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最好安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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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最好安分一點
“司瀚哥,我不要了,我們去買其他衣服吧,這件衣服我們就讓給藍小姐好了。”
讓?她果真以為她穿著合身這件衣服就屬於她了,別人就連碰的資格都沒有了?
藍城冷笑,偽裝出來的善良,比表麵的邪惡還要可怕。
藍城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鬱可暇,並沒有接著她的話懟回去,而是輕飄飄的盯著她,看她究竟舍不舍得放棄這件衣服。
果然,如藍城所料,鬱可暇朝著更衣室走了兩步,有些遲疑和猶豫,甚至在更衣室門口直接停了下來。
她是非常喜歡這件衣服的,尤其是,發現藍城跟她穿了一樣的以後,她就更堅定了得到這件衣服的決心。
而且,剛剛司瀚哥那麽誇她……
“算了算了,有人總是喜歡口是心非,這件衣服就當是我施舍給你們的吧,我已經結了賬,就當是給你結的。”
藍城大方的擺擺手,意有所指,故意用語言惡心了鬱可暇一把,看著她仿佛吃了蒼蠅般的表情,藍城心裏說不出的痛快透徹。
想必,即使這次鬱可暇得到了這件衣服,回去以後也會覺得吃味,不想碰吧。
沒有遲疑的,藍城轉身,走向更衣室,迅速的把衣服交給服務人員,一臉的高傲姿態。
隻是一件裙子而已,她何必這樣為難自己。
和鬱可暇穿一樣的她決的惡心,讓鬱可暇那樣占有欲十分強烈的人爭奪又會被她弄得惡心,倒不如“成全”他們,也惡心他們一把。
顏司瀚皺眉,似乎並沒有想到藍城就這樣輕易地放棄了這件衣服。
“你……果真不打算要了?”
顏司瀚並非不信,隻是,這太不像藍城的風格。
難道四年的時間,真的可以那麽徹底的改變一個人?
“美國的生活不好過吧。”
難得的,顏司瀚像是聊家常一般,輕飄飄的拋出了這一句。
藍城含了深深地笑意,眼中的冷意卻像是結了冰般:“當然,再不好過,也比剛回國就被你囚禁好的多。”
說完,藍城有意無意地掃了眼顏司瀚旁邊的鬱可暇,眼底的情緒像是單純而無知的孩子,被顏司瀚欺負還不能還手。
如藍城所料,鬱可暇在聽到藍城剛回國就被顏司瀚囚禁的字眼時怔住,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藍城回來的那天,顏司瀚就跟她單獨在一起了嗎?那他所說的有事要忙,是為了敷衍她?
藍城瞟了眼鬱可暇的神色,沒有說話,隻是一臉笑意地湊近顏司瀚,在他耳邊呼出溫熱的氣息,用僅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曖昧道:“你猜我這樣說,你的鬱可暇鬱大小姐會怎麽想?”
顏司瀚皺眉,這個女人,膽子太大,竟然敢算計他!
順勢摟住藍城的腰,顏司瀚用冷的可以凍死人的語調威脅著藍城,道:“你最好安分一點,否則,我的手段足可以讓你被毀掉一百次。”
用力地捏了一下藍城腰上的細肉,似乎想要給她一點教訓。
藍城疼的咬牙,卻故意做出曖昧的姿勢,靠近顏司瀚,然而,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她說的話究竟有多冰冷。
“你已經毀掉了我,這次,換我毀掉你好啦。”
用餘光瞟了眼在不遠處的鬱可暇,藍城眼中的鋒芒暗閃,她倒是要看看,鬱可暇究竟可以忍多久。
“司瀚哥,”鬱可暇輕輕喊了顏司瀚一聲,眼睛停留在顏司瀚摟著藍城腰部的手臂上,“司瀚哥,我突然間不舒服,我們回去吧。”
顏司瀚剛想回答,藍城已經勾住了顏司瀚的脖子。
用自己的柔軟在他的胸膛前摩挲了一番,直到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藍城才勾唇一笑,道:“顏司瀚,四年前你可是答應過我,隻要我回來,你就把這個女人甩掉,難道現在就都不做數了嗎?”
藍城故意說的很大聲,以便讓鬱可暇清晰的聽到。
“你想做什麽?”
顏司瀚克製著被藍城撩撥的有些失控的情緒,定了定心神,輕輕的推開藍城的手臂。
“藍城,你的把戲我懶得理,我警告你,最好安分一些。”
“我難道不是聽你的,一直很安分,一直在做戲給別人看嗎?”
藍城做出十分委屈的樣子,卻著實刺激了鬱可暇的神經。
顏司瀚竟然沒有理她,果然,在他看來,還是藍城比較重要嗎?
她聽不到他們交流的聲音,卻能夠從他們的動作中看得出他們之間的親密,那不是做假的,是真正的默契。
鬱可暇的心髒劇烈的跳動,雙手不自然的交握在一起。
“司瀚哥!”
