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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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威脅我。”
    “所以你最好識趣。”
    原本就不好的氣氛一下子就瀕臨到了臨界點,如果不是白狐的出現。
    沈素青見著白狐,剛才囂張的氣焰就壓了下去,對她顯得很敬畏。畢竟白狐是黑雲最信任的手下,而她所有的舉動都是被白狐牽製著,包括如何執行黑雲交代的任務。
    “我希望你們從今天開始分清楚敵我關係。”掃了沈素青和安以楠一眼後,白狐就有些不悅的給出了警告,“黑雲現在不方便露麵,所以一切都由我說了算,如果你們敢壞了事,誰都別想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忽然出現的女人,帶著一臉的肅殺,的確是讓安以楠心生了畏懼。現在自己來了一個什麽地方,要去麵對一群什麽人,他好歹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對於白狐的威脅,他完全相信。
    何況,沈素青已經表現出了絕對服從的態度,溫順著,回著,“我一定不會搞砸了黑雲交代的事情。”
    “那麽你呢?”白狐看向安以楠。
    “我沒有意見。”安以楠也隨即改了口,畢竟,好漢不吃眼前虧。
    “那就等我消息,在此之前,都安分的待在這個屋子誰都不許離開一步。”
    丟下話,白狐直接就離開了。那是命令,不是商量。
    帝城的第二天,積了皚皚白雪,這大概是昨晚下了一夜雪的成果。
    被窩很暖,暖的顧淺壓根不想起床。何況,還有一個天然暖爐的被窩在身邊,那就更加不想起床了。
    安以墨看著窩在自己身邊一點都不想動的顧淺,笑的柔軟,道,“我該給你去做早餐了。”
    “不,我要你陪我再睡一會。”顧淺抱著安以墨的胳膊,像極了一隻慵懶的小貓粘著主人的樣子。
    “外麵積了很厚的雪,難道你不想去看看帝城的雪景?”
    仿佛這個誘惑要比早餐和被窩更加誘人,顧淺蹭的就坐起了身,入眼的窗外,的確白茫茫的一片了。特別是從這個房間看出去,就更加美麗了。
    半個小時的樣子,顧淺就已經奔跑在雪地裏。
    以前,臨山的冬天也會下雪,隻是總是少的可憐,怎麽也積不起厚厚的雪。記憶裏,也隻有12歲那年的臨山,下了一場很大的雪,是顧淺一直存放在心裏最美的樣子。
    那個時候,陪著自己堆著雪人的,還是父親。
    而今,這不是臨山的雪,陪在身邊的也不是父親,她也不再是12歲那個天真單純的女孩兒了。
    不過還好,父親醒了,隻要再努力一把,一切還是可以回歸原本的軌道。
    顧淺想著,忽然對著身後的安以墨把自己兩隻冰冷的手一下子貼在了他的臉上,笑著開口,“哇,你的臉好暖啊。”
    “嗯,剛好可以給你暖手。”安以墨隻是笑的溫和的,那麽認真的看著顧淺。
    顧淺就愣了一下,原本,她隻是想故意捉弄一下安以墨的,卻不想他會這麽認真的樣子。
    “早餐是想吃三明治和牛奶,還是油條和豆漿?”
    “都可以。”顧淺回著,也就收回了手,“我去湖邊看看,早餐好了就叫我。”
    說著,也就跑了。
    身後,安以墨免不了的提醒,“跑慢點,別摔了。”
    顧淺就衝著安以墨揮了揮手,在安以墨轉身回屋後,才放慢了腳步。湖邊的景色也美的像幅畫,這大概也跟愉快的心情有關,忍不住的,顧淺就把電話打給了莫紫鳶,她好想把帝城的雪,說給父親聽。
    重要的是,她更想把自己的心情,告訴父親。
    莫紫鳶現在最怕的,大概就是看到來電顯示是顧淺的名字。那會的她,剛在安葬顧海森屍體的地方種上了花的種子,或許就住的會更舒適一些。
    電話一被接通,顧淺就先開了口,說著,“莫紫鳶,能讓我爸爸聽電話嗎?”
    莫紫鳶就知道,顧淺的電話隻會跟顧海森有關。
    可是,她不能,也做不到了。
    “顧海森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而且在帝城是個特殊的地方,隨時都可能被有心的人監聽了電話,以後這樣的電話還是不要再打過來了,對誰都好。”莫紫鳶的語調裏,帶著生冷,故意加重了事情的嚴重性。
    “抱歉,我的確忽略了這一點。”顧淺是真的抱歉著的,“這邊我跟安以墨相處的很愉快,記得幫我轉達給爸爸,讓他不需要擔心我,好好養病。”
    “嗯。”
    莫紫鳶不太情願的電話裏,顧淺知道自己不該再繼續多說什麽了,於是早早的也就結束了這個通話。
    而事實上,這邊的莫紫鳶,看著顧海森的墳頭,心情低沉著。
    剛結束了電話,安以墨就走過來叫顧淺回屋吃飯了,一塊圍巾也跟著圍在了顧淺空蕩的脖子上,道,“給你做了三明治,還溫了熱牛奶,我想你會喜歡的。”
    “好。”顧淺回著,不管怎樣,她現在都很慶幸當初安以墨心存了一絲仁慈,留住了父親的一口氣,比起帶著仇恨,果然還是要心存寬容要輕鬆太多。
    屋裏,大概是開了暖氣吧,總感覺暖洋洋的。
    顧淺是心滿意足的吃著安以墨準備的早餐,這樣的生活,很像她夢寐以求的樣子。
    “安以墨,今天需要做什麽特訓?”
    “等你吃飽了肚子,特訓就馬上開始。”
    於是,三下五除二的,顧淺就從慢悠悠的品嚐一下子改成狼吞虎咽,沒等安以墨開口製止,整個三明治就已經塞在了顧淺的嘴巴裏,把她的整張臉都填充的鼓鼓的。
    讓安以墨有些忍俊不禁。
    等喝完最後一口牛奶,顧淺就躍躍欲試道,“好了,該開始特訓了。”
    安以墨帶著一絲寵溺的無奈,於是帶著顧淺就去了二樓的一個房間,宛如一個武術訓練室。
    “試著打倒我。”安以墨說著。
    “是要測試我有多能打嗎?”
    “是想看看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破綻,我必須確定你有多少自保能力。”
    安以墨忽然的嚴肅也讓顧淺感覺到了一絲緊張,就好像在安以墨麵前自己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過,對於武術這一點,顧淺還是有些自信的,不管怎樣,她也是從小被父親訓練著長大,如出一轍的目的,得讓她有足夠的自保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