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醋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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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北堂亦陽就帶著那個還被他敲暈的人也離開了帝國公館,顧淺也是第一時間的跑到了安以墨身邊,對他笑的陽光燦爛,心情很好的樣子。
    “他跟你說了什麽,為什麽可以讓你這麽開心?”安以墨完全是一副醋意很深的樣子。
    “想知道嗎?”顧淺挑眉,下一句卻是,“就不告訴你。”
    雖然安以墨因為顧淺的故意挑釁而心情不佳的樣子,不過我們最較真的白冥同學還是決定提出了一個疑惑,問道,“誰能跟我解答一下,今天的新帝國成立儀式為什麽跟之前說的又不太一樣?這最後,還是散了啊。”
    這次,不僅白冥不明白,其實大家也都不是很明白,顧淺一樣做起了好奇寶寶,等著安以墨回答。
    安以墨就敲了顧淺一記,隻是怎麽看都是特寵溺的行為,這才解說著,“我又沒有野心,現在唯一的私心也就把淺淺拴在了身邊而已。若不是君北麟這件事讓我有所忌諱,才不屑於出麵對那些人這麽威逼利誘。”
    “再者說,也沒有心思去管一幫人。真要管,也得交給會維護治安法度的人,不然何必找來那麽多的正義代表坐鎮。如此一來,就不會再有人冒險一下,就算有,也不會惹到我的頭上。隻要不招惹我,我又何必管那麽多。”
    “敢情你早就想好撒手不管,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那些警察?”顧淺驚呼著,“那你怎麽不早告訴我,害我還擔心著今天的事情。”
    “不是跟你說了,一切會順利的。”安以墨笑語著,“何況若真的存在什麽新帝國,總歸是不會被允許的組織,還是無事一身輕最舒坦。”
    白冥就跟著恍然大悟了,脫口一句,道,“墨少,你果然很陰。”
    然後,就遭到了安以墨的一個白眼,又乖乖的閉了嘴。繼而,都各自做了鳥散狀。而安以墨,直接從密門帶著顧淺又去了曾經住過的豪華套間。
    顧淺就有種想奪門而逃的感覺。
    “快點說,剛才北堂亦陽跟你說了什麽?”安以墨直接就拎住了顧淺的後領子,把她拉回了自己身邊,才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顧淺叫嚷,“安以墨你這個大醋壇子。”
    “我就是大醋壇子,所以你最好從實招來。”安以墨說著,就一把把顧淺抱在了桌子上,雙手束縛著她的行動,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若是有半句隱瞞,後果自負。”
    “哼。”顧淺輕哼一聲,覺得必須硬氣,道,“我就偏偏不說,氣死你這個醋壇子。”
    話語間,安以墨就開始給顧淺撓了癢癢,惹得顧淺笑的在桌子上打滾,立馬求饒著,“我說,我說,你快給我停下。”
    該死的,她最大的弱點,就是怕癢。
    安以墨這才得意的停了手,看著笑的要沒力氣的顧淺,挑了挑眉,“知道本少爺的厲害了吧。”
    顧淺暫且不跟安以墨算了賬,隻是如實告知著,“北堂亦陽說了,祝福我們能夠一直幸福。而他,也希望可以找到了對的那個人。”
    “切。他一個警察,沒事跟你說這些做什麽,聽著特酸。”安以墨不屑著,還真是一副小氣的樣子。以男人的敵意感覺分析,他早就覺得北堂亦陽那廝對顧淺別有用心。
    “難道就準許你安大少爺招蜂引蝶,就不允許本姑奶奶有傾慕者?”顧淺跟著挑眉,“我可清楚的記得,那些個誰誰誰。”
    “打住。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安以墨立馬就怕了,特別識時務,道,“我的心裏眼裏從來就隻有你,再無他人。”
    顧淺就開始笑的不懷好意,雙手勾住了安以墨的脖子,道,“我不管,你剛才欺負了我,現在必須讓我欺負回來,不然你就是騙我的,你根本對我沒那麽好。”
    “你說,你要怎麽欺負我都成。”安以墨的態度特乖,在老婆麵前,的確不能作死。
    然後,顧淺開始笑的更貓膩了一些。把嘴巴湊到了安以墨的耳朵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果不其然的,安以墨的耳朵就紅了。
    這是她之前發現的小秘密,安以墨的耳朵,就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安以墨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抓著顧淺的手,警告了一句,“別鬧。”
    “安以墨,說好的,隻能給我欺負。不可以說話不算數,不然我要生氣了。”顧淺威脅著。
    安以墨隻好又放開了顧淺的手,咬牙忍受顧淺的刻意調戲。
    發誓著,再也不惹惱這隻記仇的小貓了。
    顧淺可不管安以墨現在心裏那些個後悔,一心玩的不亦樂乎,繼續在安以墨耳朵邊作祟。跟著,就是軟綿綿的咬住了安以墨的耳垂,看著那耳朵又紅了幾分的樣子,簡直有趣極了。
    安以墨隻能努力忍著。
    再後來,顧淺的視線就落到了安以墨的鎖骨處,就像是一隻像主人撒嬌的小貓咪一樣,又對著那鎖骨輕啃了一下,還順便舔了一口。
    忍,簡直忍無可忍。再忍,安以墨覺得自己要血管爆裂了。
    猛然間,顧淺就被整個人的壓在了桌子上,正好對上安以墨那雙虎視眈眈的眼精,簡直是要把她一口吞下的趕腳。
    顧淺就知道,自己玩大了。
    “嘿嘿,好了好了,這下扯平了。”顧淺立馬開口,特別討好的笑著。
    “點了火,哪有不滅的道理。”安以墨賊兮兮的挑眉,這次沒等顧淺抗議,就一口先吃了再說。
    唇齒相依,顧淺的理智神經繃斷,還有什麽好想的,早就直接跟個八爪魚一樣直接纏在了安以墨的身上。
    一場奮戰後,兩個人都特心滿意足的相擁著躺在了床上,顧淺就不想動的靠在安以墨的身上,整個人都懶洋洋的樣子。
    “安以墨,我知道的,你不是沒有野心也不是不想管理帝國,你隻是想用更多的時間陪我,給我一個普通安逸的生活。所以你寧可放棄那些東西,因為我比那些東西更重要。”顧淺說著,那是她從北堂亦陽的那些話裏,真正聽明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