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章 冷心悅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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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她把這個假象過的太認真,卻忽略了真正屬於自己的生活原本的樣子。時間一到,這個假象也就不複存在,而今,她應該提前結束這個假象的生活才是。
    徹底放棄作為冷安淺該有的思想,去思考,如果是顧淺的自己,會怎麽處理目前的情況。
    不多時,車子穩穩的停在了海邊別墅前。
    冷安淺就假裝剛清醒了一些的樣子,隻是被晴川扶著下車時,還晃悠了一下差點摔倒。
    “大小姐,你慢著點。”
    “我沒醉,不用你扶著。”冷安淺說著,一把推開了好意的晴川,左搖右晃的往屋裏走。
    晴川沒辦法,隻能緊跟其後,隨時準備接住冷安淺倒下的身子。
    屋裏,冷心悅一如既往的等著她回來。
    曾經,冷安淺把這份等待看成是一位母親對女兒的關心。而今,冷安淺想,這份等待,隻是冷心悅對她的一種控製欲的表現。
    冷心悅蹙眉的看著一臉醉意的冷安淺,直接冷聲的吩咐了晴川,“去給大小姐泡杯醒酒茶來。”
    “我馬上就去。”晴川說著,忙不迭跑去廚房。
    這些人對冷心悅都是敬畏的,冷安淺笑嗬嗬的就走到了冷心悅麵前,眨著眼睛盯著她,醉意的問著,“我的姑姑啊,你到底是何方人物,怎麽可以讓自己身邊的人都一副小白兔見到大灰狼的樣子?”
    “你喝醉了。”冷心悅神色嚴肅著。
    “我沒醉啊,我清醒的很。沒有比現在更清醒的時候了。”冷安淺說笑著,“我去看了秦祿豐,你知道他跟我說了什麽嗎?他說他根本就沒有碰了我,因為你也不許他碰我,隻是假裝跟我睡了一覺的樣子,讓我誤會,然後能接受現實的跟他結婚。”
    “姑姑啊,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麽可以這麽矛盾。一會看上去那麽狠毒的樣子,一會又不允許別人真的做出傷害我的事情。這是為什麽呢?我於你而言,到底是一顆你達到目的的棋子,還是你這個世上最親的親人?”
    冷安淺的話,說的冷心悅眉目緊鎖,一時間,竟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果然並不是真的把我當了親人,明明這個世上,你也是我最親的人了。好可悲的感覺。”冷安淺又自顧說著,說完,頭一倒,就醉了一樣的倒了下去。
    冷心悅接的及時,才沒有讓冷安淺的腦袋磕到了桌子上。晴川正好泡了茶出來,忙著上去接手。
    “好好照顧。”冷心悅交代了一句,便把冷安淺交給了晴川。
    留一個人在客廳的時候,腦海裏才重新去思考起冷安淺剛才的醉言醉語。都說酒後吐真言,冷心悅可以明白,那些話都是冷安淺壓在心底的真言。
    她說的沒錯,她們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正因為如此,她才那麽害怕冷安淺走上那條不歸路,她沒有想把她當了棋子,她愛護她,才想讓她走一條自己已經為她鋪好的陽光大道。
    說到底,冷安淺隻是還不能明白她的心意。但冷安淺這幾天來的自我虐打也是被冷心悅看在了眼裏,讓她第一次有了反省,隻是想盡辦法一味的去控製她按她的話去做事,對冷安淺沒有用。那些指令性的態度隻能對待下麵的人,卻不能對待親人。
    既然君北麟已經背叛,自己的身份這會也應該被安以墨知曉,索性,就把一切都提前,讓現在的冷安淺就繼承了帝國,或許比逼著讓她結婚會是更好的方式。重要的是,她跟冷安淺才是至親的人,怎麽可以因為外人而弄僵了關係。
    咖啡館,這還是距離上一次,冷心悅第二次主動的約見了安以墨。
    對於這忽然的約見,安以墨是有些警惕的,他才一步步的部署著,但最怕的就是被冷心悅有所察覺一點。
    “這個時候,我想君北麟應該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們也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冷心悅率先開口,“我沒打算再逼著淺淺結婚,但我會把盛夏的審判時間提前在這個月底舉行。”
    “你又在打什麽主意?”安以墨反問著,現在的他,也清楚冷心悅具備這個能力來操控這一切。
    或者確切來說,他們都不過是在替她打理和平衡著這個帝國。如果不是從君北麟的口中得知這一切,安以墨真的以為自己就是帝國家族裏最具權威的支配者。
    冷心悅並不猶豫,直白道,“我隻是想讓淺淺繼承我的位置,做新一任的帝國女王。今晚選擇跟你見麵,也不光是為了提前給你下達這個指令,重要的是,讓你輔助淺淺打理這個帝國,不能做她的王子,卻也可以做守護她的最忠誠的騎士。”
    “這是我對你們兩個人的關係,最大的讓步了。”後話,冷心悅特別強調了語氣,像是一種恩賜一樣。
    冷心悅說的就跟真的一樣,可麵對這個女人,安以墨不可能選擇相信了這些話,不相信,卻也不能拒絕。
    提前的審判時間完全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更何況,還要讓冷安淺繼承帝國。最後,不管是他,還是冷安淺,一定都會被冷心悅所掌控在手裏。
    “怎麽?你不同意?”安以墨的沉默,讓冷心悅尤為不滿起來。
    “我們不該把現在的淺淺牽扯到這件事情上,她對帝國什麽都不了解,她如何去繼承這個龐大黑暗的家族?”
    “這不是你需要擔心的事情。”
    安以墨失笑出聲,道,“君北麟說過,淺淺會喝下重生之水跟你打賭,就是不想去繼承這個帝國家族,你是怕醒來的淺淺依舊會拒絕,又不能逼迫了現在的淺淺跟別的男人結婚,才會想要利用了審判時間,不是嗎?”
    “君北麟背叛,總有一天我會把這筆帳跟他清算。”冷心悅隻是如此說著,“至於你,我並不擔心動什麽小心思,連穆斯遇都對付不了的人,更沒資格跟我鬥了。”
    “話我就說到這裏,審判時間提前進行,也是由不得你。你若想淺淺好,就聽我的意思,說的好聽是騎士,說的不好聽,就隻做了她身邊的護主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