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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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聽著白靜雅說說著,“淺淺,你給以墨送的手鏈是哪裏買的?能不能也送我一根?”
“你喜歡?”
“因為感覺好有意義,像是重要的人才能有的東西。”
“你之前也挺喜歡我這條項鏈的,不如我把這項鏈送給你?”顧淺說著,還真的拿出了脖子上的項鏈在白靜雅麵前晃了晃,要摘下來送人的意思。
安以墨的臉色就瞬間不好看了,直接一句,“不是出自內心的就不要送人,那裏頭有你寶貝的戒指,不是嗎?”
“開個玩笑而已,怎麽感覺反而把氣氛弄壞了。”顧淺有些無辜的又藏好了項鏈,再一臉抱歉的對著白靜雅說著,“靜雅,有些東西還真是不能隨便送了人的。不過,沒有這些東西你還是我的朋友,對吧?”
白靜雅點了點頭,回著,“當然是啦,是我不對讓你為難了。”
白靜雅心裏卻是憤恨著的,如果剛從安以墨不開口製止,她就覺得顧淺一定會把項鏈摘下來給她,否則就沒有台階可下。她多麽想要那條項鏈,可顯然,安以墨並不希望顧淺摘下那條項鏈。
彼此重要的東西都相刻在了一起,為什麽還非要裝的一副對彼此毫無感情的樣子,這大概是白靜雅最看不慣的地方了,她又善意的開口,“你們都回去吧,我等會想睡一會,有些累了。”說著,還故意衝著顧淺眨了眨眼睛。
仿佛在說,給你的機會,不要錯過。
顧淺還真的是去拉了安以墨的手,說著,“陪我去一個地方,不能拒絕,這是靜雅的意思。”
安以墨就看了白靜雅一眼。
“以墨,你就跟淺淺好好相處哦。”白靜雅說的溫柔。
在她的話後,安以墨就被顧淺拉著走了,白靜雅的視線都移不開那兩隻相握的手,明明之前還說什麽讓她放棄安以墨,明明說什麽並不喜歡安以墨,現在卻開始越發明目張膽的在她麵前像隻狐狸精一樣的做著事了。
片刻後,白靜雅就給王大鵬打了電話,而對於這個電話,王大鵬還真是特別期盼著,還好,沒有讓他等太久……
木盈桑開著車,後座位的氣氛異常的都讓她不自覺的緊張。
顧淺幾乎是賴在安以墨身上的,像隻慵懶的小貓,沒事還往安以墨的懷裏鑽一下,也不管安以墨散發著冷意的氣場,提醒著,“這可是你的靜雅交代著的,要讓我們好好相處。”
“你想去哪?”安以墨問的生冷,就像是因為白靜雅的一句交代而忍著顧淺一樣。
然後,顧淺就給了木盈桑一個定位,讓她隻管開到了目的地。
之前秦祿豐就給她打過電話,要她抽空去他的工作室一趟,顧淺就想到了一個或許可以奪回顧氏的法子,哪怕她不清楚當初安以墨用什麽方式讓自己的父親把顧氏這個心血雙手奉上,而現在,她絕不能再讓顧氏握在安以墨的手裏。
對於顧淺的到來秦祿豐是非常歡迎的,隻是他並不太歡迎一同而來的安以墨。
“我怎麽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了合作關係?”安以墨倒是先開了口,提醒著顧淺,“你是直接簽署給了靜都集團,相對來說,已經沒有權利跟任何人合作。。”
“我沒記錯的話,我們之間的簽署關係隻是口頭上的,所以隨時可以作廢。”顧淺說著,“而且我這次帶你一起來這裏,隻是想當著大家的麵來一場豪賭,不知道你們二位敢還是不敢?”
秦祿豐就問了話,“你想賭什麽?”
顧淺是看著安以墨說的話,“春季的婚紗設計大賽,我賭秦祿豐的設計會贏過靜都集團的設計,相對的,秦祿豐如果贏了你的靜都,你就得把顧氏還給我。”
原來是在打這個主意,安以墨算是心裏有了數,可惜,顧氏目前也隻能是在他手裏握著才能被徹底保全下來,就算是為了幫顧淺守著,也不能給。
所以安以墨直接就拒絕了這個賭注,道,“這場賭注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第一,靜都沒打算涉及婚紗領域,沒有必要參加那樣無意義的比賽。第二,我也不允許你參加這個婚紗比賽,當時顧海森說的話就是最好的證明你跟靜都的所屬關係,深究這方麵的關係你贏不過我。”
說著,安以墨就看向了秦祿豐,帶著敵意,“我不管你們之間簽了什麽合同,我可以支付雙倍的違約金給你,合同從此作廢。”
“安總這樣也太過於霸道了。”秦祿豐淡然的開口,顧淺的目的那麽明顯,他固然也是弄了個清楚明白的。
雖然具體原委不清楚,但顧海森的死在臨山是個大新聞,如此看來靜都和顧氏應該是決裂關係,也難怪當初一直避他不及的顧淺會主動跑來問合作的事情。不管如何,這都是他的機會,他絕不要放手顧淺這棵好苗子。
心裏的主意打定,秦祿豐就繼續明確了自己的立場,“在我看來,靜都是有意統領臨山的所有服裝領域,不涉及婚紗就隻能是個借口了,是安總不敢賭才是真的,在害怕輸給了我,然後不得不把不屬於自己的顧氏物歸原主吧。”
因為秦祿豐的一番激將法,顧淺第一次對秦祿豐有了不錯的印象,至少他很聰明,還在幫她激了安以墨。
她甚至覺得隻要安以墨敢答應賭,那麽她就能拿回顧氏。
安以墨看了一眼顧淺,對於秦祿豐的話他沒什麽所謂,卻對顧淺看秦祿豐那露出的欣賞眼神所不悅,笑然著,“秦先生非要砸了自己的招牌,我怎麽好不給你這個機會。”
說著,對顧淺道,“既然是你想賭,那索性就賭的更大一些,我輸了,不僅顧氏還給你,整個靜都集團都可以給你。不過,若是你輸了,要怎麽辦?我的賭資這麽大,你有東西下注嗎?”
“我用我所有的名譽跟你賭。”秦祿豐開了口。
安以墨眼神就不屑了些,道,“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而你的名譽在我這裏一文不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