眼睛裏折射出顏司瀚和藍城親密接觸的影子,嫉妒心讓她的聲音也跟著尖利起來。
明明她才是顏司瀚的未婚妻,然而,藍城現在卻在那裏做著不要臉的事情,她怎麽能容忍?
顏司瀚回頭,見鬱可暇已經麵色緋紅,心下不忍,不自然的與藍城隔開了一段距離。
“可暇。”顏司瀚放開藍城,靠近她,聲音難得的輕柔。
鬱可暇有些劇烈的喘息,她抓住顏司瀚的手臂,像是抓住最後一絲理智,聲音顫抖:“沒事,司瀚哥,我有點不舒服,我們回去吧。”
看著鬱可暇眼中折射出的隱忍,顏司瀚眼中彌漫上一絲愧疚,淩厲如刀鋒般的眼神掃向藍城,試圖給她一個警告。
然而,鬱可暇見顏司瀚還在看藍城,以為他還不想離開,嫉妒和冰冷的感覺襲遍她的全身,她的眼睛裏麵也夾雜了一絲痛意。
顏司瀚是真的被藍城迷住了嗎?為什麽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當做耳邊風,甚至她已經那麽隱忍了,他都看不到嗎?
而藍城那邊,看到鬱可暇眼中的痛意,又掃了顏司瀚一眼,眼中含了一絲笑意,諷刺道:“既然要走,那別忘了把我送給你們的衣服帶上,別浪費了我的一番好意。”
藍城故意咬重最後兩個字,她倒要看看,鬱可暇能容忍多久。
四年前,她可以用那些手段保住她的家人,現在,這些就是她應當承受的。
如果不是鬱可暇的私心,她爸爸根本不用承受那一切,也不用擔負那些毫無道理的謾罵和羞辱,而她,隻用一個顏司瀚,就徹徹底底的將她一生的命運改寫了,她憑什麽?!
藍城的眼中閃現了一絲殘忍,她現在所做的,就是要讓她體會到什麽叫做傷心,什麽叫做痛不欲生。
她以為她之前做過的那些她會一直忍下去嗎,她既然回來了,就不會像四年前那樣任人宰割。
她不是有顏司瀚嗎?
既然四年前鬱可暇可以利用顏司瀚讓鬱可豪拜托官司,那麽現在,她就可以讓鬱可暇清楚的知道,她勾引到顏司瀚也隻是分分鍾的事情。
“夠了!”鬱可暇的麵色染了憤怒的紅色,她食指指著藍城,幾乎是竭盡全力一般,將服務員遞給她的裙子扔在地上,用力地踩踏,直到將外麵的包裝盒踩得麵目全非,她才停下。
鬱可暇聲音裏麵帶著巨大的痛苦:“藍城,你為什麽這麽做?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你為什麽要這樣羞辱我。”
藍城冷笑:“正如你所說的,你說你知道對不起我,卻不容許我羞辱你,那請你告訴我你做了什麽事情去挽回你的對不起,又做了什麽事情去讓我覺得反感,並且非逼我以這樣的方式來折辱你呢?”
“鬱小姐這麽聰明的人,卻說出這樣愚蠢的話,這是不是太過於好笑了。”
鬱可暇氣的發抖,她死死的抓住顏司瀚的手臂,淚水順著白皙的臉頰滑落。
鬱可暇已經十分清楚,藍城之所以回來,就是為了四年前的事情,可是她明明沒有做什麽,她為什麽要這樣針對自己?
“你……”鬱可暇哽咽著,早已經忘記了所有的姿態,“藍城,你無恥!”
“論無恥的程度,我怎麽能及的上你們。”藍城瞥了眼顏司瀚,意有所指,“一個失去底線的人跟我談及無不無恥,鬱大小姐,平心而論,你有那個資格嗎?”
被藍城的目光刺的生疼,顏司瀚的雙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力度,握的鬱可暇肩膀生疼。
四年過去,原本總是受製於人的她,竟然變得如此紮人嗎?
鬱可暇像是忍受不了一般,整個人撲進顏司瀚的懷裏。
“司瀚哥,我們走吧,我們離這個女人遠一點,我們走吧……”
顏司瀚沒有動作,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眼睛裏麵卻是無盡的生冷與複雜。
“藍城,你攻於心計,已經不是你了。”
藍城冷笑,揚起下巴,一字一句道:“如你所說,我早已經不是我了,這個你不是應該很清楚嗎?四年前,我就已經是這樣了。”
顏司瀚沒有再說話,而是扶著鬱可暇,一步一步地挪出了商場。
一直傻站在旁邊的服務員小姐見顏司瀚和鬱可暇已經離開,覷了眼藍城,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連忙小心翼翼的撿起地上被踩的一塌糊塗的衣服。
“藍小姐,這件衣服……”
服務員有些為難的看著手中已經破碎掉的包裝盒,一臉的為難。
“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