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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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著顧淺,安以楠直接就是自暴自棄的一句,“是特意來看我笑話的嗎?”
    “我隻是想來勸勸你而已,過去的都讓他過去吧。現在穆斯遇死了,尹雪霓也做了牢,難道你還想抓著那點仇恨,想要致以墨於死地嗎?”
    “我隻恨我自己終究還是沒有能力跟你們鬥下去。”安以楠嗤笑,他覺得自己是敗得很慘,甚至都還沒有行動,就被那樣的方式敗得一塌糊塗。
    他真的從未想過,安以墨和顧淺居然會利用警方的力量來給他這沉痛一擊。甚至,現在還來這裏像個寬容者一樣來勸他回頭是岸。
    安以楠如此,顧淺也就冷了臉,直言著,“你要知道,你所有的行為我們現在都一清二楚。我不想到最後也要把你送進監獄裏,才能讓事情得到徹底解決。”
    安以楠忽然就大哭起來,一個大男人,就那麽在顧淺麵前,哭的肝腸寸斷的樣子。
    顧淺愣是愣了好幾秒,而且因為這樣的動靜,安以墨也跟著開門進了病房。也被這一幕弄的皺了眉頭。
    “怎麽回事?”安以墨放低了聲音問了顧淺。
    顧淺卻也隻能搖了搖頭,她自己也莫名其妙,總不能跟安以墨說,安以楠是被她生冷的語調給嚇哭的吧。
    而這個時候,安以楠才開了口,很悲愴的說著,“我做錯了什麽?卻要遭受到了這麽多罪過。父母離異,我留在了父親身邊沒有跟隨了母親,難道就是錯?從小的青梅竹馬,兩家的聯姻,卻被一場假死和威脅,一個跑了,一個就要硬塞過來讓我娶來做老婆,難道也是我錯?”
    “好不容易以為擁有了愛情,找到了可以好好用心去愛的女人,結果卻成了弟弟派在身邊的間隙,回頭,就連自己的老婆都已經紅杏出牆,跟著自己的弟弟跑了,難道這一切的發生,都是我的不對嗎?!”
    “憑什麽,為什麽,我的一生要被毀成這樣,我又何錯之有,而今,連一點怨恨都不能有嗎?”
    安以楠說的淒慘無比,哭的也是痛不欲生。
    顧淺真的有一秒的動容,就好像看到了曾經也這樣無力而痛斥著一切的那個自己,怨恨上天的不公平,讓她要遭遇到這麽多痛苦的事情。
    “哥,是我對不起你,你可以記恨我一輩子,但也請你不要再做傻事。畢竟我也沒辦法把自己的命給你,讓你來泄恨。”安以墨開口道,知道自己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情,可人生如果重來一次,他可能還會那麽做。
    安以楠好不容易才穩定了情緒,卻是擺了擺手,疲憊的說著,“你們都走吧,我什麽都不會做了,也什麽都做不了。從此一個人,自生自滅罷了。”
    顧淺拉了安以墨一把,隻是對安以楠說著,“我們為你請了看護,這段時間你也隻需要在這裏安心養病。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有需要幫忙,我跟以墨依舊會願意相助。”
    “我大概唯一後悔的,就是沒有好好珍惜了你曾經愛過我的那段時光。”安以楠看著顧淺,回的頹然。
    最後,安以墨反而拉著顧淺先離開了病房。
    他不願任何人覬覦了顧淺,哪怕是自己虧欠很多的哥哥。既然都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他們留下來也沒有任何必要了。
    回到車裏,顧淺才打趣了安以墨,笑語著,“你這不會是在吃醋吧?就為了安以楠那麽一句話好像沒必要吧。”
    “我不喜歡安以楠看你的那個眼神,他若是再對你有非分之想,我定是不想你再跟他有見麵的機會。”安以墨回著,自然也是霸道異常的。
    顧淺就輕笑了出聲,道,“我這麽跟安以楠周旋,不就是因為他是你哥哥,想要一個善始善終的結局。不然,我還真懶得搭理,何況他還想害你。”
    “也算是我欠他的吧。不過這樣也好,事情解決的也算完美。穆斯遇死了,尹雪霓也要蹲了一輩子監獄,其他蠢蠢欲動的人也被震押了下來,就算安以楠之後康複還想著做點什麽,也是沒辦法一個人掀起浪花來的。”
    “最好他真的可以想通吧,就算是認命也好,就那麽安安分分的過日子就好了。”
    安以墨就寵溺的摸了顧淺的腦袋,讓她又靠到了自己的懷裏,說著,“等參加完君北麟和盈桑的婚禮,我們就去旅行吧。”
    “好啊,這也是我心裏所想的。”
    這個時候,顧淺真的以為,所有事情都已經解決,日子真的可以歸於平靜。
    跟安以墨過著的每一天,都是那麽幸福。
    日子走著走著,就迎來了初秋,也迎來了君北麟和木盈桑的婚禮。
    新娘的化妝室,木盈桑拽著顧淺的手卻是緊張不已,甚至都到了這一刻,她還在問了顧淺,“我真的可以嫁給君北麟嗎?我真的該相信他可以給我想要的生活嗎。”
    顧淺算是看到了什麽叫做婚姻恐懼症的表現,隻是笑著說著,“既然都願意穿上了婚紗,就一定已經明確了心裏的答案。這個時候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我相信你會幸福的。”
    “淺淺,能聽你這麽說,我就安心了很多。”木盈桑是鬆了口氣的,這也是她想要結婚的時候讓顧淺做了自己的伴娘的主要原因。因為從一開始,她就看著顧淺和安以墨一路走過來的。
    木盈桑必須承認,是顧淺給了她重新去愛了君北麟的勇氣,堅定了,一切都是可以重新開始的。
    這個時候,門被人敲響了幾下。
    顧淺走過去開了門,視線就被一大束玫瑰花給遮擋了一下,一瞬間的花香撲鼻而來,顧淺隻覺一陣頭暈,整個人跟著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而木盈桑,卻已然被給她佩戴頭紗的化妝師用槍抵住了腦袋。
    房門被瞬間關上,安以楠才把玫瑰花扔在了一旁,木盈桑看著安以楠,眉目打結,道,“你居然還想在我的婚禮上擄走淺淺?”
    “給我那個好弟弟帶句話,感謝他跟淺淺的一念仁慈給我所謂的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他還想要回淺淺,就一個人去帝城最偏僻的廢舊倉庫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