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以上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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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想到顧淺居然還有這種力氣,愕然完全取代了被挨打的不滿。
    “我快忍不住了。她都已經忍耐了10分鍾。”有人卻因為顧淺的這份烈性而更加興奮異常起來。
    就如夜貓說的,顧淺發現自己開始感覺不到手心傳來的疼痛,視線裏那一張張欲望和貪婪的臉,開始讓她心生害怕,有一種,無路可走的錯覺。
    然,就在這時,藍雨酒吧內部忽然燒了起來,濃鬱的煙味瞬間彌漫開來,充滿了整個空間。
    “哪來的煙?”
    “著火了!”
    三兩句話後,人群開始暴亂,單純客人身份的人群開始怕死的往出口湧去,而酒吧內部的人員開始救火,因為這忽然的火災,關注著顧淺的人顯然少了大半,比起顧淺,大家更想要逃命。
    不管怎麽樣,對顧淺來說這場火災就是一場及時雨。
    “跟我走。”木盈桑忽然出現在顧淺麵前,已然看出了顧淺的不對勁,拽著她就往出口跑。
    夜貓根本不敢去追木盈桑,而這個時候,穆斯遇就已經從牡丹包廂走了出來,看著滿屋的混亂,眯起了眼睛,還真是給他很好的鬧了一出。
    夜貓低著頭,自責道,“是我沒辦好事情。”
    “慶幸吧,我現在心情不錯。”穆斯遇淡漠的收回視線,在他看來,這才是一個開始,一個值得他更想要去擁有顧淺的開始。
    藍雨酒吧外。
    “送我去醫院。”顧淺對木盈桑丟去一句,僅存的意誌力都在渙散,或許越是理智瓦解的時候,她才會什麽都不思考的隻想回去安以墨的身邊。
    不管發生任何事,能碰她的人,隻能是安以墨。
    “嗯。”木盈桑知道顧淺需要什麽,沒有多餘的疑問,狂踩了油門,直奔醫院的路。
    安以墨的病房。氣氛很糟,要多糟就有多糟。
    木盈桑就直接把顧淺放在床上就走了,這種時候要怎樣,都不是她能夠參與的事情。至於這種情況的解釋,也不是現在可以解釋的。
    顧淺衝著一臉陰鬱的安以墨笑著,因為是他,所以終於不用在克製什麽,放浪也好,什麽都好,徹底的就放棄了和藥物的鬥爭,隨了頭腦的意願,蹭到了安以墨身前。
    “你這笨女人!”安以墨惱意著,視線卻是落在了顧淺還帶著血的手掌上。隨便一碰,都能印上一個血色的手掌印。
    又騙了他去外麵胡來,他真懊惱居然還真的把人給放了出去!
    隻是現在,安以墨什麽都不想去責備,伸手攬過顧淺的嬌軀讓她安分靠在自己的胸前,吻堵在了她的唇上,讓她可以感到舒服一些。
    可顯然,對於現在的顧淺,一個吻根本滿足不了她。
    在被吻鬆開的時候,顧淺就有些孩子氣討糖吃的叫喧,“難受。好難受。”
    “難道我不難受!真是瘋了!”安以墨低吼了一句,麵對這樣惹火的女人,還是自己深愛的女人,他都要瘋了。
    被這麽一吼,顧淺忽然嚶嚶的哭了起來,因為這個男人居然不願意碰她。她明明難受的就要死掉了......
    “你要我拿你怎麽辦!”安以墨無奈著歎氣,低頭清淺的吻去了顧淺流下來的眼淚。
    他是傷員,沒辦法主動,卻也因為是顧淺,甘願任由她以上犯下著。
    翌日,日上三竿時。
    一晚的狂熱意味著對第二天清醒的顧淺來說,是一個無法言語的夢。
    她不想清醒,不想麵對。她居然借著藥性,對安以墨......
    “扣扣。”這次,病房門被禮貌的敲響。
    安以墨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一眼還熟睡的顧淺,半撐起身子,又幫她拉了被子後才慢慢回著兩個字,“進來。”
    木盈桑回避著視線的走進來,手裏捧著新被褥和床單,還有換洗的衣服。
    “午飯做些補血的菜。”安以墨交代了一句,“然後再去拿些酒精和紗布來。”
    木盈桑點頭,很快又走了出去。
    不過一會,病房門再次被打開,木盈桑給安以墨送來了他要的東西,放下後,又安靜的退離。
    顧淺還在假裝著睡覺,隻感覺著自己的手被安以墨輕柔的抬起,略微的一絲刺痛,她仿佛就能知道安以墨是在給她用酒精清洗著被啤酒瓶割破手的傷口。
    在感覺自己的手已經被包紮完畢,顧淺也沒辦法再裝睡了,揉著眼睛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隻是睜眼後,縱使知道自己幹了什麽事,而事實上,她也沒想過現場會淩亂到這麽誇張的地步。
    床單被褥上都是幹涸的血色手印,而安以墨露出的脖子和胸前,為什麽會有那麽多大大小小的牙印和抓痕?
    她到底幹了什麽?!
    對上安以墨眼含帶笑的視線,顧淺就仿佛心跳都漏了一拍,否定了記憶著脫口一句,“我什麽都不記得。”
    他都可以車禍失憶,她也可以藥性斷片!就是如此。
    “先去洗個澡,然後我們再一起好好回憶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
    不管怎樣,顧淺的確需要讓自己鎮靜一下,抓過木盈桑送進來的換洗衣服,跑進了浴室。
    等顧淺平靜了心情整理好思緒出來,病房裏隻有木盈桑在,而且原本的淩亂也已經恢複,被褥床單也全部換上了新的。
    桌上還放著飯菜,果然都是補血的。
    “家主去複健室了。”木盈桑告知著,“他還交代了,讓你把飯菜都吃完。”
    “昨晚的事情,你跟他說了多少?”
    “家主說等你想好了,就去複健室跟他坦白。他並不希望從我嘴裏知道昨晚的事情,所以他並沒有問過我任何事情。”
    木盈桑說完話就先離開了病房,顧淺還是吃完了桌上的飯菜,然後在小小的思想鬥爭後才決定去了複健室。
    半掩的門,被丟在了一旁的助走架,還有那個一直努力著把腳踩下去試圖多走一步的身影。顧淺發現自己的思想被忽然抽空了一樣,她可能從不知道安以墨是一個這麽努力的人,她可能更不知道的是,和他相處在一起的心會再次被強烈影響,甚至自己都懷疑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不懂自己到底想要做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