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又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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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又闖禍了
    辦公室裏的秦仲寒在休息間梳洗了一番,換下了褶皺的襯衣,看了眼鏡子裏逼人的英氣五官,嘴角自嘲的一笑。
    又來到辦公桌後開始工作了。
    “總裁,咖啡!”蕭荷荷不安的端著咖啡走進來,放在桌上。
    整個人都不大氣不敢出一下,生怕一個不小心被吵了魷魚。
    “幫我找下今日上午開會的資料!”秦仲寒指了下身前的一堆材料頭也沒抬的開口。
    “是!”把餐盤放在身側的茶幾上,蕭荷荷開始動手,卻沒想到一個不小心碰翻了咖啡。“啊!對不起,對不起,總裁!”
    糟了,她有闖禍了!
    急忙去救咖啡杯,滾燙的咖啡濺到了手上,燙到她的肌膚,好燙啊!可是也弄濕了秦仲寒的老板桌。
    蕭荷荷顧不得手上鑽心的疼痛,拿著麵巾紙幫秦仲寒擦拭桌子,一邊擦一邊道:“總裁,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直到擦幹淨了,還好,沒有燙到總裁,不然她真的死了,人家是鑽石,一斤肉比鑽石都貴,她怎麽賠得起?
    沒有預期的憤怒,他放下手中的筆,看著她慌亂的模樣,再看看她的手,眼神一凜,立刻起來,拉過她的手。“手燙傷沒?”
    說著拉她來到總裁室後麵的洗漱間,擰開水管幫她衝了起來。
    他的大手握住她的小手,蕭荷荷想要縮回來,可是他卻用力的握著,小心的幫她用涼水衝洗。
    “還好,沒有燙傷,不過已經紅了,回去擦點藥膏!”他終於放開了她!那手真小啊,竟然還有磨出的繭子,看起來像是吃過苦的人!
    蕭荷荷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心突突的跳了起來。“總裁,對不起,我再給你泡一杯!”
    濃密漆黑的睫毛下,深邃黑眸落定在她低垂的臉上,溥銳唇鋒揚起優雅度。“好!”
    她像小老鼠一般灰溜溜的貼著牆根逃出了總裁室,深呼吸一口氣,他居然沒有發怒,再回來時,她小心的把咖啡杯放好。“總裁,這個是資料!”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手上,半天後,點頭。“嗯!”
    “總裁!”
    “嗯?”秦仲寒合上資料抬起頭來。
    “您為什麽會把avl的合作交給我?”
    “你不能勝任?”秦仲寒挑眉,目光深邃。
    “我隻是個新人!”
    “你隻告訴我你能不能勝任?”秦仲寒說道。
    “抬起頭來!”秦仲寒的唇角上揚,聲音更加的磁性。“你喜歡盯著自己的腳尖跟人說話?”
    “啊!”她的臉一紅,尷尬地抬起頭來,撞入他深邃的眼睛裏。
    莫名的望著他的一汪深邃的眼眸,像黑寶石一般的耀眼,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深陷其中。
    “能還是不能?”他認真的問道。
    “能!”蕭荷荷深呼吸一口氣,堅定地答道。
    不管怎樣,她都要努力試試,她的世界裏沒有失敗,因為,她不允許自己失敗,她有盛盛要養。盛盛是她信心的源泉!
    “很好!我希望聽到的是肯定的答案!”他說。
    “謝謝總裁的栽培!”蕭荷荷由衷的感激。
    “一起用餐吧!”他用深邃的眼睛凝望著她說。
    “什麽?”她錯愕,以為聽錯了。
    “收拾東西,下班,一起用餐!”他喝了咖啡,站起來,高大的身影帶著濃濃的壓迫感撲麵而來。
    “總裁,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她要去接兒子,都這麽晚了,天哪,她要遲到了!
    飛快地跑了出去,秦仲寒怔了下,這是第一次,他被女人拒絕!
    看著蕭荷荷快速離開的身影,秦仲寒也跟著走了出去,蕭荷荷下樓,走出公司的大門直奔公車站。
    可是公車似乎也跟她作對,竟沒有來!
