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某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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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盈桑看了一眼顧淺,顧淺也就對她點了點頭,繼而,一出手,直接拔掉了紮在蠍子臉上的針,下一秒就跟著上了飛機。
    蠍子捂著臉頰還憤恨著,可顯然也不敢再去挑釁了木盈桑那個女人。
    飛機裏,因為有木盈桑的寸步不離,誰都沒敢靠近了顧淺,那好像成了顧淺最忠實的保鏢,其實對木盈桑來說原本就是,而現在隻是保護的更加光明正大而已。
    兩個小時後,穆斯遇的東苑。
    在見到穆斯遇的時候,白靜雅也在,脖子上拴著一根繩子,然後像狗一樣的蹲在穆斯遇的腳邊。那畫麵,讓顧淺不忍直視。
    明明安以墨已經給了她錢,讓她離開那些是非,去過正常人的生活……但白靜雅現在是什麽樣子不是顧淺所關心的,她直視著穆斯遇,冷然著,“我人已經在了,你把我爸爸怎麽樣了?”
    “看來你真的很相信安以楠的傳話。”
    “穆斯遇,我沒那個心情跟你談論別的話題,我要見我父親。”
    “那樣的屍體,我怎麽可能真的有興趣搬來搬去。不過是挖開了地下醫院的土,拍了張照片給你,之後,也算是為你做的,重新把土給顧海森埋了回去罷了。”
    穆斯遇一臉輕鬆的話後,顧淺卻瘋狂的舉起了一旁的椅子,幾乎是一瞬間的行為,就那麽砸向了穆斯遇,恨不得就那樣把穆斯遇給砸死一樣。
    以穆斯遇的身手,自然是躲得開那麽大的攻擊物品,可是穆斯遇沒躲,隻是把一旁的白靜雅隨手一拉,直接讓白靜雅擋在了他的麵前,正好顧淺丟的椅子,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白靜雅的身手。
    一下子,砸的白靜雅的腦袋血流不止。
    穆斯遇才對著夜貓丟了一句,“帶下去止血。”
    之後,白靜雅就被夜貓帶了下去。
    而真正讓顧淺難以置信的,不是穆斯遇的非人行為,而是白靜雅居然被砸成重傷後連一聲痛呼都沒有,眼神空洞的好像失去了一切感覺。
    穆斯遇依舊正襟危坐的在沙發上,看著顧淺,解答著,“是不是很吃驚,而這就是黑雲那個科研室所帶來的效果,白靜雅不過是自己跑回來的實驗品。現在的白靜雅,沒有喜怒哀樂,也沒有任何感覺,不過是行屍走肉的一個人,不,一條狗都不如了。”
    “你真可怕。”顧淺是真的一陣寒意襲身,看著穆斯遇丟去四個字。
    “我不可怕,論可怕,安以墨排第二,我怎麽敢排第一。”每次說起安以墨,穆斯遇的眼神就會帶上濃烈的怨恨。
    安以墨提醒過她,絕對不能做激怒穆斯遇的事情,雖然心裏對父親的情況焦慮不已,可顧淺知道,越焦慮隻會讓穆斯遇越得意。
    跟這樣的人對立,她需要一張怎樣的麵具?顧淺開始讓自己冷靜,然後尋找合適的麵具,她應該足夠清楚穆斯遇的性格,不能再做出像剛才那樣過激隻會讓自己陷入險境的事情。
    思索著,顧淺也就緩和了脾氣,歉意的開口,“剛才是我脾氣火爆了些,我向你道歉。”
    對顧淺忽然的溫順和道歉,穆斯遇是真的滿意著。心情也就好了不少,道,“我喜歡順從我的女人,你早一點在我麵前收斂了脾氣,才多一點可愛的地方。像現在這樣對我客客氣氣的,這才惹人喜愛。”
    “我剛才的確隻是太擔心了我爸爸的安危,他身體不好,我隻是希望能盡快見他一麵。”顧淺繼續輕緩的說著話,“而且我也已經聽了你的話,直接從婚禮上離開第一時間的趕來了這裏,我的誠意已經很明確了。”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好在我專門為你留了莫紫鳶那個女人一口氣。”
    穆斯遇就起了身,特意帶了顧淺去了他的地下監獄。
    又是那股潮濕和腐臭的味道。
    莫紫鳶被懸吊著,身上到處都是鞭打的痕跡,皮膚幾乎沒有一塊是好的,真的奄奄一息的樣子,讓顧淺沒辦法確定她這樣被吊打著,已經在這裏被關了多少天。
    蠍子是跟隨一起來的,然後一桶水就潑在了莫紫鳶的身上。迫使莫紫鳶清醒了過來。
    “這樣抬著頭跟她說話太累人了,能不能先把人放下來?”顧淺蹙眉著征詢了穆斯有的允許。
    穆斯遇就示意了蠍子,蠍子也就領命的去把莫紫鳶給放了下來。
    “能不能給我一個單獨的空間?”顧淺依舊是征詢的意思。
    穆斯遇就忍不住去捏了顧淺的臉頰,笑著道,“我喜歡你這麽懂事的樣子,開始懂得處處征詢我的意思,我心情好,就會給你最大的權限,不會比安以墨給你的少。”
    話落,收回手,直接帶著蠍子就真的離開了那裏。
    就如顧淺所想的,順從,是在穆斯遇麵前最好的應對麵具。雖然,她滿心的厭惡著這種感覺。
    莫紫鳶很虛弱,虛弱的隻能匍匐在地上看著顧淺,一萬個不相信會在穆斯遇的地下醫院見到了顧淺。
    卻也慶幸著,自己在這裏見到了顧淺,在她還有一口氣的時候。
    “穆斯遇說我爸爸死了,被埋在地下醫院,這不是真的,對嗎?”顧淺看著莫紫鳶,滿腦子都是要驗證事實的話。
    穆斯遇越是那麽坦然的樣子,甚至毫無顧忌的把她帶到莫紫鳶麵前,還大方的留給她們單獨的空間,顧淺心裏就特別害怕著,害怕心裏開始傾斜的真相,隻想聽莫紫鳶說一句否定的話來拯救自己。
    “有些事情,我想是時候告訴你了。”莫紫鳶抓著顧淺的手,用了最大的力氣支撐起自己,對視上顧淺焦慮的眼睛,“別插話,等我說完,你要怎麽怨我都行。”
    顧淺終於按耐住了焦慮的心,也讓莫紫鳶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似乎這樣可以讓她滿身是傷的身子舒適一些。
    莫紫鳶說了一聲“謝謝”也就開始了她並不漫長的講述。
    那些話,她藏在心裏很久,現在總算可以全都說給了顧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