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顧淺的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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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安以墨還是問了一句,“誰還對於我任命於顧淺作為帝國的副家主,還存在反對意見?”
    底下,一片沉默。
    “既然都沒有意見,還有一個事情宣布,一周後,會舉辦我跟淺淺的婚禮,我希望整個帝城都可以紅妝鋪地。”
    所有人都聽得出來,安以墨是要給顧淺一個盛大的婚禮,既然鋪張到要讓整個帝城鋪滿紅妝。
    木盈桑是第一個表率的,“我這邊會全程配合。並且祝家主和副家主百年好合。”
    “我代表冷夜雙手讚同。”本一樣附議。
    “我也沒有意見。”邢弋铖一樣雙手讚同。
    分家少主都沒有意見,下麵的堂主就更加沒有了意見,哪怕存在嫉妒和不滿的,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反對,畢竟反對也是無效的。
    何況,這個結果早在白狐的預料裏,或者說,都在黑雲和穆斯遇各自的預料裏。沒有他們參與的家族會議,本來就是安以墨說了算的東西。
    這個時候,顧淺卻站了起來,視線落到了藍姬和白狐身上,不緊不慢的開口,“既然大家都沒有了意見,那麽接下來,我還有話要說。”
    白狐和藍姬下意識的微微蹙眉,這才看清楚了顧淺那不懷好意的視線,那雙眼睛在告訴她們,她不打算對她們兩個就這麽善罷甘休。
    這個女人,難道想在這會議上就反擊她們?!白狐和藍姬不太相信,剛上位就擺架子,這未免有些猖狂的都不把正家主放在了眼裏。
    顧淺卻不管藍姬和白狐那些心思,繼續咄咄逼人的開口著,“剛才是你們說的,我父親是背叛者?我是個危險人物,不該待在這裏?”
    “這本來就是事實,兩個月前帝城的那場婚禮大家有目共睹。”藍姬說著,既然顧淺不肯就此罷休,也不怪她繼續挑事,“帝國的家族會議你第一次參加大概不懂裏麵的規矩,在這個會議上,大家都有資格有什麽說什麽,你要是覺得心裏不舒服,那就不該來這裏。”
    顧淺就輕笑了一聲,並沒有什麽惱意的感覺,“你大概還沒有弄清楚目前的局麵,現任帝國家主是安以墨,會是我未來的丈夫。而我則是帝國的副家主,一樣是你的主子。在這裏的規矩,是過去的尹峰定下的,而現在,我才是這裏的規矩。”
    “藍姬,你不過是分管於東少主底下的一個小小堂主,原屬於黑雲的手下,黑雲都已經被廢了,你認為我還能廢不掉一個小小的堂主?”
    顧淺那麽明顯的拿著身份壓人,甚至直言要廢了她這個堂主的位置,藍姬心裏那個火是蹭蹭蹭的往上升,火冒三丈著根本就沒注意到白狐的眼神阻攔,看向安以墨道,“家主,您不覺得副家主有些過分了嗎?您都沒有開口說什麽,她有什麽資格要廢掉我的位置!”
    “淺淺並不過分,而且她很有這個資格。”
    幾乎是下一秒的脫口而出,連猶豫一下都沒有,安以墨就十分清晰的回應了火冒三丈的藍姬。
    藍姬整個人都有點犯傻,大概沒想過安以墨會把一個女人寵成這樣,寵到無法無天了。
    “家主,您怎麽可以允許讓一個女人爬到了您的頭上來耀武揚威。”藍姬更加口無遮攔了。
    安以墨看著藍姬,依舊慵懶的樣子,給著回答,“淺淺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麽寵了自己的女人似乎不需要你來教我。”
    “重要的是,我希望在座的各位都清楚,現在的帝國家主是我安以墨,是會無條件的把自己的女人寵上天的男人。誰有不滿的,最好現在就站出來。”
    安以墨的絕對撐腰讓顧淺的腰板更筆直了,雖然在對峙藍姬的時候心裏也想過這個問題,畢竟不會有男人喜歡被女人踩在頭頂,自己這麽做,雖說是安以墨事先給過的容許,可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但,也不代表真的可以這麽肆無忌憚。
    而事實上,安以墨就如說的那樣做了,允許了她的肆無忌憚。
    安以墨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藍姬自然也是敢怒不敢言的。
    顧淺也沒打算揪著藍姬不放,原本她也隻是在賭安以墨對自己的底限有多寬,還有讓自己在這個機會下徹底立下威嚴,這會目的達到,也就大人不記小人過般的對著藍姬說著,“道歉吧。如果道歉,我就算了。”
    “道歉?”藍姬微微蹙眉,她不相信自己道了歉,就可以被顧淺原諒剛才的一切。
    顧淺仿佛就看出了藍姬的心思,不是咄咄逼人的語調,道,“我其實很好說話,隻是也很討厭被欺負,你跟白狐隻要跟我道歉,我可以不計較這件事了。”
    “對不起,剛才的確是我不對。我道歉。”白狐率先就做出了表態,毫不猶豫,甚至表現的很真誠。
    她不會讓自己在這個時候吃虧,隻是一聲道歉而已。
    白狐道歉後,所有人的視線也就很統一的落到了藍姬身上。
    “藍姬,道歉吧。別糊塗。”白狐勸解了一句,畢竟她們都是黑雲的手下,還要幫黑雲做事。已經不能在意氣用事上損兵折將。
    可惜,在藍姬看來這已經不是道不道歉的問題,她根本就沒有錯。
    她,什麽時候這麽委屈過?!
    “不道歉,你又能把我怎麽樣?”藍姬咬牙對視了顧淺,這不是糊塗,而是麵子問題,她跟白狐不同,她做不到那麽輕鬆的開口道歉。
    “我不會怎麽樣,但我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顧淺說著,“至少我知道你們都愛玩賭命的遊戲,如果你不喜歡道歉,那就跟我賭上性命的玩個遊戲。”
    很多人都皺了眉,畢竟真心擔心顧淺的人很多,而事實上,顧淺根本不需要做的這麽徹底,如果想要藍姬的命,現在一句話或許就能搞定。可是,為什麽要玩對半分的危險遊戲?
    安以墨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他自然不會料到顧淺居然要玩那麽大,他給她權利可以除掉敵視她的人,可沒給她權利賭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