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再也穿不出幸福的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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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對於上一件佳作“天使”的意義,這樣執著了顧淺,然後不再認為還有人可以擁有那件婚紗。若非顧淺要求,也不可能把那件婚紗給了白靜雅穿,那是一樣的道理。
    秦祿豐不得不解釋,“我設計的婚紗是頂尖的,不是誰想穿就可以擁有,是有些人花大價錢都沒辦法買到的東西,你明白嗎?”
    顧淺淡然一笑,道,“我當然明白你的意思,也清楚你在這行業的厲害之處。但你設計不出給人幸福的婚紗,隻能設計出用物質衡量的婚紗。”
    “不管是以什麽定義而結合的婚姻,誰都會希望可以擁有最簡單的幸福,僅此而已。”
    秦祿豐忽然就明白了,說了這麽多,顧淺所要的婚紗其實已經說的足夠清楚,她想要的,隻是最簡單的幸福。
    他怎麽就這麽笨,還是把顧淺幻想的跟普通女孩不太一樣,其實她跟所有向往婚姻的女人一樣,穿上婚紗,嫁給所愛的人,然後簡單的幸福。
    是他錯了,把這個是非纏身的女人想的過於複雜了。
    “我知道該設計一套怎樣的婚紗了,你的話的確對我有了很大的啟發。一直以來我都太執著在品格高端上麵,卻忽略了婚紗的本質意義,幸福,這次的名字,就叫幸福。”秦祿豐說的有些激動。
    看著秦祿豐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顧淺就放心了不少,起身,道,“希望我們可以合作愉快,一起贏得最後的比賽,也算是互幫互利了。”
    “你就期待著我的作品吧。”
    “好。”
    秦祿豐還親自給顧淺開了門,把她送到了門口,而在這個舉動裏,木盈桑完全把秦祿豐的行為當作了無事獻殷勤,把秦祿豐劃入不可隨意靠近顧淺的名單裏。
    回去安以墨別墅的路上,顧淺就陷入了發呆狀態,雖然不經意間還是對秦祿豐說了很多,透露出自己對婚紗,對婚姻,那種幸福的渴望,但顧淺知道,自己再也穿不出有幸福的婚紗了。
    就算秦祿豐再厲害,也不可能設計出能讓她穿出靈魂的婚紗,因為她顧淺,已經沒有了靈魂。
    木盈桑的餘光有意無意的都有觀察著坐在後座的顧淺,敏感的發現了,從上車後,顧淺就一直處於滿腹心事的樣子,心情似乎也無比沉重,讓她都忍不住多嘴了一句,“那個秦祿豐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麽不好的話,我可以幫你去教訓他一頓。”
    “你隻是安以墨派來監視我舉動的,不適合對我表示出別的好意。”顧淺回的有些冷漠,拒人千裏。
    若非不能說,木盈桑忽然很想告訴顧淺,她被派在她的身邊不是為了監視,她真正的作為其實是護她周全。
    於是,因為顧淺的態度,車子裏再度陷入沉默狀態,隻是平緩的繼續前進著。
    開著開著,顧淺忽然開口,問著木盈桑,“你有愛上過一個人嗎?”
    這個問題,讓木盈桑忽然就一腳踩下了油門,“乓”的一聲,直接撞上了前麵等著紅燈的車。
    好在,隻撞壞了車子,人沒事。
    前車的人下來有些橫,氣不過的開始罵人,不過木盈桑不太會道歉,直接拿錢解決了這場意外,因為私了的很成功,她們的車子也就繼續前行了而已。若非前麵的橫杆被撞壞了,都讓人感覺這場短暫而小型的交通意外都沒有發生過。
    也因為如此,不用木盈桑的回答顧淺就斷然了一個答案,原來不管人的心多冷,在某個時間裏總會愛上一個人。
    讓自己重新鎮靜下來後,木盈桑才抱歉的對顧淺開口,“對不起,讓您受驚了。”
    “不要緊,是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而已。”顧淺並沒有什麽為難之意的回著。
    因為安以墨,因為顧淺,這段時間,某個名字就總是不受管束的開始跳躍出木盈桑那塵封的記憶裏,不管她是否願意讓它跑出來。
    就連剛才,隻是一個提問,竟然都讓她慌了神,造成那麽大的失誤。
    木盈桑覺得這樣的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她並不想回到那個自我卑微的自己裏,怕被再次問及,她不得不對顧淺說著,“我愛過一個人,但已經不想去回憶了。希望您不要再問及關於我的一切私事。”
    “那不如來定個和平共處的幾條原則吧。”
    木盈桑蹙眉,不太理解顧淺忽然的意思。
    顧淺卻說,“難得發現了你的弱點,我不稍微利用一下不是白白浪費。我也不想太為難你,隻是想在你這裏獲得一點人生自由而已。”
    木盈桑隻能無奈的問著,“那您所要求的原則是?”
    “第一條,我不許你跟著時,你便不能跟著。第二條,關於我的事情不必要事事向安以墨匯報。就這兩條而已,足夠簡單了,不是?”
    聽顧淺這麽說,木盈桑反而放鬆了下來,點頭著,回道,“的確不難,我可以遵守這兩條和平共處原則。”
    原本,她就不是為了監視而跟隨,明著不跟,暗著也可以保護。關於匯報的事情,也不過是撿著很難自己判斷的時候才會征詢了安以墨,本身就不存在那樣的情況。這兩條原則,自然是木盈桑可以遵守的。
    但木盈桑的爽快答應卻是讓顧淺報以懷疑,道,“你當真可以遵守?這等於是決定了違背你主子的指令。”
    “您不說,家主便不會知道。也就不存在違背指令。”木盈桑解釋著,“相對的,我也希望您能遵守原則,不要再問及我的私事,或讓我去做觸及我私事的事情。”
    “好,我喜歡這樣頭腦靈活的人,暫且就相信你。互相不觸及對方,達成和平共處的原則。”
    無論如何,不管能不能相信木盈桑的話,對顧淺來說也隻能嚐試著相信,這個女人所說的會跟所做的一樣。
    之後的路程,也就彼此安然無恙了。
    安以墨不在屋裏,白靜雅正勤快的打掃著屋子。
    見著顧淺回來,白靜雅關了吸塵器就親和的開口著,“淺淺,你這麽早就回來啦,現在家裏有些亂,你要不先去樓上休息一會。等會吃午飯了我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