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二章 釋放的壓抑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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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北麟,是你忘了我當初的提醒。”回應了君北麟的人,不是木盈桑,而是安以墨。
君北麟知道自己輸了,可他輸的還是很驕傲,視線從木盈桑的身上轉移,落到了安以墨的身上,在看著他身邊從始至終的那些人,君北麟知道,自己果然還是很嫉妒這個男人。
可是,他真的不相信,質問著,“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身邊的這群人?我絕對不相信,你真的如此相信這些人不會選擇背叛你。”
“君北麟,難道你還沒有明白嗎?你是木盈桑喜歡的人,也便是我們的朋友,原本大家都是彼此信任的,從來就不該存在懷疑和背叛。”君北麟回著,“說到底,最會偽裝的還是你,大概早就想好借用我的手除掉了冷心悅吧,從來不是因為想要記起那段失去的記憶,而是正好利用了這段記憶順理成章的成為我們這邊的人。”
安以墨的話,就那麽直接說中了君北麟隱藏起來的陰險內心,一下子就被戳穿了,一時間也就忘了去否認。
“你不可饒恕的地方太多了,而你這份算計,也著實是讓人心驚的。”安以墨繼續說著,“利用木盈桑的感情,利用你們的婚禮,讓安以楠綁架了淺淺試圖想要害我性命。整件事,若非你先不義在先,我不會對你不仁在後。其實你想要建立新帝國,沒有人會阻攔你,我甚至可以幫你。可你卻做出傷害淺淺的事情,唯獨這件事,是不可原諒的。”
“說到底,你還是不可能放過我。何必還要一一數落我的罪責,如今命在你手上,要殺要剮,也就悉聽尊便了。”君北麟回著,卻也依舊傲慢的樣子。
他籌謀這麽久的東西,一夕之間全都化為烏有,甚至連得到都沒有得到過,也就談不上會有失去的痛苦。
敗了就是敗了,但君北麟不覺得自己是敗在安以墨手上的,他是敗在木盈桑手上的。
安以墨看向了木盈桑,雖然他的確不想放過了君北麟,但若是顧淺在這裏,也一定會決定把君北麟交給木盈桑去處置。
何況,從剛才的對話聽來,很多事情的順利發展似乎都跟木盈桑有關,於是說道,“先跟著一起回去吧,之後君北麟也就交給你處置了。”
“墨少,這合適嗎?”白冥原本還沒想明白之前的問題,現在對於安以墨的這個決定,就更加不明白了。
若按著現在的情況,就算木盈桑沒有背叛,那也沒有權利處置了君北麟。萬一忽然一個後悔什麽的把君北麟放了,等於放虎歸山了啊。
“這有什麽不合適,白冥,你不要用這種眼神對待少主,若不是少主未曾想過背叛墨少,誰都沒辦法如此毫發無傷不損耗了一兵一卒的來了這裏。”煙花有些為木盈桑打抱不平的說著,自己的主子不會為自己辯解,那就隻能由她來說。
煙花的話語後,柳媚也跟著幫木盈桑說了話,很公正的態度,“就算把君北麟交給了木盈桑處置,她也不會做出讓你們為難的舉動。雖然我也跟自己打了一個賭,賭木盈桑的那番惡言相向是有意的提醒,如今看來,這也的確是我賭贏了。”
“所以,木盈桑並沒有背叛也沒有幫著君北麟迫害我們,可她怎麽能料到白狐會監視著我去毒花園取毒花,又怎麽肯定白狐會借這個機會帶著我直接去找了安以墨?”楊小樂還有些不明白的開口,但唯一明白的就是,是木盈桑救了他們。
“那當然是因為君北麟需要少主的勢力幫襯,少主有意讓我們來了這裏,並且提出要處置白狐的條件。白狐最不能忍受的便是羞辱,欺淩,還有失去以為擁有的一切。少主早就知道君北麟跟白狐關係不一般,男人的承諾是最毒的毒藥,違背承諾的男人隻會被女人嫉恨,哪怕魚死網破。”煙花很得意的給楊小樂解釋著,“所以,白狐所有的行為都在少主的計算之內。”
事情一下子說開了,不僅白冥恍然大悟,大家都忽然對木盈桑肅然起敬起來。誰都知道木盈桑對君北麟的感情,而這一環扣一環,都無疑在設計了君北麟。
安以墨是需要這些人來幫木盈桑澄清一些身份的,如此一來,他才對木盈桑說了最重要的一句,“淺淺說了,要相信木盈桑。”
他是在告訴木盈桑,不管她在這裏到底扮演一個什麽身份,他會毫無顧忌的直接抓了白狐闖進來,不去考慮是否都隻是一個君北麟的陷阱,那都是因為這句話,顧淺相信她。而非,他安以墨相信她。
木盈桑的神情就動了一下,好像因為安以墨這句話才有了一絲反應,她也聽得懂安以墨的意思,她不是不被懷疑,而是安以墨相信的是顧淺罷了。
但木盈桑最高興的,也不是被任何人信任,而是被顧淺信任著,這一切都讓木盈桑很小心著的問了一句,“淺淺,醒了嗎?”
“嗯,醒了。她應該很想見你。”
“正好,我也有幾句話,還需要跟淺淺說。”這個時候的木盈桑,臉上才有了一些柔軟的痕跡。
一行人又重新返回了地下醫院,然後散的散,醫治的醫治,關押的關押。
木盈桑是一個人走進顧淺的房間,顧淺醒著,就好像在等著她一樣。
見著顧淺,木盈桑的眼圈就紅了,這些日子的心情,好像也隻有在顧淺麵前可以坦然釋放出來。也認定了,隻有顧淺可以明白她的心情。
“很痛苦,是嗎?如果想哭的話,先大哭一場吧,已經不需要再壓抑下去了。”顧淺對著木盈桑說著,就算木盈桑不說,她也的確明白她的這份心情。
於是,木盈桑就走過去,趴在了顧淺的床頭,像個孩子一樣大哭起來。是啊,她很痛苦,痛苦的不知如何是好。壓抑的苦澀如今像是決堤的壩口,噴湧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