該很好的解釋過。”安以墨說著,扯起了好看的弧度,“或者該說,我很喜歡你這個反擊的方式。”
    安以墨的自負還是那麽濃鬱,就好像在告訴顧淺,不管她做什麽都不可能鬥的過他一樣。
    “你的確是從來沒有把我放在眼裏過。”顧淺說著,有些淡漠,“所以我也就改變了主意,與其怨恨著留在你身邊被你控製,何不選擇一個讓自己愉快的方式,做好你的情人遠比做著你的仇人要輕鬆很多。”
    “安以墨你想錯了,我不想反擊你,我隻想我爸爸可以康複,我也不想死,如果我死了就沒有人來照顧生病的他了,我是真的想明白了,不再跟你鬥,就這樣乖乖的待在你身邊,所以也麻煩你不要總認為我要害了你,可好?”
    顧淺的示軟和服從看上去真的天衣無縫,可安以墨卻知道,那隻是一個讓他高興的謊言。
    這個女人變厲害了,開始跟他一樣,戴上一張又一張麵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