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十六章 雞尾酒的名字 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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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打算要拒絕繼續跟璟修相處試試嗎?”冷心悅顯然有些不滿起來,也就直接打消了冷安淺的念頭,道,“那塊地若是在我手裏,那自然隻能變成一個度假村,投資是要回報的,這跟慈善是兩碼事。但你若是聽我的話好好跟璟修相處,我可以把那塊地讓你拿去跟安以墨做交換,讓你保下孤兒院。”
“可是媽媽,那塊地對你來說不是很重要,就為了讓我跟容璟修談戀愛,你都願意把地讓給了安以墨,為什麽就不能直接拿來做慈善,這不也是在為公司做好的宣傳?”冷安淺是不懂的,完全不懂母親為什麽這麽執意自己的婚姻問題。
她不是討厭相親,隻是討厭被控製的人生,喜歡誰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可母親卻對這件事特別執著著。
冷心悅也就說的更直白了,道,“因為容璟修的價值遠遠超過那塊地的價值,而且我所要的,是他愛上你,而你可以不用愛上他,最好也不會愛上。記住一點,這隻是為了公司的未來發展而謀略的婚姻關係。”
冷安淺大概是從未想過母親會這麽直白的說出這樣的話,雖然她一直都知道,母親對自己一貫的嚴格,控製欲強烈。
可是,她受不了這種唯利是圖的念想,如果這不是自己的母親,她一定會厭惡至極吧。居然會被那個冷血暴君一語說中,母親一樣無所謂著那些孤兒院的孩子們,她隻是一樣拿這個把柄來控製了自己。
冷安淺是受傷的,她問了母親,“對你來說,我的婚姻難道就隻是一場利益的大小關係?”
“傻孩子,等你遇事更多,就會知道媽媽這麽做都是為你好,以後這些都是我給你創造的東西,是足以讓所有人仰望你的東西。”
“可是我要的根本就不是這些。”
現在的冷安淺,拒絕她的好意就如同那個時候的顧淺,還真是一模一樣。不然都快讓她忘記了,這個孩子骨子裏還是自己,並不是換了身份換了名字就會成為她想要她成為的樣子。
冷心悅的臉也就黑了下來,忽然拍了桌子,道,“是我之前對你的所有行為都管的太鬆了,讓你太自由了,以至於你可以用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話了嗎?”
“淺淺,你要記住,你現在過的日子,全是我給你的衣食無憂。如果我沒有今天得到的地位,你以為誰來看的起我們孤兒寡母,是你的父親先拋棄了我們,所以除了你自己,沒有誰是可以依靠的,男人更不可能值得你去依靠。”
母親的暴怒,讓冷安淺不敢再說話。她知道,母親會變成這樣一定是那個拋棄了她們的父親的錯,才會讓母親如此恨透了男人,才會如此不相信愛情,如此的連她的愛情都要幹涉到底。
冷安淺知道,這不能怪了母親,那些話,聽上去多淒涼,根本就是一個女人的控訴,控訴自己的一段可悲的婚姻。
後來,冷安淺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跟母親吃完那一頓午餐,總之食之無味,空氣裏也隻剩下了沉寂。
晚上的時候,冷安淺一個人跑去了夜色魅影,就好像是想從行動上來反抗母親的那種桎梏生活,她必須試一次,打破門禁回家,會是一種什麽後果。
安以墨說,“今天的你適合另外一種雞尾酒。”
冷安淺發現自己光看著神秘調酒師調酒的樣子,原本煩躁的心情就跟著安靜了下來,這大概也是她隻想來這裏的原因,她忽然很好奇,那張麵具下,會長著一張怎樣的臉。
愣神間,一杯透著海洋一般澄澈的雞尾酒已經送到了冷安淺的麵前。
冷安淺收回思緒,視線已經被那股澄澈的海洋色給吸引,再喝了一小口,就好像置身在了大海邊,正有一股清甜而舒爽的微風吹來,讓她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
“它有名字嗎?”冷安淺問著調酒師。
“它叫相見。”安以墨回著。
之g前的那杯曾經也好,現在的這杯相見也罷,冷安淺總覺得自己應該很早就認識這個人了一樣,這大概是因為這個人戴著麵具,隱隱約約總會跟她夢裏經常出現的那個男人有些氣息相同,因為她一樣看不清楚那張臉。
冷安淺又問,“你幾點下班?上次說好的,我想聽你的故事。”
“可是冷小姐似乎沒有拿到冠軍。”
這不提還好,一提冷安淺忍不住想吐那一肚子的苦水,然後就很自然的罵上了安以墨,吐槽著,“我本來應該是冠軍的,可那個冷血暴君居然搞後台主義,想要扶正他的女人,我們這種光有實力沒有靠山的就隻能去墊腳的。”
“你是指靜都集團的總裁和新晉當紅的模特兩個人有內情?”
冷安淺非常八卦的點了頭,糾正著,“不是內情,是奸情。”
麵具後麵的安以墨聽著冷安淺的話,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忙著糾正道,“不過據我所知那都是狗仔的炒作,兩個人實際上沒有關係。”
這會,冷安淺已經喝光了那杯相見,不在意道,“他們有沒有關係跟我也沒什麽關係,我隻知道這個相見很好喝,我還要來一杯。”
“這個喝多了容易醉。”
於是,冷安淺就直接把住址寫在了一張紙上遞給了調酒師,道,“要是我喝醉了,你就負責送我回家吧。”
安以墨蹙眉,他居然開始吃自己的醋,居然讓這個女人這麽毫無防備,道,“你就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怎麽可以做出這麽大膽的事情。”
“那你會嗎?”冷安淺反問,很天真的樣子。
“我會。”安以墨索性就嚇嚇她好了,讓她這麽沒有安全意識。
冷安淺愣了一下,轉而大笑起來,道,“果然跟你聊天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原本我今天壓了一肚子的壞心情,現在都煙消雲散了。”
“……”
“所以,我可以知道你叫什麽嗎?”
安以墨內心是挫敗的,完全順著冷安淺的對話風格,回著,“你可以叫我墨,靜墨的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