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 沒資格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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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顧淺來說,唯有賭,或許還能找到一個突破口。她料定冷心悅不會想要她死的,所以她肯定賭不起。
    顯然,冷心悅是被顧淺的話氣的臉色鐵青,簡直就跟當初的妹妹一樣傻,居然要為男人去死。
    威脅成了反威脅,冷心悅知道,繼續拿安以墨的性命威脅顧淺這個辦法已經沒有用,唯有一個辦法,就是讓顧淺的世界忘卻安以墨這個人,給她一個全新的人生,一個由她參與進來的人生才不會再次讓顧淺走了歪路。
    思量間,冷心悅就退了一步,道,“好,我不逼你。但是,我想跟你賭一次,一個可以證明,你以為的愛情,其實也不過如此。”
    “你想要怎麽賭?”顧淺反問,總覺得不會是什麽好事,卻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之後,冷心悅便打了一個電話,約莫二十幾分鍾,君北麟再次出現。然後將一個透明的小巧玻璃瓶交給了冷心悅手裏。
    “退下吧。”
    “是。”
    不稍片刻,君北麟就再次離開。
    顧淺想,看君北麟對冷心悅的恭敬態度,這個女人的確很像個女王,也一定很習慣和享受著這樣支配著男人為自己辦事吧。
    “這是重生之水,這一下瓶便是一年的藥效,喝下之後,你會忘記所有事情,包括那個你認為很愛的男人。我要跟你賭的事情很簡單,一年時間,如果忘記安以墨的你沒有再重新愛上那個男人,就算你輸。”
    “那如果我還是愛上了安以墨呢?”
    對於顧淺沒有過問藥水的事情而是如此冷靜的認為著自己會重新愛上一個男人,冷心悅對於她這份自信並不看好,道,“那麽我就成全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不再逼迫你繼承我的帝國。”
    “好,我跟你賭,但你也必須保證在這一年,不會去做任何為難和陷害案以墨的事情。”
    “那個男人,根本不配知道我的身份,在我眼裏,也不過是螻蟻。”
    冷心悅滿心的不屑讓顧淺反而放心了些,至少她可以相信她不會去故意為難了安以墨。而這個未知的賭,顧淺也沒有拒絕的餘地,這已經是冷心悅給的退路。
    如果真的有什麽重生之水,她也相信,她跟安以墨之間會有幾輩子的糾纏不清。
    一年時間,她願意賭。她相信,就算自己忘了愛那個男人,隻要安以墨出現,自己的心也會記住安以墨的。
    她看著冷心悅,斬釘截鐵著,“我會證明給你看,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依舊是愛情,隻有愛過,才無悔這一生。”
    冷心悅再也不想聽顧淺說這些大談愛情多珍貴的話,她把重生之水給了顧淺,她會證明顧淺是錯的,這個賭,隻要顧淺喝下開始,就注定了結局,不可能會是她輸。
    三天後,臨山最大的醫院。
    安以墨被惡夢驚醒,滿頭大汗。身上的傷口被牽動,昏睡前的記憶瞬間排江倒海的湧上來,見著白冥,直接道,“我睡了多久?淺淺呢?”
    白冥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被安以墨急切的問了話,立馬回道,“因為傷口感染加上高燒不退,今天已經是事後的第三天了。而顧淺在那天後就沒有消息了。穆斯遇的東苑也被一場大火燒的一幹二淨,除了我們,涉及到的那些人都不見了。”
    “柳媚呢?把柳媚帶過來。”
    安以墨沒想到自己會昏睡這麽久,事情的發展也完全不是他能想明白的,甚至連君北麟都出現了,他記得顧淺說過,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就問了柳媚。
    白冥很快就去把柳媚帶了進來,不敢怠慢一下。
    “是不是可以把事情說清楚了?”安以墨直接開口道。
    柳媚點了點頭,她之所以會這樣配合的留在這裏,等的不過就是安以墨的醒來,然後把一些事情告知而已。
    雖然她聽命於冷心悅,能為顧淺做的也就隻有這些而已。
    “這件事,關係到了大小姐的身世。”柳媚緩緩開口,“因為穆斯遇跟你的暗鬥,才讓那位大人找到了大小姐,三天前的那場較量原本就在那位大人的掌控裏,原本你們三個人的下場都是死,慶幸的是,你通過了那位大人跟大小姐之間的約定,所以你的一切如常。”
    柳媚說的是含糊的,在安以墨聽來不過是簡單的告知了事情演變到現在的原因而已,除了可以猜測到一點,在君北麟上麵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柳媚口中的那位大人,而那位大人,跟顧淺有著特殊的關係。畢竟柳媚直接稱呼了顧淺,為大小姐。
    那麽,顧淺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安以墨尚且鬆了口氣,問著,“所以淺淺現在就在那位大人那裏,而且那位大人不會想要我見了淺淺,是嗎?”
    “你對大小姐的傷害是不可原諒的,而大小姐是未來的繼承人,你也失去了可以與之相配的資格。”柳媚依舊直言不諱著。
    柳媚的態度讓白冥惱怒,警告著,“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說清楚,什麽大人,別隨便拿來唬人。”
    “難道我說錯了嗎?如果那場爭鬥沒有那位大人的幹涉,安以墨憑什麽贏得了穆斯遇,一個無法保護大小姐的男人,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囂張?”
    “墨爺隻是不想傷害到顧淺才會被穆斯遇那麽桎梏著!”
    “白冥,住嘴,她說的沒錯。”安以墨出言製止了白冥。
    直到現在,安以墨都沒辦法忘記顧淺在穆斯遇手裏受辱的樣子,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到現在都痛苦不堪,他還是保護不了自己愛的人。
    甚至最後還是被顧淺所保護了而已,他有什麽資格再去見了顧淺。
    濃烈的挫敗和苦澀,瞬間蔓延開來,幾乎要把安以墨給整個人的吞噬。
    這個時候,君北麟忽然出現。一同來的,還有冷心悅。
    白冥蹙眉,畢竟病房外有冷夜守著,但這兩個人進來卻是這麽的自由,連一點動靜都沒有發出。而見著冷心悅,柳媚也跟著就變成了一副順從敬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