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 不如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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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不如病逝!
“知道了!那就這樣,我們先走一步。”
送走了二人,柳如逸翻了個白眼兒!哼!那個程子風,竟然是還沒有對自家主母死心嗎?不過,看在他一心為王爺辦事的份兒,就不跟他計較了!再說了,這是王爺自己的事兒,還是他自己去擺平吧。
柳如逸正琢磨著該如何解了這毒呢,就聽到青龍的通稟聲,王爺回來了!
一聽到瑞王回來了,蘇惜月的一顆心才算是真的放了下來。
書房裏,瑞王坐在了羅漢床上,而蘇惜月就枕著他的大腿,就這樣睡著了!
書房裏,輕輕嫋嫋地香煙繚繞,除了柳如逸不停的鼓搗聲外,就隻能是聽到三人的呼吸聲!蘇惜月因為心裏還有些放不下,所以不肯先回院子休息,無奈,瑞王便將她留在了身邊,不想,沒一會兒,她竟然是就睡著了!
待蘇惜月再醒來的時候,柳如逸已經出去了。
“怎麽樣?皇上用的朱砂可是有問題?”
瑞王點點頭,臉色有些冰寒,“柳如逸去研製解藥了。另外,我讓他將我從宮裏頭帶回來的東西,都拿去他自己的院子研究了。還有,剛剛父皇特意賞了一些東西下來,都是平日裏父皇用的。”
蘇惜月稍稍一思索,便明白了過來,皇上顯然已經是明白了他們的顧慮,這會兒,這是特意借著賞賜的名頭將這些東西賜下來,好讓柳如逸盡快地找出解藥。隻要他們知道了哪裏東西裏頭含有可以克製這怡情香的解藥,隻要是集中起來加大劑量,再停了這禦墨,一切,便都可迎刃而解了!
“父皇果然是英明!”
“不過,東西太多,一時半會兒,怕是難以有個結果。我已經傳書給了師父,隻是不知道,他是否願意來京都。”
“如今國難當頭,他不是一個不顧大義之人的!”
“嗯,隻是,我聽說,青兒她?”
蘇惜月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輕地將自己的小手覆上了他的大掌,“青兒,已經沒了!不止是她。暗夜,也沒了!莫西華城竟然也是舍了一魂一魄,若非如此,當年,他也不會一夜白發!”
“惜惜,你今日見過程子風了?”
蘇惜月點點頭,“我讓他和大表哥先去查這禦墨之事了。如今你不能離京,這京城上上下下,都還指著你呢!何況,現在城外還有平王的五萬人馬虎視眈眈,明熙,我們賭不起!”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且寬心,秦王那裏,我也叮囑過了。這會兒,知道這禦墨之事的人還不多,本王也下了封口令!除非是配出了解藥,否則,京都必亂!即便是配出了解藥,也是要想好了以什麽名義由父皇賜下,當眾飲下,這才合適。”
蘇惜月想了想,“不是快到半年節了?到時候宮裏必定是會舉辦宴會,最好是在此之前將解藥配出。到時候,皇上以獎賞大臣親貴為由,每人賜補藥一劑,不就成了?”
“這法子倒是不錯!惜惜,這一次,多虧了你了!”
蘇惜月笑著搖搖頭,突然,又猛地坐了起來,上下緊緊地打量了他一遍,眼神中的擔憂,不言而喻!
“你沒事吧?你是皇上最為看重的瑞王,平日裏也沒有少賞給你禦墨吧?你可有用過?身體可有什麽不舒服的?”
“我沒事!那禦墨倒也是用過幾次,不過,剛剛柳如逸為我請過脈了。沒事!那種毒,也必須是長年累月的使用,效果才會明顯,而我不過用了幾次,無礙。隻要是停上一個月左右不用,這毒性自然也就散了。”
“還好還好!”蘇惜月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可嚇死我了!”
“惜惜!你果然就是本王命定的妻子!果然就是本王命中的貴人!若非是你,這一次,我大慶,怕是要有一場大劫了!”
“對了,還有武昌侯呢!此事,你打算如何處置?今日進宮可有稟明了皇上?”
瑞王搖搖頭,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蘇惜月,“惜惜,有些事,或許還得你出麵才成。”
蘇惜月愣了一下後,遂明白過來,這是想要自己的天賦,也都一並告之皇上了?
“也好,不然的話,這次的事情,你的解釋,怕是父皇也不會信!畢竟,如此隱秘之事,你又是能如何查出?反之,若是以你之力,真的查了出來,而皇上身邊兒的暗衛卻是毫無所覺,倒是顯得這些皇室暗衛們,也太無能了!”
這話的潛台詞就是在說,顯得你瑞王也太能幹了!而太能幹的一個親王兒子,又手握兵權,怕是會引得皇上疑心頓起,將來的事,怕是就有些無法預料了!
“惜惜,多謝你總是時時處處為我著想。明日,你就陪本王進宮吧,就以向皇上請安為由。不過,在此之前,本王得先確定了父皇的身邊兒,的確是再沒有了旁人的眼線才成!”
蘇惜月明白,他這是擔心一旦有人泄露了她的秘密,怕是會給自己引來殺機!而且,更重要的是,萬一有人再以此大做文章,故意煽風點火,反倒是將她這個瑞王妃給推到了風口浪尖兒上,那可就是大大地不妙了!
“明熙,你說,武昌侯有問題,那麽,那位冷夫人,與他可是一心的?”
瑞王搖搖頭,“武昌侯府的水,比本王想像的還要深!不過,好在冷玉凡倒是真心做事,一心隻想著為大慶效力,這也算是一種安慰吧!”
蘇惜月一時有些失落,堂堂的大慶勳貴之家,而且還是皇後的娘家,竟然是成了私通赫赫的奸細?此事一旦被揭了出來,不但是皇後性命不保,整個冷家會誅連九族,就連安定侯府,也會受到牽連,畢竟,蘇蓮是她的姐姐!
“你放心!此事,便是不為了你們蘇家,本王也得為著這個冷玉凡,將事情壓一壓!實在不成了,就隻能是讓武昌侯病逝了!”
病逝?蘇惜月的心頭一驚,若是果真如此,那麽,要病逝地就不止是一個武昌侯了!他說的倒是輕描淡寫,可是蘇惜月明白,比起讓京城血流成河,人心惶惶來說,這已經是最好的處置了!