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五章 顧淺的母性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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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安以墨卻有些懵,但好像很喜歡。
    “睡了那麽久,想不想大吃一頓?或者起來走走?”
    安以墨眨了眨眼睛,卻不知道怎麽回答。大腦裏的字眼還是太少,拚湊不全。
    “我決定了,今晚開慶祝會!”顧淺忽然又自己興奮了,對著壓根沒機會插上話的莫紫鳶和柳媚說道。
    “淺淺,你有些亢奮過頭了。”莫紫鳶終於忍不住關切的問了這麽敏感的話,因為顧淺實在太亢奮了,亢奮的讓她都擔心會不會發生個什麽意外,“這些日子,你也沒有真的好好休息過,現在墨少醒了,你是不是先去好好睡一覺?”
    “他醒了,不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嗎?”顧淺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她可能這幾天真的把這幾個人嚇到了,“所以開慶祝會吧,就我們這些朋友們一起,開一個簡單快樂的慶祝會吧。現在這個時候,我根本就不可能睡著。”
    柳媚拉了一下莫紫鳶,道,“就聽顧淺的意思吧。”
    莫紫鳶明白的點了點頭,笑語著,“我現在就去安排今晚的慶祝會。”
    隻是,在柳媚和莫紫鳶離開後,顧淺卻是收斂了一些興奮的表情,認認真真的看著安以墨,仿佛要在他臉上看出一個洞來。
    “大-笨-蛋。”看著看著,顧淺就忍不住趴在了安以墨身上哭了起來,她可能真的有些精神錯亂了。隻是這眼淚,是真的打心底的開心,感謝老天讓安以墨能夠醒來。
    安以墨微微皺了眉,感覺心裏會難受,那是一種新生出來的感覺一樣,心裏很想著抱抱這個趴在他身上大哭的女人,然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起了她的後背。
    安以墨發現,隻要他心裏很想去做,好像也不會很難做到。
    感受到了這樣的安慰,顧淺有些木木的抬起了腦袋,對上一張微微蹙眉又顯得不知所措的臉,忽然就被逗樂了。
    或許,事情也沒有那麽糟糕。安以墨的行為,也不完全像一個新生嬰兒的症狀。隻是還需要一些引導。
    “我教你走路吧。”顧淺笑著開口。
    安以墨點點頭,然後在顧淺的扶持下下了床,卻不知道怎麽穿鞋。
    “左腳穿左邊的鞋子,右腳穿右邊的鞋子,隻要這樣把腳套進去就好了。”顧淺一邊教著,一邊幫安以墨穿好了鞋。
    “以前你還騙我失憶的時候,因為腳受傷,也很努力的練習過走路呢。”
    因為這些舉動,讓顧淺想起了很多的事情,笑容就暖了幾分,那仿佛成了很美好的回憶,那個時候,原來他說的那些話,真的是在說給她聽的。
    讓她站在那裏,他會走到她身邊,隻要她等一等他。
    下意識的,顧淺就緊抓了安以墨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的說,“所以,現在我也會等的,等到你康複。”
    “淺-淺。”安以墨又叫了她的名字,這次比剛才要清晰很多。
    “嗯。”顧淺應著。
    安以墨就笑了,像冬日裏和煦暖人心的陽光。
    顧淺的心猛地跳快了節奏,臉也跟著微微泛紅,居然就因為了安以墨的一個笑容。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她好像越來越喜歡這個男人了。
    “怎-麽-了?”安以墨有點艱難的問,一隻手想去摸顧淺的臉頰,因為她的臉忽然紅彤彤了。
    顧淺輕輕搖頭,忽然覺得,她這輩子欠安以墨的,可能再也還不清了。
    賴他一輩子,曾經說過這麽美麗的話語呢。
    “隻是想起了很多美好的事情。以後,要很珍惜很珍惜的東西。”
    安以墨懵然的看著她,看著她笑的開心,他也會跟著很開心。很希望,這個女人可以每天都是這麽開心。
    冷夜等人收到莫紫鳶的信息都用了最快的速度聚集到了地下醫院,猛地衝進病房,看到的就是這樣溫馨的畫麵,甚至整個房間都是被暖意包圍著的。
    “咳,打擾了。”一時間,他們都感覺來的很不是時候。
    “都過來排排站好。”顧淺製止了幾人要閃的動作,快一步的說著。
    幾人奇怪了一下,不過還是聽話的開始排排站好,雖然安以墨現在的身子具體情況也聽莫紫鳶說了,隻是比起安以墨的情況,他們一樣很擔心顧淺的精神問題。不敢招惹。
    和著幾人站好,顧淺就拉著安以墨的手開始一一介紹,道“他叫冷夜。她叫本。他是白冥。他是君北麟。她是木盈桑。她是楊小樂。這些人都是朋友,也是你的幫手。”
    安以墨眨巴著眼睛看著這些人,然後就忽然對著他們露出了一個特別陽光的笑容。
    冷夜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光聽著莫紫鳶說的時候沒有什麽感覺,現在看著安以墨這樣子,倒是真的有了太大的落差感。
    這帝國之心,還真是毒啊。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即使是這樣智商退化到最開始的安以墨,顧淺依舊很高興的樣子,比起他們所有人,顧淺也早已準備好了負起照顧安以墨的責任,溫柔而耐心的。
    這份照顧,不是他們任何一人可以取而代之的。
    “咳,我去看看紫鳶布置的怎麽樣了。”白冥先開了口,總覺得不該再這裏待下去。
    “我也去。”
    “我幫忙。”
    三三兩兩的,所有人有一次瞬間閃離。
    安以墨有些不太明白的看向顧淺,難道他的表情很可怕嗎?為什麽這些是朋友的人都好像很害怕的跑了?
    “他們都害羞了而已。”顧淺忍著笑,隨意的告訴著安以墨。
    又看她笑的很開心,安以墨也就笑了,然後忍不住的俯下了身,學著顧淺剛才的動作,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顧淺木了。卻對上安以墨純然天真的表情。顯然,這個男人現在並不明白親吻的意義,很可能隻是在模仿她剛才的行為。
    顧淺又猛地驚醒,道,“有一點很重要,除了我,不可以隨便親別的女生。”她必須強調,防止安以墨一個高興還會去親了別人。
    安以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在顧淺臉蛋上親了一口,親完,還撒嬌的蹭了蹭。像極了一隻溫順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