    秦仲寒開著他的寶藍色布加迪緩緩滑出公司的大門,一側目看到公車站牌前那抹纖細的身影,她正焦急的看著手上的表。
    銳利的視線緊緊的鎖住那抹身影。
    蕭荷荷焦急的等待著公車,忽然感覺到一股視線一直纏繞著自己。
    一種莫名的直覺讓她迅速的抬起頭,看向馬路處,哪裏有什麽人啊,到處是車來車往,無言的要了搖頭。
    突然的,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蕭荷荷嚇了一跳,趕緊接了電話。
    “荷荷,怎麽搞的?我把盛盛接回來了,你不用趕了,直接回家!”那端傳來米格劈裏啪啦的聲音。
    “謝謝你,米格!”她正著急呢,沒想到她已經幫自己把兒子接回來了。那就好,不然一想到盛盛失望的小模樣,她的心就會很痛的!
    今日好累啊,好緊張啊,可是一想到盛盛,心裏就覺得再苦再累都值得了。
    今日居然撞到總裁跟安秘書的接吻,而總裁竟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還好,沒炒她魷魚,開來總裁不是愛記仇的小人,低頭看了眼被燙紅了手,又闖一禍也沒被炒魷魚,蕭荷荷兀自笑了起來,像中了彩票一般。
    秦仲寒的眸光一直追隨著蕭荷荷的身影,布加迪緩緩的劃過,終於緩緩的使過了公車的站牌,而倒車鏡裏,那抹小小的身影,卻越來越清晰。
    “這個周末公司慶典,荷荷,你準備好禮服了嗎?”向靜問道。
    “還要禮服?”蕭荷荷錯愕一愣。“可不可以不參加?”
    “不是吧!不參加怎麽行?”
    正說著,高秘書來了,發布消息。“這個周六,公司慶典,地點在金雅酒店,女士著禮服出席,男士著西裝!”
    “呃!”蕭荷荷的眉頭皺了起來,禮服啊!好貴的!
    在忐忑不安中迎來了周六。
    好在,米格有禮服,兩人的身材差不多,蕭荷荷問她借了禮服。
    米格找了一件白色的小禮服,有點巴西風格的感覺,蕭荷荷換上後,米格和盛盛都呆滯住了。
    “荷荷,你就該穿這種類似禮服的吊帶裙子,把你的完美鎖骨展露出來,還有這傲人的胸部,哦,天那,是個男人都要流鼻血了!”
    “米格阿姨,我媽咪穿這麽暴露沒人保護怎麽辦啊?不行,我也要去,我要保護媽咪,不讓色狼靠近!”盛盛急的團團轉。
    “哈!小子,這樣才好啊,給你找個爹地!”
    “我不要爹地,我要快點長大,讓媽咪嫁給我!”盛盛豪氣的拍拍胸脯。“我能保護媽咪!”
    “嗬嗬!”米格撲哧笑了。“你個小人啊,你還真戀母啊!等你長大了,你媽咪就老了!”
    “我媽咪才不會老!”盛盛不依的叫起來。“米格阿姨也不會老!”
    “是!我們都不會老,不老才怪呢!”米格哈哈大笑起來,不老的話,那就成了千年老龜了。
    “好了,別笑了,看看我這樣行嗎?”蕭荷荷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不行,不能太出眾,我隻想低調。”
    “哎呀!這很好!”
    “米格,你幫我遮一下,我不不能穿這麽暴露!盛盛說的對!”蕭荷荷擔心起來,她一個單身女子,帶著個孩子,哪能那麽招搖?
    最後,米格妥協。
    白色的小禮服雖然適合宴會,可惜因為多了外麵的一件罩衫,所以遮擋住了包裹在禮服下的玲瓏身子,反而顯得有些的保守老土。
    “天哪,荷荷,你真的是糟蹋了我的衣服啊!”看著在他手中掩去光芒的荷荷,米格受不了的直搖頭。
    “這樣好多了。”端詳了片刻,蕭荷荷淡淡的勾勒起嘴角,“嗯,米格,盛盛就拜托給你了!”
