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顧海森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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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時候,過去的事情都可以一筆勾銷,我願意跟安以墨重新開始。”
    聽著顧淺說的這麽坦誠的話,莫紫鳶的心,卻揪在了一起的不安。
    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得源自於,顧海森可以恢複健康……而她,卻等同於要讓顧淺麵臨一次,顧海森的二次死亡。
    藏在口袋裏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莫紫鳶才神情如常的開口,“好,就這麽約定了。所以你也要在帝城好好的照顧了墨少,做一個好妻子。”
    顧淺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點頭,對她來說,那些事情原本就會去做,隻是現在,多了一些心安理得。
    莫紫鳶是送著顧淺離開地下醫院的。
    再返回治療室,就見著顧海森的臉上表現出痛苦的樣子,旁邊的心率儀表連續波動異常。
    又一次,莫紫鳶感覺自己判斷錯誤。當初冷夜給的毒果然侵入了顧海森的血液,現在徹底的回天乏術。
    “我是不是要死了?”顧海森微弱的話語忽然傳入莫紫鳶耳中。
    莫紫鳶沒想到承受著這樣痛苦裏的顧海森還能開口,可她卻隻能對他點了點頭,這是身為醫生最無力的時候,抱歉著,“對不起,現在誰都不想你死,可我救不活你了。”
    “雖然還是要死,可我還是很感謝你能讓我醒過來,可以又見到了淺淺。”顧海森說著,真的是欣慰。
    然後,一口黑血就噴了出來。
    莫紫鳶幾乎是跌跪在地的,第一次對一個病人哭求,“顧先生,你能不能不要死,如果你死了,誰來跟顧淺解釋,誰來救贖她跟墨少之間的感情””
    可終究,儀表器上的心率還是停了下來。
    聽著,“叮。”的平息聲,莫紫鳶知道,她跟顧淺的約定,不是她想極力抓住就能維持下去的……
    顧海森還是死了,沒有任何奇跡發生。在莫紫鳶的心知肚明裏,終究沒活過這個冬天。
    隻是,看著顧海森的屍體,莫紫鳶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告訴顧淺,她沒有這個勇氣也不能那麽做,在這個時候,她沒辦法做出去擾亂安以墨帶著顧淺回帝城的決定。可顧海森的屍體,終究不可能一直放置在了她這裏。
    最後的最後,莫紫鳶終於做出了決定,她隻是跪在地上給顧海森鄭重的磕了三個頭,道,“顧先生,請您不要怪我擅自作主的對顧淺隱瞞你已經去世的真相,也請您不要怪我不能為您操辦一場葬禮,給你安置一個墓碑。為了大家好,我隻能先把您葬在這裏,希望您可以走的安息。”
    不管怎樣,她都要替安以墨好好的留住了顧淺,最後的惡人,也隻能由她來做。
    離開地下醫院後,顧淺又去了穆斯遇的東苑。現在的她,表麵跟穆斯遇繼續周旋著,實質卻要幫著安以墨除掉這個男人了。
    “明天我要跟安以墨回帝城了,我來這裏是想交代你一句,在我沒有拿到鑰匙之前,依舊希望你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穆斯遇輕笑出聲,玩味的看著顧淺,“是不是跟安以墨相處時間太久了,似乎還真的是越來越把自己當回事了,居然特意跑來我這裏來要求我怎麽做。”
    “這不是說好的互幫互利?難道你不想我盡快拿到鑰匙?”
    “嗯,為了證明事情就是你說的那樣,我可以不插手,不過我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穆斯遇的話鋒一轉,他豈能放任顧淺總是拿著骷髏鑰匙的事情桎梏自己的行為,如果不是因為隻有骷髏鑰匙才能打開那個帝國之心。
    穆斯遇鬱結著,不容商量的繼續說道,“還記得白靜雅那個女人嗎?我要求你把她一塊帶去帝城,因為她是最不想看到你跟安以墨變成真正恩愛夫妻的樣子。”
    “明天早上10點,讓白靜雅到機場等著。”
    既然穆斯遇是打定主意要把白靜雅安插到自己身邊,那麽足以證明他相信白靜雅更甚過於相信她,她隻能表現的越不在意,才能讓穆斯遇這個多疑的男人越放心自己。
    對於顧淺的爽快,的確是讓穆斯遇心情愉悅的,說著,“如果你的那點刺蝟一樣的脾氣可以在我這裏收斂一些,我會更喜歡你。”
    “我並不需要你的喜歡。”對於穆斯遇的示好,顧淺依舊拒絕的很徹底。
    “可是你在安以墨麵前,要像個女人多了。這一點,還真是讓我醋意大增。”
    顧淺就微微皺了眉,看穆斯遇的樣子,好像很清楚她跟安以墨之間的相處關係。
    很快,穆斯遇就給了顧淺一個答案,眼神犀利的告訴顧淺,“像小情侶一樣的聖誕節最好隻是你抓住安以墨的一個手段,我還是那句話,假戲可以做,真情就算了。目前來說,我已經給了你最大的誠意,你應該一開始就很清楚我是個什麽樣的男人,也最好現在還清楚著。”
    又是穆斯遇的警告,一扯上安以墨,這個男人就好像不受控製的想要給她一份警告。
    這種感覺,讓顧淺覺得,穆斯遇跟安以墨之間,不僅僅隻是因為一個至高無上的權利位置才爭鋒相對起來的關係。
    “我一直都很清楚你是個比安以墨還要陰險的男人。”末了,顧淺也很不客氣的回應了穆斯遇,還故意做了比較。
    就像是顧淺的猜疑一樣,穆斯遇對於這樣的比較很不滿,冷笑著,道,“明明吃了安以墨的陰險設計吃了大虧的女人,居然在這裏跟我說,安以墨並不是個陰險的男人。顧淺,你還真是會說笑,那個男人,從以前就陰險了,沒人可以比得過。”
    一想起跟安以墨的恩怨,穆斯遇的眼裏就充滿了寒光和狠毒,“是他陰險的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地位,所以我如今這樣毫無作為的沉浸著自己,不過是有一天可以將他反噬,雙倍奉還曾經他給的恥辱!”
    穆斯遇看著顧淺,就像是被顧淺打開了一個閥門,惡毒的話語傾瀉的一發不可收拾,“所以,哪怕是你,最後也必須是屬於我的。我比你更加希望,安以墨一無所有的跌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