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是借口還是想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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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是借口還是想糾纏?
“最後一遍,可暇的孩子在哪裏?”
還要她重複多少遍?
“死了,被我掐死了,這個答案你滿意了?”
顏司瀚拉開自己停在路口的車的車門,將藍城推了進去按在了後座上,“我了解你藍城,要殺人,你還沒那個膽子。”
司機將車開到了地下停車場後就下了車,隻留藍城與顏司瀚兩個人。
“放開我,我還有事情要辦,沒興趣跟你……唔……!”
還沒等藍城把話說完,顏司瀚猛地低下頭吻住了她的雙唇,霸道、極盡狂野!
有病是不是?
男人修長的手指像按過一個個琴鍵一樣,從她的後頸滑下,撫摸著她一顆顆的脊椎骨,引起她一陣陣顫栗。
“可是我,很有興趣。”
藍城無法控製地顫抖,甚至無力夾緊腿去阻擋顏司瀚在她大腿內側畫圈的手指。
她恍惚間睜開眼睛,顏司瀚那深潭一樣的瞳孔幾乎要讓她沉溺其中。
藍城恨自己的不爭氣,恨男人對她的態度,生理反應撕扯著她,於是下一刻,她幹脆像是一條死魚一般一動不動,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興風作浪……
“顏司瀚,我很你!”
“嗯,我知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有一個世紀那麽就,隔著最後一層衣服,藍城能清晰地感覺到有堅硬的東西頂著她。
但在最後一刻,顏司瀚悶哼一聲後突然一個翻身從藍城的身上躍了下來。
並不寬敞的車內空間充滿了繚繞的煙,還有未消散的情欲氣息。
……
兩人都沒再說話,突然,顏司瀚的手機鈴聲在安靜的小空間裏響了起來。
藍城隱約聽到電話裏傳來的聲音裏帶著哭腔:“司瀚,你在哪?救救我……”
十幾秒後,藍城被顏司瀚從車上推了下來,車身擦著她瘦弱的身子疾馳而過。
偌大的停車場,此時隻留下藍城一個人。
藍城冷笑了一聲,定定的注視著那輛車從疾速駛離,到轉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既然這麽愛鬱可暇,又何必一次又一次地過來來招惹她?
一路上顏司瀚將車開的飛快,四十多分鍾的車程他用了二十分鍾就趕到了錄音棚。
電話裏可暇的聲音很急,一定是出什麽事了。
車子堪堪停穩,顏司瀚就邁著淩冽大步朝電視台走去,電梯門剛一打開,他就就聽到錄音棚的方向傳來了男人女人混雜在一起的嘈雜聲。
女人聽起來像是在哀求和掙紮著什麽。
“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可暇我喜歡你很久了,今天晚上你不要裝清高了,隻要你讓我舒服一次我就把最好的欄目時間段給你。”
顏司瀚邁步就跑了起來。
“砰!”
幾秒鍾後,門被顏司瀚狠狠踹開。
隻見原本應該是錄音的地方,這時卻一片雜亂,目光所及之處一個穿著黃色t恤的男人欺壓在鬱可暇的身上,男人深色牛仔褲,身材臃腫,臉上的肉幾乎擠成了一團,而他的身下,女人白色連衣裙的肩帶已經被扯開。
“shut!”
男人的好事正酣笑得紅光滿麵,突然被人打攪極其不滿,轉頭就嚷嚷起來,“哪個小兔崽子敢打擾本大……顏、顏少!”
男人威風凜凜的話剛說了一半,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立馬蔫了。
“你對她做了什麽!”
顏司瀚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發生了什麽。
顏司瀚隻是勾了勾唇角,那男人就被嚇得渾身打顫。
“顏少!我、我……我不是……”顏少怎麽突然會來這裏,難道傳聞是真的?鬱可暇真的是顏司瀚的女人?
“司瀚……”
白色的影子晃過眼前,鬱可暇攏著衣服就撲到了顏司瀚的懷中,她一雙眼睛哭得紅紅的,看起來十分的楚楚可憐。
顏司瀚安撫似的揉了揉鬱可暇的腦袋,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裏,再次看向男人時,臉色猛地變沉。
顏司瀚抬腳就踢在了男人的肋骨上,又狠又準。
“啊——!!”殺豬般的嚎叫幾乎要把錄音棚都給掀了過來。那個男人趴在地上打著滾,雙手捂著某個地方,神情痛苦。
冷笑了一聲,顏司瀚的聲音如地獄修羅般冷冽,一雙眸子掩映著要殺人的鋒芒,“你知道她是誰嗎?誰借給你的膽子讓你碰她的!”
“從現在開始,你被你所在的行業封殺了。”
“司瀚哥……”鬱可暇哽咽的叫了一聲。
“放心,剛剛的事情不會傳出去的。”
男人一路跪著爬到了顏司瀚的腳下,碩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地往地上砸著,“顏少,顏少我不能丟了這個飯碗啊,是我鬼迷心竅了不知道鬱小姐是你的女人,你今後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情緒激烈的哀求間,男人揮起手掌就朝自己的臉上招呼了過去,滿臉的橫肉被他自己的打的清脆作響,不一會兒就一片通紅了。
“滾!”
顏司瀚神色狠厲,那男人嚇得魂都快沒了,見顏司瀚發話,甚至都顧不得雙腿間的疼痛,似乎身後有凶狠的豺狼虎豹在追趕,一瘸一拐地落荒而逃。
“好了,沒事了。”顏司瀚溫柔地哄著懷中仍在啜泣的女人。
“司瀚哥,我怕……”
鬱可暇抬頭,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顏司瀚,原本攏著衣服的手忽然鬆開,羞澀又緊張的環住了顏司瀚的脖頸,然後一點點湊近,細密黝長的睫毛閃爍著,聞著男人身上獨有的香味,倏地踮起腳尖吻住了那鋒利冰冷的薄唇……
“幫我,讓我忘記剛剛發生的一切。”
顏司瀚眯了一下眼睛,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清楚鬱可暇這時想要什麽,但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腦海裏忽然閃過了藍城的影子。
那陌生倔強到毫不掩飾仇恨的眼睛,還有粉嫩紅唇裏囂張威脅的話,以及他熟悉至極的味道……
鬱可暇惦著腳尖攬住了顏司瀚的脖子,然而,顏司瀚卻躲避開了她的索吻,扶住她的肩膀推開了她。
“可暇,今天已經很晚了。”
“司瀚哥,你是不是嫌棄我了?”鬱可暇像抓著救命稻草似的拉著顏司瀚不放手。
“不是,是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顏司瀚一路抱著鬱可暇離開了電視台的大樓。
“已經很晚了,好好休息一下,我會讓人替你請假的。”
哄鬱可暇睡著之後顏司瀚驅車離開了,他開著車,心中卻總是浮現藍城的臉,攪的他心煩意亂。
突然他微皺起了眉頭,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拿起電話就打了過去。
“你幫我查一個人,一小時之內給我資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