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五章 新帝國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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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麽,我現在給你們第一個指令,各自尋回自願歸屬的人。”安以墨說著,“三天後,所有歸順人員全部在這裏參與新帝國成立儀式。”
    自後,部分人就領命的散去。
    “墨少,曾經跟隨君北麟的那些人如何處置?”白冥問了話,雖然君北麟是死了,但雜魚卻還沒有處理完畢,白冥的意思很簡單,“要不要殺雞儆猴?”
    “參與綁架孩子的那些人,都已經交給了警方處理。”白冥的問題,是由邢弋铖來解答的。
    白冥顯然是有些訝然的,他們這些人最忌諱的就是跟警方打交道,更別說處理了一些不能見光的人。
    何況,這件事好像邢弋铖早就去辦好了,在他還在糾結如何處置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的時候。
    “這是墨少的意思,而且由我去善後這件事也是最合情合理的。畢竟在君北麟這件事上,我跟孩子們都是受害者。”邢弋铖又繼續解釋,因為白冥臉上的糾結很深,讓人一目了然。
    這個時候,顧淺就笑了出來,因為都是朋友了,氣氛也沒必要那麽緊張嚴肅,道,“白冥,虧你跟了以墨這麽久,怎麽一想著以墨要重新規整帝國,你的第一反應還是殺戮。那這跟君北麟理念裏的新帝國又有什麽不同?”
    “我隻是想那才是站穩腳跟,讓所有人都可以敬畏了墨少的法子。警告了一樣心存野心的人都安分下來,否則下場就隻有死路一條。”白冥理所當然的回著,他不覺得自己的思路哪裏有問題,“這是殺雞儆猴的意思,自然跟君北麟的隨意害人不一樣。”
    “殺人就是殺人,沒有什麽是不一樣的。”顧淺糾正著,白冥不理解新帝國的意義,顧淺就問了冷夜,“冷夜,白冥不懂的意思,你明白嗎?”
    冷夜看了一眼白冥,特別打擊人的回了一句,“我自然明白,豈是白冥那一根筋的腦袋。”
    白冥就更不服氣了,鬱結道,“你明白,那你倒是說說,我哪裏說錯了?像我們這種秘密組織,要處理一些人最忌諱找上警察,這不是一直以來都知道的道理,否則你葬儀屋的存在不也沒有意義了。”
    “白冥,原來你真的是木魚腦袋。”冷夜忍不住的再次打擊了白冥,才特別耐心的解釋道,“第一,你的理念都停留在原帝國的生存法則,這是一錯。第二,墨少和淺淺會重新建立全新的帝國,初衷就是杜絕君北麟這樣的事件再次發生,想要維持一個新秩序,而這個新秩序隻是一種約束,而不是統治,你沒有理解,這是二錯。”
    “第三,既然墨少已經讓邢弋铖以綁架的罪名去讓那些犯事的人蹲了監獄,如此更是證明,這個全新的帝國不是什麽秘密組織,而是一個光明正大遵紀守法的存在,你卻隻想到殺雞儆猴四個字,這是三錯。還有一點要糾正,我早就不是葬儀屋冷夜,我現在隻有一個身份,本的未來老公。”
    冷夜的話後,白冥才恍然大悟了一般,事實上,他的確隻把想法停留在了原帝國的統治理念上,根本沒想那麽深入。
    但看著在場的人,白冥好像也意識到,這個淺顯的道理,似乎真的隻有他沒明白。
    顧淺還真是被白冥給逗樂了,道,“白冥,你還真是傻的有點可愛,我以前居然都沒有發現。”
    “我可不覺得就我一個人想法錯誤,就算你們都明白,可不代表召集回來的成員都會明白。”白冥說著,他不能隻被一個人當了傻瓜,好歹也要拉上一幫人。
    “所以才會有三天後的新帝國成立儀式。”顧淺說著。
    白冥覺得自己今天丟臉丟大了,還虧的自己總是拿安以墨的左右手自居。
    這會安以墨才忍著笑意開口道,“現在應該沒人不清楚新帝國存在的意義了,那麽,三天後的成立儀式,記得邀請了每個帝國成員所涉及到的城市裏最權威最尊紀守法的人來參加。”
    白冥這次理解的很快,原來這才是讓他們都留下來的原因,是要去幹大事的節奏,又是率先跳出來,道,“這個事情,我保證辦的妥妥的。”
    安排了相關事宜後,安以墨也就帶著顧淺回了花海別墅。
    一進屋,也就膩歪在了顧淺身邊,一副很沒出息的樣子,說著,“還有三天的閑散時間,我們得好好珍惜一下。總之,我是一分鍾都不想跟你分開。”
    “我才大病初愈,而且今天剛參加了木盈桑的葬禮,可沒有太多心情跟你恩愛的。”顧淺回絕的特徹底。
    “你果然沒有那麽愛我。”安以墨覺得很委屈,“你看吧,你說想要建立一個慈善型帝國,為以前的舊帝國產生的罪孽得以救贖,我都給你一一照辦了。而且臨山那些跟你結緣的孤兒我也按照當初跟你的約定一一落實著,收容所也建的有條不紊。所以老婆不該給點獎勵嗎?”
    安以墨做的事情,顧淺自然是清楚的,就因為如此,她才覺得慶幸。慶幸於,安以墨總是默默的為自己做了很多事情,慶幸於她的愛情沒有木盈桑的那麽悲哀。
    想起木盈桑,顧淺忍不住又心生了難過。感傷著,“如果君北麟沒有那麽表裏不一,木盈桑也就不會死的那麽傷心欲絕了。”
    顧淺忽然又陷入了木盈桑的感傷裏,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完全就是不想幹的,安以墨隻好非常嚴肅的讓顧淺正視了自己的眼睛,道,“所以,你不該更加好好珍惜你眼前這個願意為你肝腦塗地,付出一切的好男人嗎?”
    “噗嗤。”一聲,顧淺忍不住的就笑了出來,伸手就直接掐住了安以墨的臉頰,給他扭曲的做著鬼臉的樣子,又哈哈大笑起來。
    安以墨就黑線了,卻是不惱,還任由著顧淺折騰自己,就因為顧淺終於願意笑了。
    大笑之後,顧淺才投到了安以墨的懷裏,柔聲說著,“以墨,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