    “媽咪,你要快點回來哦!”盛盛不放心的抱住蕭荷荷的胳膊。“你要小心那些壞叔叔,別人給的酒不能喝哦!因為裏麵可能有迷藥,媽咪,你聽著沒?”
    “嗬嗬,我的天哪!”米格受不了的尖叫。“盛盛這都是跟哪裏學的啊?防範意識嚇死人!”
    “電視上,米格阿姨,電視上有說哦!”盛盛一本正經的說道。
    “兒子放心,媽咪會小心的,在家聽話。”
    “嗯!”
    “那要開著電話哦,要是有人欺負你,我馬上去救你!”
    “小護花使者啊!”米格受不了的搖頭。“好了,母子兩個別親親我我了,快點去吧,有事打電話!”
    蕭荷荷走了後,盛盛揚起小臉,認真的問道:“米格阿姨,你說我媽咪真的該找一個男人了嗎?”
    金雅酒店。
    鐵黑色的曼西尼西裝襯托出秦仲寒頎長而筆挺的身姿,而挽著他胳膊的女伴一身華麗的紫色小禮服,剪裁完美的做工下,那惹火的身子顯得格外的突兀有致。
    而最顯眼的是她如同天鵝般的脖子上的鑽石項鏈,光彩璀璨的鑽石是一看便知道是拍賣會上的極品,而同款的耳釘和手鏈、戒指更是讓普通的富商都望塵莫及。
    蕭荷荷縮在角落裏,麵對這樣的場麵,自己根本是格格不入的。俊男美女一堆一堆的,真是眼花繚亂啊!
    秦仲寒和他女伴的出現讓整個慶典都為之嘩然,而他身後的曾離的出現也一樣引起了騷動,隻不過他身邊沒有女伴,笑嗬嗬的一個人,同樣的西裝筆挺,俊美如神。
    隻是,兩個人是不同的類型,曾離的長相過於陰柔,而秦仲寒,那是集性格與硬朗為一身的型男。
    大廳裏傳來曼妙而優雅的鋼琴聲,四周已經聚集了所有的來賓,見到秦仲寒和他身邊陌生的女伴,所有客人都有著暫時的失神。
    而秦陵航董事長在看到秦仲寒身邊的女人時一張臉拉了下來,顯然,他對秦仲寒身邊的女人很不滿意。
    曾離的視線全場掃了一圈,皺皺眉,都一樣啊,每年都是這些女人,沒什麽新意啊!突然的,他看到角落裏縮著的身影,似乎是蕭荷荷。
    比起眼前俊男美女的組合,她顯得太過於普通,不是指麵容,而是她的氣息根本不適合這裏。
    大步走了過去。“嗨!荷荷,親愛的,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
    蕭荷荷一抬頭看到曾離戲謔的臉龐,低聲道:“曾經理!”
    他真會開玩笑,叫誰都親愛的,不過看起來他也沒什麽惡意,竟有些莫名的親切感。
    “你好。”低聲的開口,頭似乎垂的更低,蕭荷荷無力的看著自己的鞋尖,這樣的宴會真的不適合她,她可不可以請假走了啊!
    “怎麽?想走?”曾離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坐不住了。
    驚訝的抬頭。“你怎麽知道?”
    “荷荷,你還真特別,別的女人遇到宴會都巴不得湊上來,你倒好,居然想走!”曾離掃了眼她身上的禮服,嗯,換了衣服,比之前上班時候穿的套裝好了些,可是依然很土。“不如這樣吧,跟哥哥我走如何?”
    “呃!”蕭荷荷呆愣住。
    “哈!嚇到了吧?”曾離兀自笑了起來。“一看你就是小女孩,這麽純潔,哥哥都不好意思摧殘你這種祖國的花朵了!”
    什麽跟什麽啊?蕭荷荷無語,她跟曾經理熟悉到要開這種有色的笑話的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