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 又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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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需要幫忙嗎?”顧淺隻是聽著,然後問了安以楠,雖然看安以楠的樣子,也不至於那麽落魄的需要她幫忙的樣子,“如果你想回臨山,我或許可以幫你。”
    安以楠卻搖了搖頭,道,“不管是臨山還是帝城,我都隻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人了,在哪都無所謂。”
    顧淺看著安以楠,這個男人也曾為了報複安以墨而投靠了穆斯遇,安以墨的情況她自然不能說,隻是試著問了一句,“你還恨著安以墨嗎?”
    “你覺得我不該恨嗎?”安以楠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隻是單純的反問了顧淺,要她給他答案。
    顧淺隻是苦澀的笑了一下,或許該恨吧,他破壞了自己哥哥原本幸福陽光的生活,隻是,“我不知道,不過,我已經不恨他了。”顧淺能回答的,隻有自己的心情。
    “其實我根本沒資格恨他,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你可能永遠都不會明白的。或許,我和他原本就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而你隻是我一開始的夢想而已。”顧淺笑的很淡。想起安以墨,她的眼神也會無意識的變的柔軟起來。
    現在,顧淺說的意思,安以楠聽得懂。那所謂的同一個世界和不同的世界。那所謂的黑暗和陽光。所謂的追夢。
    隻是,他讓自己冷靜了心裏的躁動,裝的很不明白。
    在顧淺不注意間,安以楠的手緊了又鬆,眼裏是一閃而過的凶光,隻是悵然的問了一句,“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你是什麽時候愛上他的?”
    這個問題顧淺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隻是忽然又記起了安以墨說的那些話,“他曾跟我說過,若要你愛上我,就要先讓你恨透我。而讓我愛上他,也是一樣的過程。”
    “可我現在愛上你了,你卻去愛上了我的弟弟,這不是很可笑嗎?”
    顧淺可以感覺到安以楠氣場裏的憤怒點,就像在隱忍和不甘心一樣,讓她有些不安。
    “我明明說過,隻有我那個弟弟,你是不可以喜歡上的。”安以楠很落寞的開了口,“其實我心裏很恨,可是想想,恨了又能怎樣呢,受折磨的還是自己,倒不如看開一點,就當時替父親還了欠弟弟的那份債了。”
    “不過,我還沒有原諒弟弟,隻是因為不想讓你討厭我,所以才試著不去怨恨的。”安以楠又強調,這次很認真的看著了顧淺,“是因為你,不管你多不喜歡,我還是下定決心,想要追到你。”
    “這種話別再說了。”顧淺起了身,麵對現在的安以楠總是有種莫名的不安,總感覺這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安以楠,。
    就好像,很想要她。
    “至少,我們還可以試著從朋友做起。”安以楠不放棄。
    “我們以後都不會見麵了。”顧淺索性就說的決絕了一些,隻因為安以楠還是一如之前那麽固執著,既然說不通,那就不給再靠近的機會。
    話落,顧淺就直接選擇了離開。反正蠟燭點了,也算陪他過了這個生日。
    安以楠的視線一直捕捉著顧淺的背影,直到看不見。
    這個時候,尹雪霓走了過來,痛恨著問道,“這麽好的機會,為什麽不直接把人抓走?”
    安以楠就不悅的掃了尹雪霓一眼,說著,“我想怎麽做,輪不到你來告訴我。別忘了,現在有支配權的人是我安以楠。”
    尹雪霓不敢再開口,誰讓她現在隻能依附著安以楠。
    “照片拍了嗎?”
    “嗯,但是穆斯遇明明已經死了,為什麽還要製造出一個假的穆斯遇?”尹雪霓是不明白的。
    安以楠忽然很享受這樣的自己,擁有很強大的力量,等待著有一天奪回一切。那個女孩不是一直都喜歡用搶的,既然當初搶他做新郎,現在就不該想要這麽輕鬆的離開。
    總有一天,他也會用這種方式,搶她回來。
    顧淺回到地下醫院是有些晚了,莫紫鳶見到她瞬間就鬆了口氣,隻一把將她推到了安以墨麵前,這個心性孩子的某人因為一直等著顧淺回來,到現在都在生著悶氣。從顧淺離開到現在,誰也沒理,那哪是她莫紫鳶能照顧的了的人。
    顧淺看著被扔了一地的東西,皺了眉。看來安以墨還發了不少脾氣。
    莫紫鳶很快就離開了,安以墨才把故意賭氣避開的視線慢慢移到了顧淺臉上,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也在不高興。然後,一下子就像做錯了事情一樣,有些心慌了。
    “我說了去給你買蛋糕,你就該耐心的等我回來。怎麽可以發脾氣的把這裏弄成一團糟?”顧淺有些生氣的開口,因為見到了安以楠,忽然就很討厭這樣的安以墨。
    如果被安以楠知道安以墨這個樣子,心裏的那股不安就越發濃烈了。總覺得事情不會像安以楠說的那麽簡單,而安以楠這麽心平氣和的要留在帝城,也不隻是想要在這裏普通的過了日子。
    顧淺總有一種感覺,安以楠在謀劃著什麽。
    被顧淺教訓,安以墨就聳拉著腦袋,乖乖的點頭,隻是有些委屈的說了兩個字,“錯-了。”
    顧淺這次不吃安以墨裝乖裝可憐的一套,繼續教訓著,“還有啊,要聽紫鳶的話,我不在的時候,你就要接受她的照顧,我也不可能無時無刻的陪在你身邊,明白嗎?”
    安以墨張了張嘴,最後居然倒頭拉過被子,頭一蒙的無聲抗議。
    這個反應讓顧淺有些黑線,這就是所謂孩子的叛逆嗎?安以墨居然還會給她來這招?!
    末了,還是很無奈的勾起了嘴角,走到床前忍著笑意拉開了被子,就對上了安以墨一臉委屈到了極致的表情,頓時她就成了惡魔一樣,好像真的對他做了很過分的事。
    “好,是我不對,不該回來這麽晚。”顧淺終於還是妥協了,誰讓她現在是"大人"。這樣跟孩子計較什麽勁。
    安以墨這才恢複了高興的表情坐起了身,手指向了顧淺還拎在手上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