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九章 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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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北麟還是安奈著脾氣,隻是主動去幫著木盈桑打開了禮盒,裏麵放著一隻最新款手機,還有一根鑽石項鏈。
    君北麟拿起鑽石項鏈,起身,走到了木盈桑的身後,說著,“我第一眼見著這條項鏈的時候就覺得跟你很配,想著你戴上的話一定很美。”
    即使自己這樣質問了,君北麟還是可以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做著他自己認為討好的事情。木盈桑的心裏不是滋味,卻依然沒有阻止君北麟為自己戴上了那條項鏈。
    隻是在那之後,木盈桑就說了,“我要去醫院看望淺淺了。”她不想這個時候招惹君北麟,完全是怕自己的衝動會連別墅的大門都沒辦法踏出。
    “好,我陪你。”君北麟回著。
    不多一會,兩個人一起到了醫院。
    推門走進病房的時候,還是安以墨陪在顧淺的身邊,看上去,是陪了一夜的樣子。看著這樣守著顧淺的安以墨,木盈桑是為顧淺感到高興的,果然,這樣的愛情,不是人人都能擁有。但好在,顧淺比自己幸福。
    安以墨看了一眼時間,道,“怎麽來這麽早?”
    “想過來陪陪淺淺。”木盈桑回著,“墨少,你也守了一夜了,也總不能讓自己累垮,這裏我先陪著,你先去吃點早餐吧。”
    “也好。”安以墨沒有什麽遲疑的就起了身。
    木盈桑卻對著君北麟說,“你跟墨少一起去吧,我想幫淺淺梳洗一下身子,你留在這裏也不太方便。”
    君北麟就深意的看了木盈桑一眼,雖然早就猜到她一定會想辦法支開自己,卻沒想到一來就這麽做。
    那一刻,君北麟對木盈桑也很失望。因為這個女人居然選擇站在了安以墨那邊。
    “好。”君北麟不動聲色的點頭,對著安以墨道,“那我陪你去吃點早餐。”
    安以墨沒有拒絕,隻是摸了一下顧淺的臉頰,對她說了一句,“我很快就回來陪你。”
    “墨少,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照顧淺淺。”木盈桑保證著,是因為安以墨的過度關心讓她下意識的這麽說了話。
    可君北麟卻覺得,那是木盈桑在說給他聽的,這讓他心裏更是不悅了。仿佛在木盈桑心裏,他的位置都被排在了很後麵,比不上她這些所謂的朋友重要。
    終於支開了君北麟後,木盈桑似乎心情才放鬆了一些。
    她去為顧淺打了水,開始幫她清洗,有些話,她也隻能對顧淺說,因為木盈桑一直知道,那些話也隻有顧淺可以明白。
    木盈桑對顧淺是抱歉的,清淺的開口,“對不起啊,淺淺。冷心悅和柳媚沒有離開帝城,她們都被君北麟抓了起來,他說他心裏的恨不能原諒冷心悅,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他這樣的解釋。”
    “淺淺,我原本是想幫冷心悅求情,可以讓君北麟釋懷,希望他可以放了她們。可是,君北麟不願意,甚至還在我不知情的時候把兩個人都轉移了地方。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你說讓我自己的心去做選擇,我愛他,卻不相信他,這是不是很矛盾?”
    木盈桑幫著顧淺擦拭著手背,整個人都顯得很傷感,看著睡的一定醒來預兆都沒有的顧淺,木盈桑心裏更是難受,“這個時候你若是能醒來該多好,我真想聽你告訴我,我該怎麽做才好。”
    醫院樓下的早餐廳。
    木盈桑對顧淺說的那些感傷迷茫的話語,全都聽在了君北麟的耳朵裏。
    安以墨看了一眼君北麟,早已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卻還是沒注意了一樣關心了一句的開口,“打算什麽時候跟木盈桑重新舉行婚禮?”
    “我倒是想,可是桑兒因為顧淺的事情現在根本沒有這個心情跟我結婚。”君北麟作勢苦笑了一下,“她啊,對朋友還是那麽的較真,比我這個老公都要上心的很。”
    “她的確是一個很在乎朋友的人,不過這麽多年她心裏都隻記得你,這點份量不是朋友可以取代的。但木盈桑的確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她若是不肯跟你結婚,一定是因為你的問題。”
    “墨少這是何意?”君北麟蹙眉著,哪怕在君北麟認為裏,自己早就是安以墨心裏最大的懷疑對象,隻是沒有證據,不能平白無故撕破臉。
    安以墨隻是隨意的聳了聳肩,起身,道,“沒有什麽意思,隻是提醒一下你,不要去做了傷害自己女人的事情,那會是你以後最後悔的事。”
    說著,自顧走去了電梯。
    君北麟跟著幾步就走了過去,這才隨意的回著,“這就不需要你的提醒了,我自然不會做了傷害自己女人的事情。畢竟,我們不一樣。”
    這時,電梯門開了。
    安以墨就當是沒聽到了君北麟的話,隨步走進了電梯。君北麟也當是什麽也沒發生的,跟著走了進去。
    回到病房裏,木盈桑已經為顧淺梳洗完畢。
    “墨少,我們就先回去了。”安以墨回來後,木盈桑就直接說了告辭的話。
    安以墨點頭,說了一聲謝。
    當木盈桑和君北麟剛走出病房門時,君北麟幾乎是一把拽住了木盈桑,一路就拉進了電梯。
    被安以墨有意無意的警告,還要木盈桑對著昏迷的顧淺說的胡言亂語,總總的一切,都讓君北麟憤怒不已。而這股憤怒,他壓抑的夠久了。
    電梯裏,木盈桑才甩開了君北麟的手,看著自己被抓紅的手腕,一樣惱意的對視上君北麟的視線,道,“你又亂發什麽脾氣?”
    “這就要看你做了些什麽,是不是在你心裏,安以墨和顧淺都比我來的重要?”君北麟真的是抑製不住的惱怒,說著,一把扯下了木盈桑脖子上的那根鑽石項鏈,笑然著,“顧淺都已經是個半死的人,你跟她說那些有意義嗎?怎麽不去直接找安以墨說?”
    看著那條裝著竊聽器的鑽石項鏈,木盈桑一點都不意外,反而笑了起來,“君北麟,你若不是做賊心虛,偷偷摸摸做著壞事,又何必做這樣小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